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瀚两世为人心中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此时也不求神,只求个形便已是很满足了,只是这一日在闲暇之余正准备出去走走的他,却不料一头撞上了不知何事前来的王启,王大人,秦瀚望着一脸严肃将忧心忡忡四个大字写在脸上的他一时也是不知如何开口。
而这位王大人平时瞧见秦瀚自然也是免不了一阵叔侄情深,此刻却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就要朝里走去,换作往昔胆大无比的秦瀚少不了要问候一二,但自从知道了他们督察府的身份后见着他不自觉的便有些紧张起来,索性有时一年也未必能见着一回,暗自松了一口气的他便打算赶紧溜走,等到天黑了再回来,却不料走到一半就被喊住。
“你小子,给我过来!”秦瀚闻此只好一万个不愿意的走上前。
“以前都王叔长,王叔短的,今儿怎么连个屁都不敢放?”
“见王大人正思索大事,故不敢耽搁。”
“王大人?”王启一边说着一边玩味的看着秦瀚,这一看看的他是浑身发毛。
只得硬着头皮小心翼翼道:“家父不在,不知王大人有何要事?小子知道父亲常去的几处地方,不如让我前去寻他?”
“不用了,我在府上等他便是,不过我现在正好有事要问你。”说罢便不管不顾的直接进了府,好似自家后花园一般。
不出意料的这位王大人径直来到了后院的凉亭处,等二人做罢后王启这才开口冷笑道:“小子,不错嘛,偷东西偷到贼祖宗头上了!”
闻此秦瀚心中一惊,偷东西?自己何曾偷过东西?但下一息瞬间回过了味来,只好尴尬的笑道:“王叔你这是何话么?我一没拿啥二没看啥,不过是在自家宅子里兜兜转转罢了。”
“好一个兜兜转转,还能兜转到连密室大门的手势都能知晓!”
听对方语气不善颇有兴师问罪之意,秦瀚立马哭丧着脸道:“王叔,我错了,这次你就饶了我还不成么?”王启听此冷哼一声,不再言语故作沉思状,秦瀚只好在一旁连连求饶。
好一会后王启才不确定道:“饶嘛,倒也不是不可以饶,只是......”
拉了好长的调半天都没有下文,秦瀚也是明白他的意思,本不愿的他一想到面前这位的身份也只好硬着头皮表态道:“只要王叔和父亲大人不再迁怒于我,不管有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
“好,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既然你已数次进入密室,想来对我们的身份也是有所了解。”
说到这秦瀚心中突然有阵不祥的预感,但此时哪能容得他吃后悔药,否则面前这位阎王还不活剥了他,只好点头应是。
“那我唯一的要求则是......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
秦瀚闻此彷佛痴傻了一般久久都没有回过味来,半响后才不可思议的指着自己道:“我?您老人家确定没有在开玩笑?”
“你看老夫像那吃饱了撑的吗?”
秦瀚只好讪笑道:“小子刚出言不逊,还望王叔莫要怪罪,只是不知王叔要我这文不能测字,武不能防身的黄口小儿作甚?”
“呵,我可不认为哪一个黄口小儿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从我督察府麾下之人窥探出秘密了,纵使大意之下,也足可见天赋异禀了。”
秦瀚此时可没有了说笑的心思,督察府那是何等地方,前世为人的他不管是从各类野史还是正史上都是了解过太多,说是世界上最为阴暗的角落都是毫不为过,如今却让他踏足这团以后根本无法脱身的淤泥,这是他内心深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沉默良久后才硬着头皮道:“王大人我想拒绝可以么?”
王启听闻秦瀚如此说道不由得诡异的打量了他几眼,面前这孩子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性格再怎么少年老成但终究还只是个少年罢了,在他这个历经官场沉浮又善于揣测人心的督察府提督恩威并重下,怎么说也该是个手到擒来之事,却不料落的如此结果,究竟问题出在哪呢?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秦瀚所想,不过想想也是督察府这条皇帝手下的忠犬,莫说是黄口小儿,就是大部分在朝为官之人都接触不到他的阴暗面,最多也不过是口口相传的一些恶名罢了,至于内中之事却不足于外人道也。
而这些在历朝历代,帝王统治下的愚民来说更是不可能接触之事,历届朝廷也是不容许此事的传播,虽说秦坚便是督察府都统,想来他也不会失心疯到去和自己还未及冠的子嗣去说这些事情,但他却不知道的是秦瀚前世生活在完全不同的社会体制下,而这种社会体制早就将这些封建王朝的阴暗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方才可成为典型的反面教材,所以当秦瀚听闻此事自然是排斥无比。
好一会后王启才盯着秦瀚一字一句道:“想来我是低估了你,也许你知道些什么,我也不想知道这背后的理由和原因,但我必须要让你明白的三点则是,第一,这不是请求,第二,这摊浑水你迟早都要趟,还不如早做些打算,第三,我绝不会害你,也许以后我说不定还要指望你呢。”
王启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面前那面色虽说阴晴不定但形态还可算镇定的少年郎,愈发的觉得自己没有看走眼,等说罢后他也不去做何解释,只是静静的等候着他的抉择,根据他之前的种种行为来看若是连这些事情都想不明白,这一时兴起的暗桩不要也罢。
秦瀚知道他说的没错,此处不是前世那社会体制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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