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的时候,白籽发现楼下的佣人都在楼上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不知所措的看着正在摔东西的南月,其实南月原本就只有一个张姨在照顾的,但是因为和白籽结婚了,南月就多找了几个人过来照顾白籽。一群佣人看着白籽犹如看见救星一样。白籽不知道南月发什么脾气,白籽好像想起来刚才在路上时司机有说过南月情绪不太对劲,但是那个时候她根本就没有注意,谁知道竟然发这么大的脾气。
“闹什么?”在指挥佣人离开之后看着正在摔东西的南月白籽无力的问着,她今天真的很累尤其是在看完病重的母亲,又承受南月的喜怒无常,还有在刘典这般隐忍退让,以及那个逝去的孩子,这所有的一切每一样都够她受的,更何况今天还一起砸在她身上。
“闹什么?”南月冷笑的重复着,刚才白籽开门进来的时候他就知道里,他在等白籽自己承认错误,没想到这女人什么也不说第一句就问他闹什么?看来这两天宠她宠的太过分了。
“你不说的话,我回房休息了。”白籽累到精神崩溃,她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再和南月周旋了。
“站住。”南月突然将一个酒杯扔在白籽面前,将准备抬脚的白籽吓了一大跳。
“南月,你能不能不要发神经病!”白籽脾气也上来了,从回来就没有好脸色,明明是他将他扔下去的,明明他昨天还在说他会回去找她的,可是没有,没有!白籽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还在纠结这个太不识趣了,但是她完全控制不住。
“我发神经病?”南月一个箭步冲到白籽面前抓着白籽的手,白籽的纤细的手腕被南月的一双大手握的死死的。
“南月,你松手,你弄疼我了。”白籽皱着眉头喊着。
“你去干嘛了?”看着白籽如此抗拒,南月没有松手反而握的更紧了。
“你管我。”白籽实在不满南月的语气。
“我管你?我是你老公,我不管你谁管你!”南月再次听见白籽嘴里冒出来的那句你管我,这句话每次南月听见都是一肚子火,之前也就算了,这两个人都结婚了,这女人还敢说出这样的话。
“老公?南月,你自己问问你自己有没有将我当过你的妻子!你松手啊。”白籽挣扎的喊着,这男人真的很暴力啊。
“我怎么就没拿你当妻子?你给我说清楚。”南月不满的说着,明明是她在外面找野男人,明明是她不讲他这个丈夫放在眼里的,如今还来责怪他。
“你自己不清楚吗?”白籽最后都懒得挣扎了,任由南月握着她的手。
“你今天是不是和刘典幽会去了!”南月终于忍不住,低吼着。
“你找司机送我的理由就是为了监视我对吗?”白籽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月。
“我要是不找人看着你,你是不是还要跟你的刘典哥哥上床重温旧梦啊,嗯?”南月一把将白籽逼到墙角,因为南月用力过大,白籽的后背被撞的青疼,白籽咬着嘴唇忍着痛。这样隐忍的白籽在南月看来就是厌恶他的靠近,这个认知让南月恨不得将白籽剥皮抽筋,凭什么她厌恶他的靠近。“刘典抱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么难受?嗯?”南月在白籽耳边喊着。
“我就是讨厌你,南月!”白籽看着南月越来越失控的情绪她也不想在忍者任何情绪了,反正她的不愿意不喜欢在南月这里一点意义都没有,不是吗?白籽冷笑的想着。
“讨厌,待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讨厌!”南月将白籽的别过去的脸硬生生的别回来,对准白籽的唇齿就开始撕咬,白籽察觉到嘴唇被南月咬流血了,脑子一懵咬着南月的嘴唇也不放,南月彻底侵占着白籽的口腔,不留给白籽一丝一毫的余地,白籽发疯般的撕咬也让南月占不了上风。于是俩人靠着最原始的鲜血滋养着两人完全不受控制的情绪恶魔,说不清楚谁更愤怒一些就像说不清楚谁到底喜欢谁一样。俩人的唇齿之间充满了鲜血,南月不断的吸允着最后也不知道喝的是谁的血。白籽一门心思都在喝和南月嘴上纠缠着,突然觉得身上一凉,白籽陡然发现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时已经被南月脱下来了。在心里一边骂着南月无耻一边推攘着南月。
“这是什么?”南月摸着白籽胸口上的那个玉坠,低沉的问着。
“你别碰它。”白籽看着南月捏着刚才刘典送的那块玉坠。
“哦?我不碰它?是你那个青梅竹马刘典送的吗?”南月嘴上还有刚才激斗留下来的鲜血,一边用手把玩着白籽的玉坠,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看到这样的南月,白籽心下一惊,刚才的反应过激了,像南月这种占有欲极强的人简直了!但是事已至此,白籽也顾不上其他,用另外一只手握着南月把玩玉坠的那只手,一双大眼清明的看着南月。南月看着白籽这般守护这个玉坠,就知道这个玉坠就是刘典送的,想到刘典亲手将这个玉坠戴到白籽的这个脖子上,南月就想将刘典的手剁了,至于白籽的脖子他也恨不得将她扭断,这个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自己。南月的眸底越发的黑不见底,这让白籽觉得恐慌,知道南月是真的真的生气了。南月使了一个巧劲就将玉坠拿下了,白籽看着南月手里的玉坠,惊慌的喊着“南月,你不可以,南月你要是毁了它我不会原谅你的。”
“呵。”南月嘲讽的笑声响起,将玉坠漫不经心的拿着肩膀一般高,然后再漫不经心的丢掉,白籽睁着一双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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