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塞尔疾奔过去,掀开车帘,看见的却是一妇人。转身叹道
“来人!给我挨家挨户的搜!我就不信城门被封,此人还能插翅飞了不成!”
“放肆!竟敢对我家小姐如此无礼!”一个丫头从侧翻的马车中出来怒吼着。
“不好意思,李府办案,希望有什么叨扰,多多原谅!”成塞尔简单的应付了下,急忙去部署。
“你……..”
“朵朵!朵朵!没事,我没事,咱俩徒步去找我爹吧!”一女子,又从侧翻的马车中走出,而这女子可一下惊到了成塞尔,唇红齿白,肤白貌美,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小娘子。
“看什么看?小心挖出你的狗眼!”这叽叽喳喳的女子原来是另外女子的丫鬟,怪不得伶牙俐齿。
“哦!在下成塞尔,刚刚有冒犯,见谅,请问,你们是?”
“我们?哼!我们可是当今朝廷李佑李大人的家室,这位是李大人的独生女,李如婉!你刚才打翻我们的车辆,看我们怎么在老爷面前参你一本!”
“朵朵!不知者不罪,成塞尔大人你先忙你的吧!我们走了!”
李如婉和丫鬟朵朵说罢从从成塞尔身边走过,那体香的味道让人神往。
“李大人也是我的大人,刚才的事,多有冒犯,我等也要去汇报事情,不如我送二位!”
“这?……..”李如婉想着。
“那再好不过,马车都被你打翻了,当然要让你们送!”朵朵气愤的说着。
“来人,带大小姐去玉翠楼!~不可怠慢!”
老爷!
“大惊小怪!怎么了?如此慌张!”一老奴跌跌撞撞的,好像有什么急事!
“老爷!小姐好像带了个什么人在马背上,似乎是昏死过去的!”
“什么?昏死过去了!这整日辞宁到底干些什么?一会捡个乞丐回来,一会捡个江湖骗子回来,这回又捡个什么回来了?拿我王府当什么了?当成救济营了吗?”
这家便是江湖有名的王泽虎,号称江湖第一刀法的王家与安家向来齐名,不分伯仲,但是两家人互相从来不对付,自古以来,多有间隙,一代不如一代,到了安素这一辈,便是世仇。也不知道是从何事引起。
而这家的老爷便是王泽虎,今年差不多五十有余,但身子骨堪比年轻人般健朗。
王泽虎出门看到马背上躺着个人,生气的说道:“王辞宁!你整日没有一点女孩子样,这天天往王府带来什么东西这是?成何体统?”
而这位王辞宁,便是王泽虎的独生女,天生娇生惯养,但是有一颗菩萨心肠,相貌虽然平平,但是风度和学识、武功不亚于寻常男子。
“爹!此人躺在清明湖畔,还有一人死了,想必是他俩决斗,这个人赢了吧?我刚才想咱们王府不是正好缺个人做我的贴身侍从吗?这不正好吗?于是我就把他带回来了,况且,爹!你看,这相貌长得也还过得去!不是吗?”
王泽虎拿他女儿没有办法,只好应了他先把他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来人!把他抬到我屋里去,我看看他是什么伤?真的是。”于是甩袖回屋了,王辞宁知道,爹不会见死不救,于是高兴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老爷!这人看来不是什么善茬啊!看他这伤口,应该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看样子,武功应该很好!您是怎么想的!”管家仔细端详着这个人,慢慢的说着。
“此人我看着像是什么刀法练习者,你看这手,虎口处多半都是练习刀法所伤的痕迹。看来这次辞宁没有捡错人!哈哈”
王府上下都是习武之人,就连管家也是习得一手好刀法,但是因为家族败落,在王泽虎的父辈那一代,武林中就已经对王家刀法有所淡忘了。
于是王泽虎也慢慢对江湖对武林渐渐失去了昔日的信心,也就转型做做救济灾民的事情,在当地百姓提及王府,那是各个都赞其称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虽然王府上下富丽堂皇,但都是家族留下的基业,乍看上去像是大家族,也无非不过十几人。
“老爷!您看,这小子身上背有两把武器,很是稀奇啊!”管家细心,倒是提醒了王泽虎,王泽虎将武器拾起仔细端量。
惊呼:“这!这剑是回环剑,难道这小子是何家人!可是这刀!”不看刀则好,看到刀,让王泽虎差点背过去。
“老爷!怎么了?”
“这,这刀,这刀是安的刀!他是安家人,不是安家人,是不可能拥有安的刀的!”
“老爷!您再看,他包裹里还有战书!”王泽虎小心翼翼拆掉封印,看了看战书内容,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他挑战的正是自己。
战书上写道:吾安家小辈,因习得魔刀刀法,前来讨教,希望得到指点一二,安素至上。
“此人不仅是安家人,习得了安的刀,还解封了魔刀,让魔刀重启,看来我们这次捡了活宝了!”王泽虎由刚才的惊诧,转变成了喜悦。
“老爷,安家和咱们王家祖祖辈辈都是世仇,不如借此机会,杀之,也算是为了咱们王家出口气!”
“唉?这些事都是祖辈留下的事情,至于事情的真伪无从得知,咱们不能听之任之,王家刀法和安家刀法本身就如出一辙,只不过,安的刀更为犀利些,早在开创王家刀法的时候,安的刀就已经问世武林已久。”
王泽虎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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