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里,李从嘉此刻依旧在过着自己悠然自得的小日子,久违的平静,竟让自己一时忘了自己的低调,六皇子纨绔子弟的名声在这南唐境内远远的散播开了。
李丛嘉此时也根本不知道在城外此刻有一队人马正注释这城楼上飘扬的旗帜。
李景遂目光锐利,金陵城自己此番终于是回来了——!
“六弟——!不好了!”
噗——!
李从嘉被这一嗓子吼的,口中刚喝的水全喷了出来,直直的全遭在了这个刚进门的人脸上。
还没等拿人抬起袖子擦拭,李从嘉抄起桌上的砚台就要砸过去。
“别别别——!吾命休矣!”
还好来人赶紧告饶,李从嘉这般才没好气的放下了手中的砚台。
“咋的了,我好好的在这儿呢,哪里就不好了。我说大哥,你下次没事还是别往我这跑了,我府里就这么点库存的美酒,你这每半个月来两三回的,迟早要让你喝光。”
好歹也是堂堂的皇长子,两州之地的大都督,怎么就跟个打秋风似的,每次来自己府上就跟打劫一样。这次更好了,还非得说自己不好了。
对于这种坑货皇兄,李从嘉怎么可能会给好脸色,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这府上二三百口子的人要靠自己吃饭,当然是马虎不得的。所以李从嘉自然不会对这种每隔三两天就来自己府上混吃混喝美其名曰联络兄弟感情的李弘冀好脸色了。
似乎也想起了自己这段日子没少坑自己这兄弟,饶是大都督李弘冀此刻也是有些尴尬,但是转念一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原因。立刻就把李从嘉给拉到了一旁,小声道:“咱们的那位皇叔回来了——!”
“什么——!”
当然李从嘉只不过是稍微有点儿惊讶罢了,很快就冷静下来,毕竟自家这位叔叔李景遂现在可是货真价实的南唐皇太弟,实打实的是皇位正统继承人,那么根本犯不上在远离都城的地方待着,又不是要搞割据,在金陵城里面待着多舒服。
更何况,最近这朝堂上突然刮起了一股暗风,明里暗里的都开始对李景遂平定南楚之后长期不归的诟病,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暗示其拥兵在外想要与金陵城分庭抗礼的不臣之心了。
这股风会不会就是眼前自己这位大哥的杰作呢。
当然,李从嘉也只是怀疑,毕竟现在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能够证明是自己大哥指使的。毕竟虽然现在南唐的朝堂上还是一团和气,但与皇太弟李景遂不对付的也是不少!除了自家这位皇长子一派外,那些中间观望派也不介意这个时候能够打击一下风头正上的皇太弟一系。
“从嘉,你说说咱们父皇是不是偏心。这些日子南楚和那郭威的十几万兵马都是咱们兄弟拿下的,结果咱们那位皇叔反而是受到了最大的奖赏,他手底下那些个将领一个个连连升官,倒是跟着咱们的那些人别的不说,有些已经要揭不开锅了。”
看着自家大哥在那里义愤填膺的,李从嘉微微摇了摇头,要不是自己真的熟知底细的真的就要被骗了过去。
不可否认,这两番征战,自家大哥一派的确是付出了极大地贡献,自己父皇当然也都是给了赏赐的,虽然的的确确和自己皇叔那边捡现成的相比是寒碜了一些,但要是说揭不开锅,那也就有点太过于夸张了。
更何况你一个大都督、成年的皇子整天在京城晃悠干啥,两州事务全交给了代官处理,自己父皇还没训斥就感恩戴德吧。
李弘冀一党几乎所有成员,包括徐恒清那群货现在都在金陵城里面纵情声色呢。
越想李从嘉越是无语:“我说大哥,你倒是说说看到底是哪个倒霉蛋居然混得连顿饭都吃不上了?”
听到了六弟的询问,李弘冀内心嘿嘿一笑,小样,这下子还不是上钩了嘛。当即就叹了一口气,仰头四十五度角。
“你再这样,我不供饭了。。。。”李从嘉一句就打破了自家大哥的酝酿。
咳咳咳,没想到自己这兄弟这般不给自己面子。李弘冀只好悻悻地把答案给抛了出来:“六弟,你还记得南楚的那个徐威吗?”
靠——!李从嘉这内心直鄙视眼前这个还在吊自己胃口的大哥,要说这南楚别人自己不认得也就罢了,可唯独这徐威自己可是万万不可能不认识的,毕竟自己可是将人家的宝贝女儿徐家大小姐给拐到了这个千里之外的金陵城的。
“这徐威,当然记得,那伪楚的大将军嘛!”李从嘉还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到,不管咋样,可不能让自家大哥的阴谋得逞。
果然眼瞧着李从嘉不上钩,这李弘冀可就急了,这不按套路出牌,自己这接下来的话可怎么引出来啊。
算了,面子事小,拉上一个盟友共同抗衡自己那皇叔才是大事情。
“要说的就是这家伙,当初咱们兄弟俩在那儿的时候不是给了他一个安抚使的官衔嘛,谁曾想等咱们一走,咱们那皇叔可就变了脸,说那徐威可是伪楚重臣,贪墨不少,一定要其缴纳两万两的罚金才是,否则哪能让一个贪官来当这个安抚使,所以这官也当不得了。”
李从嘉这心中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朝天子一朝臣,人走茶凉的道理自己自然是明白的。
当初自己兄弟俩依靠的、重用的人自然自己那位皇叔是不可能继续用下去的,所以自打自己兄弟两人都回京之后,徐威可就彻底在家闭门思过了。
要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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