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之望去,看见舞池上,三四个男性小青年正围着小静和燕子,他们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在霓虹灯下显得特别的猥琐。
“我去!这还得了。”我心中暗道的同时,已经快步赶到了胖子身边。
“嘛呢!找事是不是?”胖子一到舞台就挡在小静面前,气势汹汹,似有干一架的意思在其中。
“袜赛林母!干你屁事咯,滚开!”一个领头的小年轻,横上天的骂回胖子,听他骂的是闽南语,一看就是本地人。
“呦!你这天钓妖兽!有妈生没爸教是不是,嘴巴放干净点。”胖子也骂了句闽南话,然后放飙(闽话中警告的意思)说“现在马上给我滚!不然我保证你会死的很难看。”
双方两人刚要动手时,被酒吧的保安及时上来阻止了。
来者是保安队长,此人姓陈,我以前武校的同学,他从武校出来后就没再升学,来了这家酒吧用半年不到的时间坐上了保安队长的位子。
因为他长的黑,所以我以前都叫他黑仔,我和胖子以前会常来这里也是因为黑仔在这里上班的原故。
黑仔一见是胖子便热情招呼“呦!这不是许胖子么,”接着看见我,热情更满,一拳就打在我胸口上“痞子!你小子啥时回来的?他娘的怎么没通知我?”
黑仔跟我们套近乎时,刚刚那个找事的小年轻,拍了拍黑仔的肩膀“黑子!你给老子滚开,晚上这事你管不了。”
见这小年轻口气挺大,不知道什么来头?我心里正嘀咕时,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道“邓少!邓少!别!别!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我见以前爆脾气的黑仔如今面对这个小年轻这么毕恭毕敬,肯定有难言之隐,所以我拉着胖子“胖子!别闹事,走!别让黑仔为难。”
胖子也是出于考虑黑仔保安队长位子的难处,所以也只好作罢。
我们回到位置后,胖子问小静“静!刚刚是怎么回事?”
小静有点不好意思,脸蛋微微作红道“刚刚我和燕子的屁股被人摸了,我们一转头便看见那个叫邓少的。”
“什么!”胖子酒刚喝进嘴里,一听小静这话立马一口酒全喷到我脸上,给我道完歉后就准备去找那叫邓少的算帐。
可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看那叫邓少的虽然牛逼哄哄样,但是不像猥琐之人,而且黑仔对他如此毕恭毕敬,如果不是有权就是有钱,但是有权的人也不会来这种乌合之地撒野,毕竟现在打压这方面打地这么严,那就是有钱!
有钱的人像邓少那样的最多就是直接明码开价,不至于伸出咸猪手,那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暗访者从中作梗,只是我不明白目的是什么?
想通这些我便拉住怒火攻心的胖子,并把我的分析说给他听,胖子听后,也觉得事有蹊跷才稍稍平静些。
正当这时,黑仔来到我们的卡座上,正准备开口时胖子抢先一步,拉着黑仔“黑仔!来来来!坐这,陪我俩兄弟喝两杯。”
“别闹!我这上班着呢!我只是来告诉你们一件事的。”黑仔拒绝了。
“你小子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么!你想喝酒什么时候看过情况的,少来这套,当我是兄弟的你就喝。”我也站起来好声相劝。
“我来给你们说一件事就走!”黑仔有点急了,他这人就是这样,急脾气,但不是爱生气的人。
胖子直接把酒强递到他面前“喝了这杯再说。”
尽管黑仔再三推脱,但还是没招架住我和胖子的盛情,黑仔匆匆忙忙喝下一杯酒,用手抹去残留在下巴处的酒,紧张兮兮说“我说你俩怎么还不走?那个邓少可不好惹呀,你们还是赶紧走吧!”
“黑仔!你坐这!”胖子一把将黑仔按在沙发上,喝了一杯酒“你说说!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黑仔吗?你小子以前不这样呀,胖爷我看你刚刚那怂样,我是真他娘的来气。”
黑仔一脸无奈的表情,唉声道“都是为了生计呀!人家有钱,我们只是打工的,哪能招惹他!如果不是为了工作的话,我黑子早想干他了。”
黑仔说着,就连推带拽的让我们赶紧走,不要再逗留。
胖子有点火了,一手把推他的黑仔推坐在沙发上,怒斥道“你他娘的给老子坐着,怕个屁怕。”
黑仔气急了,拍着大腿“哎呦!我的两位爷呀,谁说你们怕了,就那邓少的身板子还不够我们痞子一手捏死,想打他不难,但是难的是跟他的家业斗呀。”
我越听越觉得这个叫邓少的小年轻不简单,于是便靠近黑仔“黑仔!跟我说说那个叫邓少的背景。”
黑仔灌了一口酒“他倒是没什么本事,就一个玩世不恭的富二代,前两年开始就是这酒吧的常客,每次来都是大手笔,我们老板都对他毕恭毕敬,更何况是我。”
“难怪了!我说怎么以前没见过这孙子,原来是后来才来这玩。”胖子说着就追问“黑仔!照你的话说,他家老爷子很有钱咯?有多有钱,你倒是说来听听。”
黑仔说“多有钱我不知道,但是他爸爸好像是西南地区,云贵川闽商协会的会长。”
“没看出来!他老爷子还真是有点本事。”说着我喝了一口酒,接着问“做什么生意的?他老爷子。”
“听酒吧里的朋友说,邓少祖上是地主人家,有的是钱,泉州中山路的地早些时候都是他祖爷的,所以他爸爸以前也是富二代,不过中国有句老话说的好,正所谓富不过三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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