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怨气特别大,在仓库之中,吸收了其他鬼婴的怨气,渐渐强大,扰的美佳内部不得安宁,于是他们从道士的手中求来一张符,贴在铁门上,让所有的鬼婴都没办法离开。
鬼婴的家境不好,住在一个老旧的单元房中,从大门进入之后,发现住在这儿的大多是民工。
我心中隐隐的猜测,鬼婴的母亲日子过得不好。
凭着记忆,找到了鬼婴的家。鬼婴显得无比的兴奋,在布袋中冲撞着。
门口都是用红色油漆泼的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我急忙往里面看,竟然有几个壮汉在打一个瘦弱的女子。
我扯开其中一个壮汉,“你们干什么呢!”
为首的人叫做黑哥,纹了条花手臂,穿着黑色背心,肌肉结实。
他咬牙吼道,“哪里来的女人,给我拖出去!你也不在道上打听打听,我黑哥的事你也敢管。”
马上有人来拉我,全部都被我打开,我扶起那个瘦弱的女人,看五官是之前照片上的女人没错,只不过才过了多久,竟然瘦的不成人样。
她摸到我的手,小声的和我说道,“小姑娘,你快点走,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人的,你赶紧走!”说着就我把推出了门。
她望着我,瞳孔却无法对焦,我的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都没有反应。
我心下一沉,她是瞎了?
黑哥看我还没有走,有些不耐烦,“你是林小惠的什么人?”
原来鬼婴的母亲叫做林惠。
“我是她什么人不重要,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
我说着就把手机掏出来,黑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臭*,还想报警!今天连你一块打!”黑哥说着就招呼人上来抓我。
我趁他们不注意,打开布袋,鬼婴被我放了出来。
他们看不见鬼婴,倒是林惠却是有感应一般往鬼婴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什么都看不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母子连心。
平地吹起一阵阴风,吹得几个壮汉迷了眼睛。
他们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继续要向我的方向攻击。
鬼婴钻进黑哥的脑袋,黑哥的动作一滞,眼神茫然的看着其他人。
我知道是鬼婴对黑哥附身了。
他们随身携带了铁棍,黑哥抽出一根。
旁边有一个年纪较轻的人,颤颤巍巍的说着,“黑哥,老板说来警告警告就好了,不要真的弄出人命。”
黑哥盯着他,随后咧开嘴笑了,笑的十分的诡异。
提起棍子,对着他的头重重的打下去。
暗红的血流了出来,“黑哥!”
其他人也十分惊恐,怎么回事,黑哥为什么要打自己人。
黑哥的速度很快,三两下就解决了大半的人。
这个时候再傻的人也都会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黑哥中邪了……
其他人也管不上会不会被黑哥责怪,扔下棍子撒腿就跑,黑哥追了出去,我趴窗台边往下看,黑哥冲出了马路,然后恰巧来了一辆大货车,黑哥被撞倒在地,这个时候,我也看见鬼婴离开黑哥的身体,晃晃悠悠的飘回来。
黑哥这样的人,也不知道手上沾着多少血,这也算是替那些冤魂报仇了吧。
我把林惠扶起来,家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我把她扶到椅子上坐着。
林惠也知道是危机解除了,和我道谢之后,不停的抹眼泪。
我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了,如果问了她的眼睛,她会更难受吧。
“我的眼睛瞎了……”林惠用手背擦了下眼睛,发现眼前还是模糊一片,重重的擦了两下,依然是模糊的,最后把眼角都快要擦破了。
我看不下去,拉住她的手,“一切都会好的……”
“怎么好?我的孩子死了,丈夫也死了,这个家支离破碎的,我也活不长了。”林惠淡淡的说着,像是在说着其他人的故事。
鬼婴回来之后,我立马把他收进布袋,不想让他听到他母亲的哭诉。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是多么的残忍。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手,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你能和我说说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吗,或许我可以帮你。就比如,我把他们刚才那些人赶走了。”
林惠犹豫了下,叹了口气,“一年前我怀孕,本来是欢欢喜喜的事情,去了和美医院产检,他们说我的孩子营养不良,生出来之后存活率不高。
我和我丈夫害怕极了,他们说他们的药可以救我的孩子。可是他们开出来的价格太高了,我没办法付得起,就买了一小部分,回家吃。哪知道在生孩子的时候还是难产了,孩子没了。
呵,我们本来以为没什么,哪知道,有一天,我的孩子托梦回来告诉我说,他被人关在一个小仓库里,暗无天日,特别可怜。那个感觉实在是太真实了。
我与我老公说了,我老公决定要去查一查。之前吃的药还有剩,就拿去给人检查,发现是堕胎药。”
讲到这里,林惠的手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随后紧紧的握成拳。
我轻轻的抱住她。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我老公想去告和美,可是和美权力太大了,我老公是在工地做事,不久,就有人告诉我说他在工地出事了,当场死亡。我的眼睛也是那个时候哭瞎的。”
听林惠说完,我才吐出一口浊气。
“你想见一见你的孩子吗?”
林惠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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