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籽直接就回酒店了,早些时候南月已经将酒店地址发给白籽了。回到酒店就看见南月对着窗户抽烟,这人最近好像总是在抽烟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南月啊。”白籽走到南月身边眯着眼睛看着南月。
“嗯。”南月转头看了一眼白籽,应了一声。
“你,在想什么呢?”白籽知道这次回去之后俩人就真的没办法在一起了,这也可能是俩人靠的最后的一次了。
“没什么。”南月将烟掐灭,走到吧台那,拿了一杯酒喝着,看着明亮的灯光下,犹如雕刻般的的侧颜是她花痴了这么多年的对象,因为喝酒而一上一下的喉结散发着诱惑的气息,不管什么情况下,南月对白籽的诱惑就没有停止过。
“南月啊,你是不是还在恨我们啊。”白籽明知道这个话题很敏感,最后一夜不应该提出这个问题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啊。而且白籽的话用的还是陈述句,她在等最后的审判。
南月居高临下的看来一眼白籽,没说话,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今天在病房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直接走出来。就是很不舒服,让他觉得再不出去他就会窒息而死。南月将最后一口红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就出门来。
白籽看着南月离去的背影,她想这个答案挺明显的对吧,白籽拿着南月用过的那个杯子又倒上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喝着。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就这样睡着了,第二天是闹铃吵醒的,白籽看着自己躺在床上,但是床边没人估计南月出门了。白籽扛着沉重的头,刷牙洗脸,快速的收拾好之后就给南月发了一个她出发去医院的信息。
虽然知道南月对自己和妈妈还是有恨意的,但是想到自己今天就可以接妈妈回家了,白籽觉得身体都轻盈了不少,到医院门口的时候,白籽看见一堆人在那边围着还有帅帅的警察,一直喜欢看热闹的白籽想着还是先去看妈妈就控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可是到病房门口的时候就被拦着了,护士一脸怜悯的看着白籽,白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ouldyoutellmeplease!“白籽着急的说着,可是这个护士只是一个劲地说“r?“白籽着急的喊着,对方还是不让自己开进她妈妈的病房。
“?“白籽看着对方不让她靠近病房,还一个劲的说抱起说遗憾!肯定是妈妈发神什么事情。
“leaveheralone.“就在白籽准备用力的推开她们进去的时候,南月从病房走出来声音沙哑的说着。
“南月?你怎么会在这?我妈呢?”白籽看见南月从妈妈的病房出来,心下一沉,顿觉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顾不上南月欲言又止的情态直接闯进病房,看见的就是血淋淋的病床。
“这是?”旁边站的几个人都不说话,南月跟在白籽后买你生怕白籽做出什么事情。白籽走上前去,想要掀开杯子手却怎么都不听话,就在掀开的那一刻,南月从后面捂住了白籽的眼说“别看。”
“你放手。”白籽没有动,冷冷的对南月说着。南月停顿了两秒终是将手放开了,南月的手一拿开,白籽就看见了一个血肉模糊的脸,白籽眼前一黑,南月在一边扶着白籽。
“这是我妈吗?这是我妈?”白籽捏着南月搂着她的手嘶喊着。
“是。”良久之后,南月才回答了一个字。
听见这个字的时候,白籽觉得整个世界都在颤抖,都在摇晃,她心底无数的痛苦压迫这副皮囊。看着白籽摇摇欲坠的样子,南月心疼的将白籽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温柔的拍着白籽的后背。
“什么情况?”南月陪着白籽这样站了许久之后,白籽看着南月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着,本来就沙哑的声音现在发出的每个音都像孩童学话时艰难。
“白籽?”
“南月你当真这么恨我们吗?”白籽看着眼光闪烁的南月,就知道妈妈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现在的白籽对南月的恨意犹如滔滔滚水就要将她湮灭,她真的第一次这么恨一个人,就算之前被冤枉进监狱,被打到流产,她只觉得心死,人生没有什么活下去的希望。可是!眼前,她恼,她怨,她恨,她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也扔下楼让他陪母亲去死。白籽推开扶着她的南月,看着南月的眼神就像一件极其肮脏的东西。
从来没见过白籽这般模样,就算流产她也没有这般,如今他感觉到白籽难以控制的恨意快要将他压倒在五指山下,让他不得喘息。他想说些什么解释,可是却发现一切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白籽看着满屋子人,像极了小时候做噩梦时候那一群张牙舞爪的人,白籽推开挡在门口的人往外面跑,没命的跑,她想这是一场噩梦,等她醒来妈妈就坐在她床边安慰着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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