明明笑着,也让人觉得悲伤。
她竟在青天白日哭得越大声了,但她周遭的女子都在哭,所以她并不算显眼。
那个人道:“你莫哭了。”
“不哭我难受。”
“恩。”那个人应了一声,问道,“你想离开这里吗?”
“你能帮我离开?”
“当然。”那个人又笑了一下,“只是要你帮个忙。”
“什么忙?”
“让我和你融合。”
“不。”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尽管她不相信宗教,但在一瞬间想到的却是灵魂被占领的问题。
那个人只是笑,悲痛却浓得像要滴出来。
她心有不忍,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说的每句话她都相信,那个人的痛苦她也感同身受,要不是她对脱离诅咒充满执念,也许一个说不准就同意了。
她拒绝是拒绝了,只是目前却逃不脱木枷,就像一只即将被抓进笼子里的小鸟,看得到未来,却无能为力。
将军是个很正直的人,这样的正直并非体现在他不收这些女人,而体现在这些女人收下来之后又派人将她们遣送回国,他是传统的那种武将,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他即便是打生打死的情况下,他也想在不危害对方亲人的生命下取得最后的胜利,欺负老弱病残对他来说是耻辱,他当了那么多年的将军,不是不明白不斩草除根,就会春风吹又生,但他依旧做不到这一步。
只能说他的血还是热的,他的心并没完全冷下来,他是好人,这样的好人是不适合当将军的,但是能遇上也算是三生有幸。
此外,他并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他有喜欢的人,即便他喜欢的那个人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但是在他心里也比的上万千女性的优点了,他对其他女性只剩下点头之情。
她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虽然她并不知道这个将军到底说了什么话,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这个将军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她对接下来的行程充满了期盼。
刘安。
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个名字,如果刘安也跟这个将军一样,是一个极好的人,那么跟他一起生活那么长时间,也不是什么难事。
有随从模样的人问她话,她却听不懂,眼里充满了茫然。
随从只能将她划在跟东华国女子一处,毕竟那个商队里面还有其他国家的女子,只是因为他跟着东华国的商队一起来的,除肤色外其他也很接近东华国的女子,随从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难以理解。
她上前阻拦,全因为不会说这个国家的话,她比比划划半天说不出来原因,随从对她阻拦他工作的行为感到愤怒,只是因为将军在身旁不远处,不好发作罢了。
其实她内心也充满了焦虑,她不想一起被遣送回东华国,她又不是东华国的臣民,何况这次出来她也有别的事情。
她的动静太大,已经影响到将军那边,将军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见他俩的表情也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将军道:“既然她不愿意回去,就留在将军府做个粗使丫鬟吧。”
随从道:“她这细皮嫩肉如何做得粗使丫鬟,恐怕到时候不是那个碎了就是那个坏了。”
将军道:“我说了将她留下来。”
随从道:“将军您向来体恤下人,所以草民才斗胆对您讲两句,倘若是别的女子您这样一说,我二话不说就会同意了,但是是她的话,还请三思啊,毕竟她与我们语言不通,而且看上去她并不伶俐,一个从未伺候过他人,语言不通且不伶俐的人要如何学会这些呢?”
将军并不笨,他很快就明白过来了,也知道他现在的一时好心给这个女子带去的就是苦难。
但他确实是个好人,一个与强盗相勾结的好人,善的对面不是恶,善的旁边才是恶,善恶总是并存的。他道:“别的不管,你多给她一些银钱,让她去吧,出了将军府便不再受我庇佑,毕竟我跟他非亲非故,也没办法给他提供长时间的庇佑,一切看她自己了。”
她并没有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最后捧着手心里的银钱心中充满了喜悦。
她遇到过坏人,但是又遇到了好人;她遭受着诅咒,但是很快又得到了解除诅咒的法子。
她笑了起来,很是美艳,她庆幸自己这一生运气都不错。
因为语言不通,她走过很多地方才在期限内赶到了那个小镇,说来奇怪,别的地方的语言她多听几遍也就会了,唯独这个国家的语言她好不容易听懂,可惜听是听懂了,但说却说不出来,就好像有一块儿鱼刺卡在那个地方一样,不管怎么出气都是错的。
她身上的银钱虽然剩的不多,但好在她又像这里的女子学了刺绣,没有银钱做一些刺绣的活也能养活自己,她心中充满了喜悦。
兽巫规定的五年,她用了两年时间才在这里定居下来,她并不担心那个名为刘安的人不来,她相信兽巫,她要做的只是漫长等待。
她感觉这里的日子好像不太太平,至少她在没找到这里之前感觉到每个人脸上都是面有忧色,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
她借宿在王大妈家的,王大妈是王大妈很热心的中年妇女。
王大妈听她说完之后笑道:“唉,小羽儿,你被骗了,这里的人就是这样啊,国家大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老百姓求的不就是一亩三分地,每天都能吃个饱吗?”
王大妈将石头上的衣服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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