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韵妇的行径,看的慕容涟漪心中说不出的难受,忍不住别过头,正望见叶青璇朝她吐舌头。
身后,婢女黄衣看着叶青璇吐舌头,摇头笑了笑。
“对,公子果然见过世面。那死鬼以前不得意,经常在我这里买醉。说将来成了门主我就是门主夫人,我也就以为他喝多了说疯话,没成想昨日吩咐徒弟下山,说他真的成了门主,还有王朝金帛为证”,老板娘咯咯笑道,“怎么,公子这么俊俏,锦衣玉食,也是慕名来拜师的?”
“哦,最近来拜师的人很多吗?”,杨泽斜挑眼角,一脸真诚的笑道。
“恩,那门主是王朝正六品,与丽州县丞同品。水涨船高,慕名而来结交的,自然络绎不绝,要不要我给你引荐引荐?”,老板娘凑在杨泽耳畔悄声道,一阵脂粉香气扑鼻而来,胸前春光乍泄,如那满城繁花晃眼,倒是风韵犹存。
“来啦,客官您的酒”,那新来的店小二,是司徒门下弟子,偏偏这时端上黄蝎酒,自然是来监视她的。韵妇扫兴的撇了小二一眼,给杨泽斟上酒,见他并未劝她同饮。
“公子,需要什么再吩咐,妾身随时恭候”,说完,老板娘自知无趣,起身告退,失魂落魄的回到柜上。
“鬼丫头”,杨泽看着叶青璇向自己眨眼。
叶青璇趴在他的耳畔,讥笑道“哈哈,你是个小骗子,你看人家那副样子,要不就从了她吧?”。
“呸,小丫头懂什么呢?”,杨泽轻声道,与叶青璇打闹惯了也不为然。倒是让一旁倾国倾城的慕容涟漪,一阵耳热脸红,全身说不出的燥热。
“哼,谁是小丫头,你才比我大几岁,我哪里小了?”,叶青璇挺起胸部,不服气的抗辩道。
杨泽端起酒杯,烈酒入肚,比划了自己胸前,“与她比自然是这里小了”,叶青璇瞬间脸色娇红,狠狠捶了杨泽健壮胸脯一下,转过身去不再搭理他。
叶青璇心里犹自不服,心里却嘀咕道“哪里小了?”
“为乐常苦迟,岁月逝,忽若飞,何为自苦,为我而悲”,广陵江潮水涌动,婢女黄衣倚在轩窗下,望着窗外远处沿江而下的冰凌,起起伏伏,低声沉吟,身后背着一把从不离身的青罗伞。
房门响动,一人闪身进来。
“你看这广陵江冬雪初融,春天就要来了”,叶青璇挨着她站立,裹了裹身上的裘衣。
“叶小姐还没睡”,黄衣起身施礼。
“听太玄长老曾说过,斩魂被誉为魔教第一人,他果真是你亲生父亲?”,叶青璇抬眼,望着黄衣关切道。
黄衣眼眸中几点星光,点了点头。
叶青璇没再问下去,她知道那传言自然也是真的了。
当年斩魂三十六柄修罗刀,早已入神通境。新婚之夜,他最心爱的妻子,却亲手埋葬了他的神通,据说这位妻子也是他最心爱的弟子,想到这里叶青璇不寒而栗。
好个断魂夜。
叶青璇走回房间。黄衣走到书桌前,打开行囊。
一面古琴赫然出现在眼前。
只见琴身漆黑,有断纹,琴身如蛇鳞,道道纹路如蛇腹,正是当年斩魂赠给心爱徒弟的古琴——蛇蚹琴,拨动琴弦,一曲《平沙落雁调》从纤细的指尖传出,似那云雾中飘渺的仙山,传出阵阵天籁之音。
青衫客强行嫁接玉皇楼功夫,杨泽身体风池穴、曲池穴、内关穴、环跳穴、殷门穴五大穴道,内力充盈,元气澎湃,却仍需要杨泽夜以继日的修炼,能转化多少就要看自己的福气了,他凝神聚气让玉皇楼顺着各大穴道依次冲关,洗筋伐髓,身体上白气笼罩,发出淡淡的白光,感觉内力源源不断。
吐出一口浊气,他取出歙砚,砚台上几尾锦鲤似乎要跃出,杨泽嘀咕道“如此贵重的砚台,让谁也不会想到开天剑谱就在这里面”,然而思索半天,却没找到如何取出剑谱,端坐发闷半天。
走出醉杏楼,杨泽运转元气,施展《辛酉周天诀》记载的“四灵神踪”,几个纵跃,竟然奔出十余里地,来到广陵江上游,这广陵江乃王朝第一大江,虽然初春,水势甚大,浩浩荡荡的江水甚是壮观。
隔江,杨泽看到数十条身影向下游疾奔而去,看打扮似乎是九幽门的人。杨泽凝神聚气仔细聆听,其中男子声音,扯着嗓子,兴奋道“司徒掌门果然料事如神,青城山唐门、上清门均已归顺”。
另一女子声音,娇滴滴道“这次我们玉女门一定要赢得头功,给司徒掌门争脸……”。
中年男子,嘶哑着喉咙,低沉道“那些人似乎大有来头,要小心应付”。
“怕什么,他们不熟水性,嘿嘿……”,之后潮水声音太大,杨泽没有听清楚他们说的什么,一群人转瞬消失在大江拐角处。
不久,两条大船沿江而下,当先船上一位锦袍少年,气宇轩扬立于船头,他仔细观察着四周的地形走势,绘于面前的一副图中。
船舱内走出白面公子,如玉山临于眼前,让人眼前一亮,英姿飒爽中透着几分柔美,杨泽心中可惜道“此人与柳如是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就是个男儿身”。
“二哥,你找的这身衣服正合体”,白面公子跟锦袍少年说道。
少年看着她,赞叹道“九妹,你要是男子,不知会迷倒多少象拓女子”。
那位白面公子脸一红,在他面前旋转一圈,咯咯笑道“二哥,我是女子就不迷人了吗?”
“所以我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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