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看着这十人顿时一片哗然,虽说在考前就有人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明了考场的规矩,但如何比得了实地走一遭,大多数人对于这些人都抱着嗤之以鼻,自作自受的不屑态度,但也有不少的人早就乘人不注意偷偷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小抄,等到那一队离去之时,便见满地狼藉,各式各样的小抄洒满了一地,不禁让众人有些目瞪口呆。
刚开始还有零零散散抱着侥幸过关浑水摸鱼之人,可没多久就被戴枷送了出来,越到后面这种情况越少,等到第五小队时几乎已没有了这种情况,到了此时秦瀚才有些明白为何那帮纨绔子弟被分到如此靠后,但对学府内的搜查手段也有些好奇,毕竟作弊这种东西哪怕放在科技发达的前世也是屡禁不止的,这个年代的人是如何避免的呢?
等进到学府被搜查之时,秦瀚不由得目瞪口呆,苦笑之际也有些无奈,原因无他一进学府便被府兵按住责令众人脱了衣服,当脱得只剩一条裤头的时候这才罢休,随后便挨个衣物开始检查,连鞋底也不放过,甚至考篮里装的笔墨纸砚,以及一些吃食都要检查过,若是有包子丸子之类的东西,则直接捅开,如此细致怎能有侥幸之理?
“我他吗的还要不要脸啊!”
就在秦瀚欲哭无泪内心狂呼之际,本以为如此这般就过去了,却没想到搜查他的那名府兵缓步走上前,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他,秦瀚见此心中一惊,自己还算是生得俊俏细皮嫩肉的,看这家伙的眼神难不成是个同志吧?越想越害怕,下意识地便护住了自己的菊花,随后反应过来后又捂住自己的前面道:“你...你想干嘛?”
秦瀚已下定了决心,要是这家伙敢有什么放肆举动,就是拼了命也要护住自己的清白,这样想着只见那府兵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便把自己的裤头往下一扯,看了眼自己的小鸟后便收回了目光,就在秦瀚还在发愣之时,那府兵摆了摆手道:“好了,你没问题了,去穿衣服吧!”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但此刻已检查完毕,秦瀚也说不了什么,只见他好似刚被人强暴过一般,哭丧着脸,拿起自己的衣服便找了个犄角旮旯悉悉索索穿了起来。
随后秦瀚这一队便被一府兵领着向学院深处走去,仿佛迷宫一般,到处都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而学府内部也是守卫森严,几乎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秦瀚见此忍不住啐道:“真他吗的有钱!”
第八小队被分到戊字号考场以及戌字号考场,坐在考号中秦瀚不急不忙的准备好了笔墨纸砚,把吃食放在了一旁,而蜡烛之类的则由他们提供,以免天阴下来光线不佳,准备好了一切便躺在了考号中,百无聊赖的开始观察四周。
“通风条件还不错,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么。”
其实并不是其他人夸大其辞,而是他们所考之处并不在盐城,而盐城作为大秦一京三城三府之地,条件比起其他地方来说自然是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而那些其他地域的考号就没有这个环境了,由于资金以及各方面原因限制,大多学院位置偏远,修缮不及时,导致考号内通风条件差,气味难闻,有些地方甚者更有臭号一说,本就气味难闻,再加上吃喝拉撒一应都在考号内的木桶中解决,更是臭中之臭,所以好多偏远地方的考生在考前都会买一块香纱以及檀香,以防自己考试途中被臭倒,相比之下盐城的学府便人性化了许多。
考试很快便开始了,到处都是下笔的沙沙声,府兵不时来回巡视着,大概看了一遍此次的题目,秦瀚便做到了心中有数,但心中也是更加感慨季二之才学以及眼光,此次的策论题果真是兵制之道。
约莫思索了一番便开始下笔了,由于之前做好了准备,再加上季二的那番点拨自然是下笔如有神,不到一个时辰便答完了所有题目,随后在府兵怪异的目光下便开始吃起了娘为他准备的食物。
吃了两口后秦瀚满脸无奈道:“大哥,要不你也来点?”
府兵见此摇了摇头,秦瀚奇怪道:“难不成有不到点不让吃东西的规定?”
府兵闻此又是摇了摇头,秦瀚无语道:“那您老人家一直站我面前干嘛?”
“你他娘的吃就吃,声音能不能小点?你答完了别人可没完笔呢!”
......
下午的题目比起上午来一是简单了许多,二也是少了许多,不到一个时辰大多数考生便已完笔,秦瀚自是不例外,不过下午的副定策论题季二并没有猜对,这倒让秦瀚心中微微有些平衡,不过这些都无伤大雅,随后在府兵的统一安排下,一队一队便出了学府。
等到秦瀚出来时已过了申时,由于自己吃的太早,此刻肚子早已咕咕叫了起来“不知道季三那小子考的咋样?出来也不等我一会。”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便径直朝家中走去。
没想到刚走两步身后就有人喊道:“那个小子,你给我站住!“
秦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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