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将要毕业的时候总是忙一点,要写论文,有许多资料要查。林嫮生比许多同学好的一点是,她不用泡学校图书馆。
不管是林家,还是顾家都是藏书丰厚,而且虽然书籍的浩瀚程度和图书馆不能比,但是有林开愚顾墨笙的名头在这里,她借调书也比别人方便得多。
只是麻烦的是,近来阿宁更喜欢缠她,哪怕她翻查资料呢,也要过来看着她,挨着身边也是好的,就是田慧珠也带不开他,叫田慧珠多少有些吃醋。
因为书房里都是书柜,样样都是硬木,阿宁虽然走路已经很稳健了,可也怕他磕着碰着,只好抱到她和顾墨笙的套房里,她在外间看书,由着阿宁在一边爬爬走走翻翻他的图画书。
虽然阿宁不闹人,可有他在身边,林嫮生总要分出一部分精神给他,再叫课业压力一逼,多少有些精力不济,老有睡不醒的感觉。
这天,她查完一篇资料,做完笔记,正预备起身去倒杯温水喝,大概起得猛了,眼前忽然一黑,一下又跌回沙发上,不但起不来身,连眼睛也有些张不开。就在这个时候,林嫮生觉着阿宁跑到她身边,一把将她双腿牢牢抱住。
她勉强张开眼睛。低下头,果然看见阿宁抱着她的腿,扬起脸看她,大眼睛里居然含了眼泪,关切的模样叫林嫮生笑了起来,伸手在他头顶摸摸:“阿宁不怕啊,妈妈没事。”
阿宁大眼睛眨一眨,撅着小屁股爬上他妈妈身边的沙发,站在她身边,伸出小手在她脸上摸摸,又嘟起嘴学着他上次发烧打针时,田慧珠章丽娟她们给他呼呼那样吹了两口,之后抿着嘴唇拿询问的眼光关切看她妈妈,像是问:“不疼了吧。”
林嫮生险些笑出来,在阿宁关切的目光下努力地端正面孔告诉他:“妈妈不疼了。阿宁乖啊。”
阿宁的小脸上一下露出笑容,凑过去在林嫮生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下,之后挪动着小屁股倒爬下沙发,又去一边推他的小汽车玩,嘴里还会学着发出汽笛声。
林嫮生叹了气,手臂撑在膝盖上托着腮,看了阿宁一会问:“阿宁,你怎么就不肯说话呢?”
阿宁听到林嫮生问这句,起身蹬蹬蹬跑到她身边,在她膝盖上安慰性地拍了几下,又跑开了,叫林嫮生哭笑不得。
等顾墨笙晚上回来的时候。林嫮生正预备把白天她不舒服的时候,阿宁做了什么同他讲,这也是叫顾墨笙分享下孩子成长的点滴的意思,顾墨笙这里正换衣裳,听林嫮生讲了她眼花,手上就停了,想了想问:“嫮生,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下?”
林嫮生叫顾墨笙横里插了这句话,先是一呆,忽然也明白过来,认真算一算自己是月事,好象这个月是晚了两天,迟疑地问:“会不会是因为最近太累了?要是搞错了,会叫人笑的。”
话是这样讲,可她心里多少有点数,毕竟他们夫妇间现在亲近是不用避孕措施的,而她和顾墨笙都身体健康,年纪也正好,要是怀孕,那是再正常没有的事。
顾墨笙走过来搂住林嫮生的腰笑:“傻孩子,疑心病这么重,谁笑你啊。”又关照她,为了安全起见不许抱阿宁。
林嫮生皱皱鼻子:“还不知道是不是呢。你就偏心,我告诉阿宁去。”
顾墨笙在她嘴唇上啄下:“这次我们生个女儿好不好?”
林嫮生瞟了他眼:“不要。”
顾墨笙是知道林嫮生并没有重男轻女观念的,所以听着她讲不要女儿讲得这么爽气这么快,多少有些奇怪:“为什么?”
林嫮生把顾墨笙上下看了看:“人家说儿子像妈妈。可是女儿要像爸爸的。”
“女儿像爸爸,有什么不好吗?”顾墨笙奇怪。
林嫮生哼哼:“阿宁像我好看啊。”
顾墨笙刚要接口,忽然反应过来这没良心的孩子是在说女儿长得像他会不好看,再低头一看,林嫮生不及他巴掌大的面孔上都是笑容,眼睛里水汪汪的,也笑了出来:“你嫌你丈夫不好看,知道是什么后果吗?”
林嫮生得意洋洋地睇他:“什么后果啊。”
顾墨笙把她臀部轻轻一拍,刚想说:“打你。”腿上就叫人推了把,低头一看,果然是阿宁,正气势汹汹地瞪着他。
原来阿宁晓得爸爸回来了,自己摸过来,偏巧房门没关紧,叫他推进来,正好看到顾墨笙拍林嫮生臀部,他再聪明也不知道这是夫妇间闹着玩,只以为林嫮生叫顾墨笙欺负了,第一时间过来给他妈妈撑腰,叫顾墨笙失笑:“原来有撑腰的啊。”
讲着蹲到阿宁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讲:“阿宁,你知道保护你妈妈,是个好孩子。爸爸保证以后不再欺负你妈妈。”这是顾墨笙怕阿宁年纪小,分不清玩笑和真打的区别,把真事也当玩笑就不好了,索性认错。
阿宁板着小脸,严肃地看了会顾墨笙,回头抓住林嫮生的手,安慰地在她手上拍了两拍,又转回头,紧紧地抿着嘴看着顾墨笙,直叫顾墨笙又认了次错,才满意地点头。
叫阿宁打了这次岔,顾墨笙和林嫮生以后都要检查下房门是不是关好,以免得夫妇间的玩闹再叫孩子误会,这是题外话。
再讲顾墨笙第二天就和林嫮生去医院做了回检查,就象两个人预感到的那样,林嫮生是真的又怀孕了,差不多有五个多星期,母子康健。
得着这个消息,章丽娟是笑得合不拢嘴,一叠声地说好。
阿宁看着家里大人们都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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