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幽灵所说的也正是我所担心的,但是我始终感觉暗访者的死不简单,如果把他的死因查出来应该对我们找胖子他们是有帮助的,因为一个人无缘无故死去,还死的如此离奇诡异,这背后肯定大有文章。
我跟幽灵说了我的想法,以其像无头苍蝇一样瞎找白费劲,不如从有苗头的方向去着手,然后再举一反三,这样很多事情便可有迹可循,这也是我吴念一向的作风。
幽灵听后也大为赞同,他剑眉一锁,说“行!也只能这么着了,我看现在天色也晚,不方便行动,咱先睡下,等明儿一早就去你说的废弃水电站再找找看,说不定有新的线索。”
我打了个ok的手势,还来不及说话,就刚一抬手,幽灵似乎在我手上看见什么,顿时双眸一下瞪大,抓住我的手问“这怎么搞的?”
我一看,手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血口子,细细长长的,但又不痛不痒的,所以我才一直没发现,如若不是幽灵看见,我指不定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不知道呀,这不痛不痒的”说着我摸了摸手上细长的血口子,回忆了一下,说道“应该是刚刚在草丛地里不小心让什么利草划到吧?”
“不像!我当了这么多年的狙击手,在丛林里摸爬滚打这么久,被植物划破的伤口还是能分辨的出来。”幽灵忧心忡忡的看着我的伤口。
“行啦!反正也没啥感觉,我大老爷们一个,别整的娇里娇气的,赶紧睡觉,明儿一早还有正事要办呢。”说着我便崔赶幽灵洗漱睡觉。
次日!天才刚擦亮,我便被幽灵叫醒,幽灵尽管退伍了,但是依然保留军人早起的优良传统,不像我,人是昏昏沉沉的起了,但心和神还搁床上睡着呢。
洗漱过后,我本打算给大昌通打电话,让他送我们去废弃水电站那,可是兜里兜外翻了老半天就是不见他昨晚给我的名片。
幽灵看我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了老半天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昨晚掉水电站那了?”
“不好说,昨晚我跟哈儿有动了一下手,兴许那会给丢了。”说着我推着幽灵向门外走“不管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渡口那边还有其它船呢,没事儿,先走再说。”
我俩心里急于赶紧到水电站,便健步如飞,三步并两步走,前后不出半个小时,便已来到这渡口。
由于来的早,渡口还没开始作业,就只见江上依次并排几艘快艇,没见开船的师傅,这可把我急得擦拳跺脚“哎!他娘的,咱来早了,都没个开船的,难不成要我们在这干等着不成?”
幽灵也干着急着,却束手无策,只能郁闷的看着我郁闷地抽烟,我一边抽烟一边用脚轻轻踢着船支,打发时间,踢着踢着突然幽灵冷不丁地拍着我的肩膀,气氛紧张的说“旺!快看,这船上好像有东西在动。”
我定晴一看,还真有东西在船头的篷布下挪动着,看着体形还特别庞大,篷布下的东西也许是被我刚刚踢船惊吓到,已经慢慢地从篷布里起身,只见篷布越鼓越高。
“我草!什么鬼东西?”我本来人就在船边靠着,一见这一幕着实被吓一跳。
“不清楚!看看再说。”幽灵也不由的紧张起来。
很快!篷里会动的东西露出真面目,原来是哈儿!哈儿好像刚睡醒,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一脸疲惫的样子,接着一见着我就“哈——哈”叫着,还热情地摆着手。
我一见是哈儿,还是这副模样,立马就知道他定是睡在船上,便问道“哈儿!你怎么搁这儿睡?不回家睡吗?”
哈儿一听我这话,连忙“哈——哈”直叫,还手舞足蹈地跟我“交流”,虽然他脸上的肉堆笑着,但是眼神却不免流露出一丝忧伤,而且好像还有隐隐约约的泪花,看着他这样我方才想起大昌通说过,哈儿是孤儿,无父无母的,哪来的家?顿时我才明白过来,哈儿一定是把船当家了,看着傻大个的哈儿,我不禁起了怜悯之心,莫名的感觉心中有说不出的滋味。
“老王!身上带钱没?我这就六七百。”我一边从自己钱包掏钱一边问幽灵要。
幽灵心细着呢,一下就明白我的用意,二话不说就掏出一千塞给我,我把钱一并给了哈儿“哈儿,兄弟就这么多了,你收下,然后顺便带我们去昨晚那地儿,行不?”
哈儿一直把钱向外推,还直摆手,怎么着也不收下这钱,我和他一来二回,也没强犟过他,边上的幽灵看我俩纯属浪费时间,便上前把钱抢过手,硬塞给哈儿,并说“兄弟!咱这么着,这钱你先收着,我们也不白给,以后还用你船呢,我们哥俩有急事,你先送我们一程好不?”
还是幽灵有能耐,一下就搞定了哈儿,让他立马就收钱办事。
哈儿好像对去废弃水电站的路特别熟,轻车熟路,一路来都没走错过,这让我多少有些惊讶,因为大昌通说过,水电站那地,打从两年前被抛弃后,就发现了几起怪事,从此当地人就抹忘掉它的存在,没几个人还记得路的,除非常来的。
昨晚我也来过一次,但是现在让我回想路线也基本上一片空白,因为这水路它跟陆路不一样,没那么多的标志建筑,而且一靠近水电站就有一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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