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有口信给道首?”蓝袍人愈加迷糊了。
道门什么时候跟长公主有来往了?
而且还是最重要的口信。
蓝袍人想了想,说道:“你且稍等。”
说着,他拿出一张符纸,在上面比比划划了一会后,符纸化作流光消失不见。
猞猁看着符纸消失的方向砸了咂嘴。
万里传讯符,稀有中距离的传讯,最远距离达到十万里,且只有道门才会制作,市面上很少流通,极其珍贵。
让猞猁诧异的不是万里传讯符,而是白云观的范围。
能够用上万里传讯符,这片竹林得有多大?
离谱了嗷!
没有等多久,天上一道光芒闪过,稳稳的落在蓝袍人面前,空中只漂浮着一个字。
准!
同意了。
猞猁松了口气,将手里的黑白玉牌收了起来。
刚才她还想着,蓝袍人不同意,她把顾期颐给喊出来,让顾期颐解决这件事。
到时候就不关她的事情了。
可惜,没有机会能使唤使唤顾期颐。
可恶!
“跟我来。”
蓝袍人对猞猁点点头,转身走向竹林。
猞猁紧跟其后,走进竹林内,她才发现,这片竹林居然是一座大阵。
蓝袍人每走一步,周围的竹林化作光影被无限拉长,然后极速收缩。
这般缩地成寸之能,看的猞猁是目瞪口呆。
当然,她也知道,这不是蓝袍人能做到的。
莫说是净土,就连道宫也做不到这般。
若是有人能做到,那就只能是顾期颐。
蓝袍人能做到这一步,完全是依靠阵法而已。
这阵法,猞猁猜测,可能和上古失传的传送阵有关。
至于她怎么知道传送阵的,而且在一次颜落和林澈的聊天中学到的冷知识。
这一刻,猞猁察觉到了颜落的不对劲。
眼镜娘的这个师妹,对上古的事情知道的未免有些太多了。
记载都没有的事情,她是怎么知道的?
没走几步,猞猁来到一处简陋的小院前。
看到小院,她还以为回到了合极峰。
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丝毫不差,就少了院子中间的躺椅,和躺椅上的那个可恶的家伙。
“道首,人带来了。”
蓝袍人拳抱太极,隔着院门对正屋轻轻一拜。
突然,院门被打开,里面传来一道声音。
“让她进来吧。”
“是!”蓝袍人点点头,扭头对猞猁说道:“可以进去了。”
猞猁迈腿走进院子,紧接着她被一股无形之力笼罩,婀娜人形一时间没坚持住,变回了本体的模样。
猞猁心中紧张极了,嘴里叼住黑白玉牌,只要察觉不对劲,就给对方来一招大召唤术。
好在那无形之力只让她变回了原形,再就没有了其他动作,让她松了口气。
正屋的门被打开,一个面容知命左右的中年走了出来,看到猞猁后微微一笑。
“佛门的气息,你就是惹得无心身陨的那个猞猁吧?”
猞猁撇撇嘴。
在这些大势力面前,还真是什么秘密都没有啊。
还好这些圣地的情报能力没有巡天司那么夸张。
不然乾皇都要坐卧不安了。
“长公主派你过来,有什么要事想跟我说?”
天阳子坐在石桌旁,到了两杯茶水,一杯推到了前方,示意猞猁坐下。
猞猁踩着猫步,跳到石凳上,两只猫爪子捧着茶杯抿了一口,旋即化作了人形。
“准确来说,不是长公主派我来的。”
猞猁放下茶杯,摇了摇头。
天阳子却没有任何意外,笑着说道:“是那位警告了吾徒扶风的大能者派你来的吧?”
“没错。”猞猁点点头,翻手取出黑白玉牌:“他神神秘秘的,让我过来也不告诉我是什么事,还是让他跟你说吧。”
说完,往黑白玉牌内注入灵气。
黑白玉牌凭空浮起,其中光芒闪烁,顾期颐的身影出现在小院之中。
看到小院的布局,顾期颐面露讶然。
“你怎么回合极峰了?”
“不对,这不是合极峰。”
顾期颐很快反应了过来。
自己的那张藤椅没在这里,这里也没有药园。
扭头看向石桌,刚好和天阳子对视在一起。
“道门道首?”
“正是老道。”
天阳子微微颔首,打量了一下顾期颐之后,暗自心惊。
可怕!
顾期颐给他一种如深渊般的恐惧。
仿佛他是一只码字,而顾期颐则是一头洪荒巨兽。
差距太大了!
这人绝对不是道宫,而是天河,甚至是天河之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天阳子的心都有些激动起来。
在这被限制了的修行界,居然有人能突破境界的桎梏?
若是能从他手里交换来方法,那他就能突破到天河了。
“道友,不妨坐下来一叙如何?”
天阳子取出一个小玉碗,倒上茶,摆出请的手势。
顾期颐点点头,可惜他只是投影,没有喝茶的功能,没能尝得了道门的茶叶。
天阳子询问:“道友此番找上老道,不知有何要事?”
“的确有点事,既然你问了,那我就直说了。”
顾期颐咧嘴一笑,继续说道:“我想和道门做个交易。”
天阳子没有说话,而是侧耳聆听。
顾期颐说道:“道首也知道,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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