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歌困顿地睁开眼,见天色朦胧尚未大亮,翻了个身打算再眯一会儿。恍惚间好似听见楼上有什么摔在了地上,天花板传来一声闷响。楚歌惊神似的一下从被窝里跪坐起来,睡意瞬间溜走了大半。
走进卧室的陆海空就见到这么一副画面,楚歌睁着乌溜溜的大眼,迷茫地望着前方,头上的呆毛一晃一晃,薄被滑到腰间露出一截细白。他走过去,上前吧唧了一口,把走神的楚歌唤回来,“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楚歌说,“这么说来的话,我们跟孙豫州是不是就是邻居了?”
“想他做什么。”陆海空不太在意,“平常又不会见到他,当个雾霾就行。快起床洗漱一下,我做了你爱吃的糯米红豆卷。”
楚歌咕噜一下从床上爬起来,汲上拖鞋一阵风似的钻进了洗手间。没有什么是吃一顿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一天。
等陆海空出门上班后,楚歌正盘腿坐在地上磨磨蹭蹭地逗着大龟,乌龟的头随着莴苣抬上抬下,半天吃不到后只得委委屈屈地看着楚歌。
“你每天吃这么多,又不运动,我很担心你变成大胖子知道吗?”楚歌拖着腮,依旧拿莴苣逗着它,“来,多活动活动一会儿多吃点儿。”
楚歌今天没什么活动,小饼干不在身边也不能撩猫逗狗,只能欺负欺负大龟。正逗着,门铃响了,他这才把饭还给大龟。
门刚打开,楚歌一见门外的人,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门外的孙豫州:……
“楚歌?”孙豫州又敲了敲门,“你开下门,我保证不做什么。”
楚歌:?你这个保证就很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好吗?
“你有什么事?”楚歌隔着门板说,又想到昨晚陆海空说的话,顿时感觉怪怪的。
孙豫州轻笑道,“新邻居过来打声招呼,不想邀请我进去吗?”
“招呼昨晚都已经打过了。”楚歌觉得再不开门确实有点不好,只得开了门。
“昨晚麻烦你了。”孙豫州歉意地说,“我没有说什么不好的话吧?”
楚歌转身去冰箱拿牛奶,听到这话后心里正腹诽那个mī_mī,掉了话头说,“没,昨晚你吐完估计就睡了。你昨晚又喝了酒,今天就喝点牛奶吧,别喝刺激性的了。”
“谢谢你。”孙豫州接过牛奶,若有所思地笑了一下,才道,“你没去上班?”
“嗯,我转兼职了。”楚歌把大龟的莴苣处理干净,大龟似乎对孙豫州有印象似的,慢腾腾爬过去要撕咬对方的裤脚。吓得楚歌干净把大龟抱回了卧室。
楚歌:“不好意思啊,可能你这裤子看起来比较像吃食。”
“你养的宠物?”孙豫州说,“之前不是养的猫吗?”
楚歌心里一动,回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养猫?”
“之前晚上有时候会听见猫叫几声,原来不是你家的。”孙豫州说,“对了,给你带了瓶红酒。昨晚实在对不住,最近有些俗事缠身,一时多喝了些。”
说完他带着几丝倦意地轻按着太阳穴,仿佛实在是被累到了。
楚歌想起昨晚陆海空的话,难道孙豫州也被威胁了?但这件事他还是不能插手,孙豫州现在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招惹了对方,他直觉前方是一处沼泽,能避开就要尽量避开。
“俗事缠身也正常。”楚歌随口道,“不被俗事缠身的大概已经出家了。”
孙豫州听到后笑了几声,看似不经意地问,“说起来出家,你知道有什么静心澄明的器物或者庙宇吗?我觉得偶尔去静静心也不错。”
楚歌在一旁沙发上坐下,“什么器物?”
“比如说玉啊水晶一类,不是说这些饰物有磁场可以影响人体吗?”
“我觉得比较管用的是睡一觉。”楚歌说,“其他的我不太了解。”
“是我太急功近利了,要是这些东西能解决的话,这世上大概也不会有什么烦心人了。”孙豫州说,“有时间也去我那儿坐坐,挺长时间不见你,我也很想你。”
“之前在l市不是刚见过吗?”楚歌说,而且还目睹了你很多感情纠葛啊。
孙豫州讪讪地道,“别提了,光让你看笑话去了。抽时间大家像老同学一样聚聚吧?你找我的话我都有时间。”
楚歌点点头,“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电话。”
“真的?”孙豫州惊讶道。
“当真。”楚歌认真地说。前不久赵大问他要不要参加中学的同学聚会,看来孙豫州还么有被通知到。俗话说的好,独懵逼不如众懵逼,牵孙豫州去同学会上吓吓人也很不错。
“那到时候见。”孙豫州朗声笑道,“我还有些事先告辞了,别忘记给我电话。”
楚歌口上说着没问题,送孙豫州出门。
回来后却一直在琢磨哪里好像不对劲,忽然想起来小饼干的腿,便直接给梁泯去了电话。
“嗯?跟陆海空吵架了?”梁泯随口问。
“……没有。”
“那给我打电话做什么?”梁泯不太明白,他的身份不是楚歌的情感咨询专家吗?
“问你小饼干的事儿。”楚歌说,“它好些了吗?”
梁泯低头看了一眼窝在猫窝里的小饼干,小饼干感受到视线后缓缓地抬起头毫不留情地瞪了他一眼。
梁泯无奈道,“特别好,精神头旺盛地深处老鼠窝似的。”
“哥,”楚歌顿了顿,“我觉得你这个比喻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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