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
姜诸回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巫萝。
她的身侧躺着一个乖巧的婴儿。
此时双眼紧闭,粉嫩的小手紧紧握着,塞在小嘴边上,吧唧吧唧地吮吸着。
还挺可爱。
“有名字了吗?”
“有。”周肆的嘴角扬着一抹幸福,“我早就给她取好了名字,周灵羽。”
“……”
果然,连名字都一样。
虽然她们之间相隔了将近五百年,但姜诸总感觉,她们可能就是一个人。
也正是因为心中的莫名猜想,才让姜诸毅然决定帮助周肆阻拦无名者。
这个过程因为七夜的出现而变得轻松无比。
姜诸也得以顺利完成了周肆的委托。
虽然这不是一个任务,但依旧是有奖励的。
奖励就是周肆对姜诸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巫萝对姜诸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除了巫萝送给姜诸一张替身纸人之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
大男人之间的交流都甚为简单。
简单聊了两句姜诸就离开了。
这是还给周枭鸣的人情,和周肆无关。
第二天一早。
姜诸来到了村口桥头。
红色的墙幕上,隐约的文字像水流一样缓缓流淌。
略微迟疑了片刻,姜诸迈开步子,跨过“红墙”,走出了纸匠村。
一抹淡淡的光晕从铜钱上蔓延开,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嗡响,像什么东西陡然封闭,声音被隔绝在那里面,骤然消失。
十二个时辰,击杀兵部武库清吏司郎中陈清。
村长给出的情报,陈清当前正以永昌府尹兼军武巡查使的身份住在永昌城府衙中。
走出大巫山就花了姜诸两个时辰。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识外面的世界。
远比纸匠村繁华。
至少也不再是黑白色的。
翻过护城河上的长桥,高墙的阴影铺落在姜诸的身上。
“永昌城”三个大字赫然映入眸子,恢弘,大气。
当!当!当!
声声锣响,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迅速逼近。
“都让开,让开!”
姜诸回过头,一骑轻骑蓦然出现。
他悄然退到了人群里,给骑兵让出了一条路。
但就在此时,一颗石珠滚进了路中央。
“啊,我的弹珠!”
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叫唤着,挣开母亲的束缚扑向了路中央的珠子。
“虎儿!”
妈妈声音撕裂,一同扑了上去。
嘶!
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来不及勒马,马蹄高高跃起,眼看一场杯具在所难免。
“我他妈让……”
马背上的军制男人话未说完,瞳孔猛然一缩。
只见一个男人信手拽住马嘴边上的笼子,用力一扯,竟然直接将马身拉拽着换了个方向,扑通一声,给扳倒在地上。
军制服装的男人摔身下马,连滚了两圈,终于停了下来。
“妈的!”男人吐了一口和着灰尘的唾沫,看着姜诸眼神凶恶,“你他妈什么人,胆敢阻拦军情急报,延误军机,你可知该当何罪?”
姜诸冷了男人一眼,眼神中的杀意像翻涌的黑渊,足以将人拖进黑渊深处,尸骨不见。
男人不禁一个哆嗦,话语一塞,支吾着说不出来。
眼看母子两人都没有受伤,姜诸也没有再做停留,径直向着永昌府衙的方向走去。
人**头接耳,震骇于姜诸勒停急马的手段,直接拽翻一匹疾驰的快马,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
“将军!”城楼之上,一名侍卫抱拳作揖,“此人拦截情报,耽误军情,要不要拿下?”
“他不过是救人,算了,况且……”侍卫只能看到将军的侧脸,森然的铁胄之下,清癯的面庞上,嘴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你我又拦不住他。”
“以将军之武力,要拿下他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侍卫小声奉承。
“呵。”
将军冷笑一声,却没有再说话。
……
永昌府衙,姜诸抬起头看着门匾上的四个字。
驻足不过片刻,门口的侍卫已经走了上来,挥着手,不耐烦地说道:“看什么看,府衙重地,闲杂人等切莫逗留,赶紧滚!”
姜诸好似没有听见。
但也从仰视变成了平视前方,大步走向阶前,礼貌问道:“请问兵部武库清吏司郎中,军武巡查使陈清可是在府中?”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是你该问的事情?滚!”
侍卫一手抽刀,露出半截锃亮的刀刃,冷白的刀锋映入姜诸的眸子,折射着一抹晃眼的白光。
“我是陈清大人的朋友。”
“你,你是何人?”
“戍海卫长崖守御千户所千户周肆。”
“你是……弑杀朝廷边防将领的叛贼周肆?!”侍卫显然也是听过周肆大名的,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后撤了两步,单手紧握着刀柄,喉头翻滚。
“是。”反正周肆也不打算出纸匠村了,这笔账记到他头上,正合适。
“抓住我可以领一大笔奖赏,但这些功劳大部分都会算在你们陈大人头上,陈大人应该会很高兴有人去通报了他的。”
“周大人稍等,容小的进府通报一声。”
一名侍卫转身进了府衙,另一名则拦在门前,继续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很快,那名通报的侍卫小跑了出来,一脸恭敬:“周大人,陈大人有请!”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是你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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