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旧的墙体上满是斑驳,“任家镇”三字被雕刻在焕然一新的木匾上,悬挂于门户顶端。
墙体中央并非钢浇铁铸的城门,而是一个中间镂空、四人高的衡门,一条石子路自外界的黄土延伸而来。
虽然有原身的记忆在,但哪有亲眼目睹来得真实,李弋还是第一次见到任家镇的全貌。
至于之前到护卫队一晃悠……
那是被抬着来,被背着走。
毫无体验可言。
“今天,也有点太冷清了吧?”
李弋视线延伸,衡门前空无一人,通向镇内的街道很是宽敞,但只不过有三两小贩抱着袖子缩在椅子里,希冀地看着过往的零星行人,期待能有生意上门。
秋生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哪个缺德家伙传出风声,说我们任家镇山上有僵尸吃人,镇里有鬼魂出没。”
文才接了一句:“然后那些人就不敢来了,连我们昨天和师傅去聚仙楼吃饭,任昌邀请了附近几个镇长,也都没来。”
秋生顿时耸肩:“所以任昌急了,叫上师傅不够,还请来了师傅的师兄。”
师兄?
李弋眉头微皱:“石坚?”
秋生神情惊讶的看了过来:“你也听说过这个人?”
文才挠挠头:“毕、毕竟是师傅的师兄嘛,应该也是很有名气的,秋生你没听过应该只是你没见识。”
“你听过?”
“我、我听过。”
文才的回答让秋生一下子愣住了。
好家伙,都学会睁眼说瞎话了是吧?
秋生和文才整天呆在一起,他可以肯定文才这憨货根本不知道石坚的名号!
就在秋生和文才斗嘴的时候,李弋已经在心底认定了背后搞事人的身份。
石坚老贼!
李弋咬牙切齿,能有实力搞事,而且还没有道德底线的家伙,也就石坚一人了吧?
毕竟在电影里,他可是连亲儿子都能炼成尸妖,在事发败露之际,又亲手杀死的狼灭。
性情凉薄,狠毒至极!
经过一番骂战后,秋生终于喝退了口齿不算太清晰的文才,看向李弋:“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李弋。”
“噢,李兄,”秋生朝他拱了拱手,但不知为何,看起来竟然有些滑稽:“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师傅的意思是让我们俩配合你。”
李弋想了想道:“那我们先去买东西。”
说着,他向前走了几步,但秋生却是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李弋回头看他:“?”
秋生先是双手插进口袋,再将布兜整个外翻,干净得没有沾上一点灰尘,笑道:“我没钱。”
李弋:“???”
秋生看着他不敢置信的眼神,顿时耸了耸肩道:“师傅也没给我们资金,大概就是让你自己想办法了。”
李弋:“?????”
“可,我也没钱,怎么办?”
李弋为难地摸了摸口袋,就和秋生的兜里一样干净。
“欸,我有!”
文才笑着凑了过来,掏出几个铜板亮给两人看。
两人:“……”
就这?
秋生忍不住道:“你这几个子也就够买个包子吧?”
李弋瞥了一眼:“多了,半个。”
看到两人这个态度,文才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嘟哝道:“那、那你们说怎么办嘛?”
只见李弋先是和秋生对视一眼,而后长叹口气,望天无言。
……
这时,九叔正坐在自己的床上。
抱着自己那个已经塞满了欠条的存钱罐发呆。
说是有事,其实根本没什么事,也就是预见到徒弟发愁后唉声叹气的样子,不想当场尴尬罢了。
没有了,他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存钱罐里能拿出来的都是欠条,有些甚至连字迹都已经变得模糊了。
不是师傅不想帮你们,是真的没有办法啊。
“唉。”
九叔长叹口气,抬头看了眼天上,正阳当空,风和日丽。
但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烦恼。
马上就要到饭点了,等会儿吃什么呢?
……
任家镇中。
李弋、秋生、文才三人并坐一排,屁股垫着路边的青石,看着有些清冷的大街唉声叹气。
有钱,去哪都是大爷;没钱,只配坐在路边看着别人当大爷。
“咕!”
文才最为诚实,肚子适时发出声音,提醒三人已经到了饭点。
“咕噜!”
秋生的肚子顿时也发出了响声。
“靠!”
他愤怒的拍了文才一巴掌:“本来我不饿的!”
文才也很是委屈:“那、那咋办嘛,到点了……”
李弋皱眉看了他俩一眼,又看了看前方不远处人声鼎沸的酒楼,目光从酒店外墙到正门不断游离。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李弋闭目思索片刻,而后狠狠咬牙:“走,我带你们去吃饭!”
“真的?”
一听到“吃饭”二字,秋生和文才顿时来了精神,目光灼灼地看向李弋。
这一刻,在他们心里,感觉李弋比师傅还亲。
李弋点了点头,认真道:“我不骗你们,不过要是你们想吃好喝好,一定得听我的。”
“嗯嗯!”
两人顿时如小鸡啄米般点头。
任家镇算得上是附近最富裕的小镇,而聚仙楼则是镇上最成功的产业,平日里来往商贾络绎不绝,为任家镇贡献了最的gdp难以想象,算得上是任家镇的招牌。
但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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