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你还有点儿自知之明。”顾少阴阳怪气地讽刺。
“也不是自知之明。”
陆瑶一本正经地反驳，神色挺认真的。
“我在你们顾家受气受够了，也不想以后结婚换个地方继续受气，所以想想还是算了吧，像你们这类公子哥儿，谈恋爱玩玩儿还行，不适合结婚。”
顾昀霆沉默，有些出神，不知道在考虑什么。
陆瑶看着他陷入沉思，默了默，“你要是没什么正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
眼看着她要离开，顾昀霆喊住她，“你过来，坐下，陪我待一会儿，有事跟你说。”
“但是傅云城还在楼下等我。”陆瑶说。
“过来，坐下。”他的声音重了几分。
陆瑶：?…”她磨蹭着挪过去，拉了把椅子在他边上坐下。
“靠近点儿。”顾昀霆发话。
她又把椅子往那边挪了挪。
“再靠近一点。”
“你到底想干什么？”陆瑶有点儿炸了。
顾昀霆忽然捉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往自己身边一扯，陆瑶猝不及防地，几乎扑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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