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左眼收起双刀,问我:“你在瞎嚷嚷什么,被打傻了?”
我急得直跺脚,又在周边转了一圈,硬是一根毛没有找到,完了,这一下真的完了,冰山脸该不会被太岁给吞了?
不至于吧,好歹他们也是师兄弟,可是人去哪里了?
“人呢?人呢!人呢!!”我要疯了,都怪自己太莽撞,现在好了,冰山脸不见了!
左眼到我面前,推了我一把,“你发什么疯,冷静点。”
我咆哮道:“我冷静不了,他不见了,他不见了!!”
“谁不见了,你给我说清楚点。”
我想说来着,可是自己实在太激动,以至于想说的话憋了半天,硬是没挤出一个字。
“他……他,啊祖不见了。”
左眼一愣,也陷入沉思,他也是没想到吧。
我两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事情有点严重,我本来是来救人的,现在好了,反而把冰山脸给弄丢了。
就在我两发愣时,路的两头突然射出来几道灯光,左眼打了一个激灵,动身准备想离开,只是他没有出两步,就站住不动了,脑袋被定了一样,他到底看到什么?
我侧头看过去,发现一个显瘦精悍的男人走到我两七八米远,他也停下来。
吧嗒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你两跟我走一趟。”
我呆呆看着这个男人,竟然是他,现在心里的感觉好复杂,一边是两个人的失踪,一边是总队长出马。
总队长,就是之前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
吕圣浩,灵异事件调查组的总队长,所有小组组长的老大。
他的能力高深莫测,组织里头少有人知道他的能力,让人敬畏不止事他的能力,还有他的智谋。
因此就算张九零看穿这个人拥有的能力,也不敢在我面前提任何一个跟总队长有关的字。
我看了看左眼,心里打定主意,只要他反,我就跟着反。
身后的“绿皮车”以整齐的步伐跑出一大堆人马。
不用说,他们肯定是来善后的,组织的人向来办事雷厉风行。
左眼就像木头一样,动也不敢动,额头大汉涔涔冒出,没多久功夫,脸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答滴答落下。
我心里就郁闷,总队长有那么牛掰?我就不信那个邪。
既然左眼不敢动,我来!
我向前一步,突然间全身的伤口抽痛起来,妈蛋!不行了,身体伤的太重,已经到极限。
左眼见状,连忙伸手扶我一把。
“左眼,你觉得你能从我手里逃走?你的右手最好不要再动,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右手?
我这才发现,原来左眼右手按在腰间,而腰间还有几把白晃晃的小刀,两指来宽。
左眼的飞刀手段我可是见识过的,那威力不用说。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在总队长面前早已经被看穿。
左眼慢慢松下右手,随后我两也被组织的人带走,总队长在窗口敲了一下窗户。
我拉下来,看他一眼。
“你小子别想着逃跑,这瓶药拿去吃,可别在半路死了,你要真的死了,回头我交代不了,记住,别死了。”
奇了怪,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提醒我。
总队长丢进来黑色袋子,还有一瓶水,我想里头应该是药。
我打开一看,果然是药,不过好像还有其他东西,是什么?
我掏出来看,是一张纸条。
纸条?不会是药方吧。
左眼他突然伸手按住袋子。
靠!这家伙的手……“你干嘛,还不抽手,赶紧把手拿开,我还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人。”我羞怒道,老子守身如玉多年,没想到被左眼阴了我。
左眼一听不对,微微皱眉,这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手压在我的“小吴名”上头了,连忙抽手,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起来。
我万万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真看不出来啊!
左眼尴尬一下,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我说:“不要声张。”
“声张……”我艹了,这事老子还敢声张,丢脸都丢到家了,我再敢声张出去那岂不是自找脸丢嘛,我还年轻,丢不起这个脸。
我压低声音解释道:“左眼,这件事我们都赶紧忘记吧。”
左眼暗暗点头,突然他又想到什么,抬头起来,以一种更加尴尬的脸色看着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我说的是那个。”
他指了指裤裆,那一刻,惊悚得我头发都要竖起来了!这家伙太明目张胆了吧,居然公然调戏我。
前头的司机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用一种颇为同情而又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不难发现,这货正在偷笑。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小吴名”同时与左眼保持一定的距离,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张九零叫他师兄,是不是因为某种去取向的缘故。
现在看来,终于证实,这两人应该是“真爱关系”。
左眼一直盯着我裤裆看,完了完了,这一次不会上了贼船了!
我抓起黑袋子,赶紧用一个很自然的姿势把自己的裤裆挡住,这时我发现有东西掉落下来,这不是我刚才没看的纸条嘛?
我低头去捡,左眼摆摆手。
纸张?
等等,难道这张纸有什么东西?对啦,我刚才想看来着,左眼想说的该不会是……
原来他的意思就是让我别看纸张,这张纸有秘密,总算左眼的意思了,心里默默对他说,前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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