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讽刺我头铁吗？”
“你说呢？反正我没有见过比你更头铁的人。”
楚少阳笑了笑，继续抽烟，跟老皮一起眺望夜空。
楚少阳发现老皮有普通年轻人的一面，又有圣人的一面。
现在仔细回忆起来，大学四年里的老皮，除了个性独特让人不解之外，真的是知行合一的人，仿佛什么事都看得透彻。
现在想一想，就因为老皮的思想境界比同龄人高出太多，所以才会显得特立独行，其实，他只是在做自己，从不随波逐流。
陆永琪得了癌症化疗，老皮得到消息之后千里奔袭赶过来照顾，比蒋胖子还要细心的照料。这种行为在普通人看来很很怪异，毕竟是你兄弟的媳妇，不是你媳妇，你紧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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