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南月吩咐张嫂做了一点家常便饭,等做好的时候,白籽也是真的饿了,今天一天都没有吃饭又费劲体力的从民政局回来,不饿才怪呢。张嫂的受益又是极好的,单论这香味就让白籽趋之若鹜了,白籽狼吞虎咽的吃着,南月倒没有露出嫌弃的表情,反而还是很开心呢样子。白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才注意到南月自己一直都没有怎么吃,碗里的菜都是南月给夹得,看着对面身长玉立,面容倾城得南月,白籽想起来多年前自己得梦想,就是这样和他一起吃着家常便饭,饭后遛遛狗,有孩子得话遛遛孩子。
白籽甚至想过样忘了所有事情俩个人就这样生活下去,还不止一次。只是每次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会被南月生生得扼杀下去,就像今天领完结婚证,在车上得时候她真的想要好好得和南月谈一谈得,谁知道这人就直接将她赶下车了。
“在想什么?”清冷的声音将神游得白籽唤醒。
“没什么?以后我们就住着了吗?”白籽本来想问妈妈有没有送到美国去,自己能不能在妈妈去美国之前看一眼,而南月又不会允许她陪妈妈去美国。这些问题她都想搞清楚,相比两个人得感情,白籽还是觉得妈妈更重要一些,如今也只能先顺着南月得脾气了。
“嗯,你要是不满意可以换,要是有中意的房子,可以买下来,这是卡,密码是我生日。”南月除了生气的时候跟白籽一次性说这么多话的,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让白籽有一点消化不了。其实南月是因为白籽的那一句我们,她说我们是在这里住吗?不可否认这句话愉悦了他。
“额,没事,这个地方挺好的,不用换,卡的话我不用,我最近应该是在家里所以也用不上钱。”白籽小声的说着,她有点拿不准南月会不会限制她自由还是做一下准备才好。
“给你,你就拿着。”南月将卡放在白籽面前,嘴角露出来淡淡的微笑,他也在想俩人如果就这样生活下去又何尝不好呢。
“那好吧,谢谢。”白籽秉承着大佬有的是钱,不在乎这一点钱的宗旨收下了卡。
“吃完了?我们上楼。”南月看着没有在动筷子的白籽,漫不经心的说着。
“嗯,吃完了。”白籽乖乖的跟南月一块上楼了,上楼回到房间之后南月就将白籽紧紧的禁锢在门上,热烈的亲吻着。看到这样这样的南月,白籽实在有点崩溃,早知道上楼是做这种事情,她打死都不会说吃完了的。这人霸道又不失技巧的吻很快就让白籽招架不住,笨拙的回应着南月的吻。接收到白籽的回应,南月低声笑了一下在白籽耳边呼着气“小妖精。”白籽在心里默默吐槽你丫才妖精好吗!明明是你先勾搭我的!这些当然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
南月在白籽身上留下了许多草莓,像是在告诉白籽她是自己的是,谁也不能惦记一样,在最后的时刻南月在白籽耳边沙哑的喊着“白籽,你是我的,我的。”正在情欲之中的白籽只感觉到南月在自己耳边说话,至于说了什么她完全都没有听见。第二天白籽看着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的时候不禁头大,恨恨的瞪了南月一眼,这人实在不知收敛将自己弄成这样还怎么见人啊。南月也刚睡醒,对上白籽幽怨的眼神轻轻的笑了一声。白籽看到南月还笑就气的更狠,想要挣扎着起身却被南月直接拉到他怀里“再睡会,还早。”可能因为刚睡醒,南月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一点都不难听,反而很有磁性。看着眼前这样天之骄子,一张人神共愤的脸,一个毫无赘肉的身材,白籽知道如果在这样待下去自己之前设的防线不久就会崩塌。白靠在南月胸膛上,听着南月强而有力的心跳。白籽突然觉得很安稳,很安心,这是第一次在南月身边有这种情绪。可是这种情绪还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南月一双不知道安分的手给搅乱。
“你别闹了,你该上班了。”白籽算是发现自从俩人发生关系后南月就像一个解除禁欲的野兽,只要有机会就会不安生。
“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在睡一回陪你看你妈。”南月用头埋在白籽的头发里,白籽的头发因为之前去监狱需要剪短,南月低低的说着“把头发啊修起来。”
“好。”听见待会要去见母亲了,就算南月骂她她也说好了,更别说这么些小事了。
而后,又是一场混战,等着俩人真正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白籽的腰实在是酸痛的狠,忍着痛在洗手间里洗漱还得面对南月暧昧的目光,要不是待会要见母亲,白籽才不会这么痛苦的爬起来呢,更不会由着南月胡来,这人一点都不知道节制,真是的。
俩人收拾好,出门的时候白籽才知道母亲已经在帝都接受治疗了,但是要想得到最好的治疗还得去美国,南月简单的给白籽说了一下她母亲的情况。
在进医院的时候,南月拉着白籽的手淡淡的说着“你们俩不能面对面的交流,至于原因我想你知道。”白籽当然知道了,如果白妈妈知道自己的治疗是用女儿的婚姻换过来的,她怎么会好好的接受治疗,但是她好想和母亲说说话啊。、
“没有其他办法吗?”白籽眼巴巴的看着南月,她真的很想和妈妈聊聊天的。
南月看这白籽委屈巴巴的样子沉默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就在白籽准备放弃的时候“可以,但是你不能陪她去美国接受治疗,至于借口你可以自己想。”
“好的好的。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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