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三人进墓无数,但是从来没有遇见像这样空气质量没问题的情况下,蜡烛一点就灭的前鉴,所以此时此刻饶是经验丰富的三个骨灰级摸金老手,心中也是止不住地打起鼓来。
又向黑暗推进十余步,头上射灯的照射范围出现了一些奇花异草,那些奇花异草全株呈绿色,叶子只有四片,且长得跟猫爪狗蹄似的,当时四爷他们哪知道这些奇花异草便是有迷惑心智功能的株心草,只见得大片株心草的中间有一副巨大的棺椁。
三人看见棺椁的一刹那,一直悬空的心也沉稳多了,当下六目相视一番,不由脸上都挂起了笑容,只是当时他们并没察觉,三人的笑容中隐隐藏着一丝诡异之色。
四爷带头又向棺椁前进,走进株心草的范围时,刘三脚下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险些没一头扎进株心草之中。
稳了稳脚步,低头一看,顿时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只见绊到他的是一具尸体,按说像刘三这样倒斗大半辈子的人,见尸体不也是家常便饭么,怎么能被一具死尸给吓到?
可怪就怪在这尸体死得诡异致极,尸体的双手正握这一把铁撬,而铁撬正是从他下巴穿透天灵盖,由此可见,这尸体正是用这种可怖又残忍的方式自杀!是遇见什么事?让人用这样自杀的方式轻生,这才是尸体恐怖诡异的所在。
接着王老二也惊呼一声“四爷,快看这也有两具。”
四爷与刘三闻言同时看去,确实有两具尸体躺在大片株心草之中,他们的死状与前具如出一辙,双方各用利器扎进对方的头部而死,最慎人的莫过于三具自杀的尸体脸上都挂着诡异而又满足的怪笑。
刘三看着尸体说“四爷!看来这三具就是没跑出去的那四个散盗其中的三个,他们到底遇见了甚?死得如此诡异!”
四爷刚准备说话,突然这时,但见株心草本来低垂的风铃型灰白色的花苞,纷纷提起头来,从花苞里飘起一些蓝色的粉末,粉末即将靠近他们面部时,四爷还叼在嘴上的摸金符上的狗油立时就变了色。
之所以把狗油涂抹在摸金符上,并且叼在嘴上,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知道空气质量。
刘三和王老二之前说话,嘴上的摸金符自然是掉挂在胸前,不过好在四爷的还叼在嘴上,他一见摸金符上的母狗油变色,登时面色也跟着就变了,立马一边掏出湿布,一边大叫“粉末有毒!”
话声刚落!三人已经纷纷蒙上湿布,并且几个利索的步代移出这片株心草。
依然心有余悸的刘三说“四爷!依俄看,那三个散盗死得如此怪,只怕是这些长得更怪的奇花异草所致,你经验丰富
,走南闯北,可晓得这是甚花?真他娘的邪性呀!”
王老二也说“是呀!咱仨老骨头差点没阴沟里翻船!娘的!好险!四爷,接下来怎么办?”
四爷眉头拧在一起,愁眉不展,一时半刻竟也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他心中明白一点,这种奇花异草能长在没有阳光的墓室里,定是极阴之物。
而且这三具尸体死在这片怪花丛中,肯定是那些粉末做怪,而那个没死的,只是疯了的,应该也吸入了这些粉末,只是量少不严重,所以没致命!。
但四爷心中急于想知道,寻了大半辈子的女娲石是不是真在这夜郎王的棺椁中,所以决定冒险一试,于是把刚刚的分析与刘三与王老二说一番,然后让刘三留下,力量比较大的王老二与他一起开棺。
为了避免误吸入那些粉末,四爷与王老二,又从衣服上多扯下一块布,水在他们寻到夜郎古迹前便已喝完了,唯今之计也只能用尿了。
当下四爷与王老二一起把布放在地上,二人各自解裤子方便,王老二半天硬是尿不出来,只是象征性地挤出两滴。
四爷见状说道“王老二,你做甚?快尿呀!”
可王老二一脸无计可施的表情,无奈说道“四爷!俄从早上开始就一滴水都没进,哪来的尿呀!”
闻言的四爷身体一转,把自己还没尿完的全撒到王老二的那块布上,还溅了王老二一裤子,王老二立马一脸嫌弃的表情,倒不是因为尿溅到他,而是因为他要用四爷尿过的布来遮口鼻。
刘三在一旁看得想笑又不敢笑,或者应该说他此时此刻哪还有心情笑,鬼晓得四爷这样的方法管不管用呢!他可是不想这两人有半点意外。
四爷与王老二把用尿沾湿的布蒙在外面一层,这刚蒙上布的王老二差点没晕死过去,忍不住对四爷说“四爷!俄觉得你应该少发脾气!”
四爷被他莫名其妙的话说得如丈二和尚,问道“为甚?”
“你最近很上火吧?”
四爷一下听出其意来,这他娘的不就是说自个儿的尿骚么,恼羞成怒说道“废什么话,克里马擦(陕西方言:快点儿)干活!”
说罢两人就再一次以身涉险,进入这片株心草中,并快速来到棺椁之中,此棺椁上雕刻着许许多多奇形怪状的人面,拉长的脸,宽鼻圆嘴,圆溜溜的眼睛,说不出来的怪异,但是二人一眼便认出与墓外那用石头垒成的古迹上的雕塑一模一样。
王老二看得格外认真,不知道的还以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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