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江倾玥接的那个电话,也是有人刻意打的,为的就是支开她。
好完美的计谋,还上演的如此完美。
可是,为什么啊?目的是什么啊?
难道裴锦程会为了几张照片就和她离婚?可笑!
“就这样?”
“不然呢?”顾言汐对上他的目光,微微扬了扬唇,“锦程,我没想到你会为了几张照片这样对我,也许,我们都应该冷静下来,好好想想今后的人生路程。”
“几张照片?”见她如此云淡风轻的说出这四个字,裴锦程已经冷却下来的火苗,又不自觉的蠢蠢欲动,“无所谓是吗?那我问你,当初你看到我和宋文悠躺在一起的照片时,你是什么感受?你可不可以设身处地为我想一想,嗯?”
“是,我当时是很生气,我气得跑到宋家去找你,但你觉得这两者可以相提并论吗?”顾言汐撇开目光,看了看外面又转眸看向他,“锦程,我一直以为你是太在乎我才会想将我占为己有,但是今天我明白了,在乎是其次,在你心里,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你总是觉得我会背叛你,你对我根本就没有一点信任。”
“顾言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裴锦程冷冷道!不信任?他的在乎,在她眼里成了不信任!难道只有不在乎,才是信任吗?
不去管她在外面做什么,才是信任?
不去管她和什么样男人来往,才是信任?
对她的一切不闻不问,才是信任?
她对信任这个词的理解,竟是如此的扭曲!
“从明天开始,你不许再出去了,给我好好呆在家里养胎!”
“如果我真的想和其他男人来往,你觉得把囚禁在家里有用吗?”
“你……”裴锦程气得快要内分泌失调,双手扣住她的肩,“顾言汐,我只说一遍,你给我记清楚了,你顾言汐这辈子只能是我裴锦程的女人,如果你非要反抗,我会得不到,就毁掉。”
顾言汐后背一麻,双腿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得不到,就毁掉!
如果哪一天她想离开了,裴锦程会不会弄死她?
这个男人,简直可怕。
“你在害怕?”裴锦程对她的反应极为不满!害怕是什么?她想过离开!不,她已经离开过了,应该是……她还想离开!
“在你毁掉我之前,我一定会先毁了你。”顾言汐的手搭上他的肩,微微一笑,“师父,这是你教我的,我一直铭记在心。”
裴锦程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露!
早知道她会如此顽劣,当初就不应该教她那么多。
但是那一声师父,勾起了过往那些幸福甜蜜的回忆。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低头吻在她唇上。
顾言汐身体微微往后倾,他顺势压过去,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含着她的唇瓣,用力的""。
她大着肚子被他紧紧搂着有点难受,轻轻推了推他,但没有推动,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裴锦程放开她,摸了摸被咬痛的唇,有血迹。
“你属狗的吗?”
“师父第一次吻我的时候,也咬了我舌头。”
“我是故意的。”
“我也是故意的。”
“你再嘴犟。”裴锦程揪住她的耳朵,“为师治不了你了?”
“痛,痛啊,师父,你放手。”顾言汐歪着脑袋,顺着他的力道倾过去。
“知道痛就对了!”裴锦程松开她,捏住她的下颌扳过她的脸,“以后不许叫我师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儿。”
对上他的目光,顾言汐抿唇笑了起来。
裴锦程拧了拧眉,对这突然转变的画风有点接受不了!
他明明是在说很生气、很严肃的事情,怎么被她带的跑了偏?这个女人真是会扯话题!
她是想避开那件事吧?
“顾言汐,不要跟我嬉皮笑脸,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你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你要把我怎么样?弄死我?弄死你的儿子?”
裴锦程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颈子,脸上带着几分诡异的笑容:“我会夜夜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顾言汐眼珠一转,扬唇笑起来,一手勾住他的颈子,另一只手的十指抵在他的胸膛上:“夜夜?你不怕精尽人亡?”
裴锦程差点喷她一脸血,精尽人亡!
就算是精尽人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自从发生了照片事情后,顾言汐真的再也不出门了,生怕一出去就惹出什么事情来。
她和池君瑞的照片事件,如果不是她后面强颜欢笑的把事情略过去,她不知道她和裴锦程会不会再次进入冷战。
可她心里,对裴锦程的感情,似乎有了那么一丝丝转移。
或许不应该用转移这个词来形容,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裴锦程那样的举动,让她觉得很心寒。
不信任这三个字,在她心底慢慢的生根发芽。
顾言汐不出门,江倾玥想和她聊天就只能去家里找她,她很苦恼和江以信的事情,但又不敢告诉她太多,担心影响她的心情对胎儿不好。
裴锦程平日里要工作,担心顾言汐一个人在家里太闷,就带她回宅子里了,那边有佣人照顾着,他放心。
顾言汐在家无聊就喜欢翻一些书,又懒得去书房找,她记得裴锦程有时候会为了方便翻看就把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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