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带着一丝微凉的寒意掠过,皇宫的最后一片光明也变得灰暗。最是阴森恐怖的时候,在某个角落里,更是传来声声惨叫,令人毛骨悚然。而这个地方便是——天牢。
牢房内的墙壁阴冷潮湿,处处传来叫惨之声,而在关押死刑犯的地方,却是十分安静,或许是都认为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又或许是为犯下的罪行而妥协,失去了求饶之心吧。
在这地方的角落,里面正坐着一人,穿着破破脏脏的囚犯服,脚上和手上都戴着镣铐,头发因未梳洗直接耷拉下来,脸色也颓废得可怕。哪里看得出半点前几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罪犯路温昂,出来。”一位狱卒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牢房的钥匙,将路温昂带了出来,而路温昂手铐与脚铐也被打开。
“狱卒,这是要去干嘛。”路温昂抬起头来,望着面前的狱卒,一脸高高在上的表情,仿佛他穿的不是囚犯服,而还是前几日的官服。
“大理寺来人。拉你去问话。”狱卒看着路温昂脸上的表情,嗤笑了一声。
“是查出我是冤枉的了吗?”路温昂抬头,眼里露出一丝期望的眼光,他还盼望着有人能出来护他。
狱卒看了看脚步丝毫未动的路温昂,不是说了大理寺拉他去问话吗,怎么还不动。
“赶紧的走啊。”狱卒对着路温昂的腿一脚踹去。“还当自己是尚书令大人啊,这命保不保得住还是问题呢。”
路温昂听着狱卒的恶言恶语,知道自己是没希望出去了。想起往日的风采与今日的落魄,心里十分不甘。
又想到送他进来的慕萧瑢,凭什么他就得在牢里等死,而慕萧瑢却可以在外面封官加爵。他路温昂不服!
“想什么呢,赶紧走吧。”又是一脚踹过去,在狱卒的不停“催促”下,终是到了审问的地方。
“大人,这罪犯便交给你了。”狱卒一脸谄媚的对着座上的人说道,接着又将路温昂一手按到地上跪着。
那人挥了挥手说:“你先出去吧,本官好好审问。”
狱卒听到这话转身走了出去,而路温昂则站了起来。
“大人明查,臣冤枉啊。”路温昂突然出声大喊道。
“人证物证具在,你倒是说说你如何冤枉。”那人一脸玩味的说着,“更何况这庄案子还是慕公子亲自查出来的。”
“大人,这都是慕萧瑢那厮教唆我的。我冤啊!”路温昂说道,我反正是没活路了,也得把慕萧瑢拉下水。“结果现在他在外逍遥。”
“岂有此理,死到临头还想拉慕公子下水。”那人一脸正直道。
不一会路温昂便被拉回了那间只有老鼠蟑螂与他作伴的牢房,而当路温昂待了没多久,又来了一位客人。
路温昂听到狱卒说有人来探望他,心里正感到好奇呢,按理来说这种死刑犯是不允许亲人探望。
直到许季航出现在他眼前,才明白是谁了,许季航的一身干净大方的打扮,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路温昂说到,头也未曾抬起。
许季航并未回答他,只自顾自的从带来的东西里拿出两坛酒,又拿出两个不怎么精致的大碗。
“想到年在外面打仗时,咱们每次都会喝上一喝。”许季航盛满一大碗,递给了路温昂。
路温昂似乎没反应过来,但是依然几乎本能的接过了碗。豪迈的一饮而尽,接着像是在回忆什么。
许季航走上前去,用力拍了路温昂的肩膀一下,这让路温昂猛然想起,在以前每次上战场时,许季航都会如此,想是在为他打气也是在给他信心。
“事情本不该这样的。”路温昂说道,脸上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是我错了。”
“想想当年的事,喝这当年的酒,真是畅快”许季航说道,手上又开始动作起来。
路温昂又是接过一碗,仰头畅饮。“回京以后喝的酒一次比一次名贵,却是少了当年的味道。”
接着两人变回忆起往事,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起来,大有几分不醉不归的意味。
直到带来的酒坛已见底,许季航看着跟随自己多年,并肩作战的路温昂。长叹了一声。
“我也只能送你到这里了。”说着又拿出一杯酒,杯盏与刚刚盛酒的碗相比,精美了几个档次,但里面装的,却是要人命的毒酒。“这是我向皇上求来的。”
“感谢将军为末将保存颜面。”路温昂接过,知道这是许季航为了保全自己颜面,用毒酒代替了杀头示众。
路温昂接过毒酒后,许季航用力握了握他的手,便转身离去。
“末将愧对将军。”路温昂看着许季航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接着握了握手中的毒酒,神情恍惚像是在回忆一般,将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而此时此刻的未央宫内,许莲衣正半倚在坐榻上。由于晚上的原因,一头如瀑的青丝披散开来,叫人叹一句好一个美人。
“皇上还没来吗?”此时的美人,也就是许莲衣,对着房内修剪花枝的妙语问道。
“皇上刚刚处理完公务,正在来的路上呢。”妙语站在窗边,停下手中的剪刀说,“您这莫非是想皇上了?”
“臭妮子,休得胡言。”许莲衣走到窗边,敲了敲妙语的额头,佯装生气道。
两人嬉笑间,窗外闪过一丝鬼火模样的亮光,十分诡异吓人。
“那……那是什么。”妙语瞟到窗外的鬼火,一脸害怕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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