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市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的声音,在此刻形成一首最悦耳的歌曲。
当主歌想起的时候,嘴角上扬;副歌随着过往的记忆而无情来袭,眼泪盈眶;过渡却又过的不像过渡,更像是此刻想要大声嘶吼的话语,用命弥补。
像是过了三分钟时间,又像是重温了三年来的喜怒哀乐。
漂流无尽,容颜裂锁。寻不到空间的尽头成了寂寞,摆不脱裂痕的忧恨忘了选择。
我是个渴望彻底放纵自己的人,从来都不相信电视里说的会因为一个人而去选择一座城,直到觉得可有可无的那个人离开这座城市。每天将刺鼻的威士忌灌入口中,诱人的水烟深吸入肺里,身体本能将脑细胞刺激到麻痹状态,下一秒像是即将要眩晕过去,心里那股执着劲儿却还硬生生撑着。
问自己,我在做什么?这是我吗?判若两人?五分钟过后继续跟朋友喝到不醉不归。
就这样,一次,两次,无数次的折腾着自己,哪怕破晓后胃要难受一整天,晚上也要这样度过。
有时候明明什么都懂,懂到都能分析到比潜意识说出的一加一等于二还要透彻,却还要硬扑上去。像不像是飞蛾扑火般,不能说傻,因为思维是如此清醒。
我是个只想着简单生活的人,为了一个爱了两年没有在一起,后来终于答应跟我在一起的人。放弃了两年奋斗的一切,自以为今后的简单生活,可连续半年发生的一切让我接近崩溃。
写了一年多的小说在一次她无理取闹中,我没有控制自己情绪的情况下,将刚倒满热水的被子扔向笔记本,硬盘被烧坏,一切瞬间全没了。
说好的周末去她家里,晚上七点才到她家门口,她在正要进门的前一秒止住了动作,我问怎么了,她说忽然感觉没有做好准备,让我不要进去了。我看着眼前这个表情复杂的人,转身离开,在她在楼后面坐了一整夜,10个小时,可能是我觉得最漫长的一夜。
不经意的忘记,不经意的想起。所有这些的瞬间发生都是偶然,一生都会这样循环却是必然。
此刻我像是在抱怨说什么,可是发生了就没有对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你没有能力让别人什么事情都为你着想。
有时候听别人讲自己跟爱人是如何如何的美好,让我听的很入迷,反过来再想想自己,好像从毕业之后就再没有遇到个这样对的人。
什么事请都在讲个公平感,不怕自己少付出一点,就怕自己多付出了那么一丢丢,换来的是对方今后对自己的不再重视。
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遇到那个会走完一生的人,也不知道此刻还在牵手说永恒的对方,会不会某天忽然就离开。更不知道究竟过去的十几年能隐藏多少秘密,太多的不知道让思维无法定义。
还记得三年前小玉晚上把我们要好几个朋友叫出来喝酒,说自己的男人跟别人跑了,要我们坐陪。
但是等我们到了酒吧后,看到小玉面前已经放了3个空酒瓶。
我们坐下,小玉继续醉对酒瓶喝着,像是今天刻意化得浓妆,被留下的泪滴侵蚀掉了两行,红唇上面一半已经被酒水清洗,留下了下半唇任人孤芳自赏。
她那流下的灰色眼泪似乎还在留恋着潜意识里那片纯蓝色的天空,停留在脸上久久不肯蒸发掉。我们所有的安慰在这一刻都会显得无动于衷。理由是如果不一次性的将痛苦释放完,只会在内心压抑的最深处播下种子。你无数次的回忆会让它生根发芽,再然后就是一辈子。
尽管如此,我明显已经感觉她喝多了,身为好朋友,什么扯淡的理由,也不能让她这样折腾自己。手轻微抓住在她手里还有一半的酒,却被小玉抓的更紧了。没办法,我只好顺势将酒瓶往下一拉,摔倒在地上。
酒瓶的侧面在短暂触及地面之后,瞬间碎裂成上百的小碎渣向四周散去,我们都没有在意,哪知小碎渣会影响到隔壁。
一个赤博光头大汉,胸口上带着疤痕,腿一瘸一瘸地向我们走了过来,面带不悦,攥着拳头冲我们低吼:“怎么回事啊,玻璃碎渣都蹦到我腿上了。”
没等我开口,小玉摇摇晃晃站起来,指着眼前比他高一个头大汉的鼻子,比他声音还大的吼:“你是哪里蹦出来的逗逼啊,玻璃渣有腿吗?怎么就蹦你腿上啊,还不是你那腿毛跟狗毛的一样。趁着老娘没有发飙前,赶紧滚啊。”
我额头直冒冷汗,心想就算你丫要发泄也要看对方什么德行吧。赶紧将这小祖宗拉坐在椅子上。上前又是道歉,又是赔笑,最后把人家一桌吃饭的单结了。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没一会那赤膊大汉再向我们走了过来,拿着一杯酒。意思很明显,要跟我们喝,我们连忙站起来,原因都没问直接干掉。
哪知喝完之后他没有走,眼神看向了小玉问:“小姑娘失恋了?”这次说话温柔了很多。
小玉没有一点给他面子的意思:“干你屁事。”
站在小玉右侧的胖子连忙为难的说:“哥,不好意思,我们这位朋友实在是喝多了。”
这下赤膊大汉笑了:“我还不至于跟你们一群孩子动气呢,不介意我坐下唠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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