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声无息的来临了。
经过一天的大战,易尘很疲惫,他本就伤的挺重的,尘埃中的那一击,耗尽了他体内之气,他虽然有八百九十九道气,可那一击,他那个样子本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易尘躺在床上,他身上浑身酸痛,道藏内,白首渔正在嚷嚷“我让你别那么拼,你非不听我的,那是谁?那可开庭三段,你要想想你跨过了几个小境界,你这样值得吗?”
“老白,你说我做错了吗?”易尘回想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之后,他也有些迷茫了,毕竟他这个年纪也正属于迷茫的时候。
“怎么说呢,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你有些鲁莽了,你要想想,开庭三段,在一个小宗门是可以做长老的存在,就算是在这重阳门,开庭也是不多见的存在,你与她并无深仇大恨,你为何如此拼?”老白佛性了起来,这一点都不像他。
“我说,老白咱们能说人话吗?”易尘自然是听出了这话外之音,老白肯定是觊觎某些东西才说的这么委婉的。
“她的身体与你绝配,你这样,是在是暴殄天物!”白首渔气的吹胡子瞪眼,这小子贼精贼精的,他这一把老骨头都没斗不过他,怪不得夏凝忧会败在他手中。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些,我说,你就别操心我这回事了,我才多大啊,十三啊我!这样的事,你过个十年二十年之后再给我说吧”易尘没再多说半句,出了道藏,任由道藏内的白首渔继续咋呼
庭外,风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深秋了,北边也该飘起雪花了吧。
他仰望星空,好好的把自己这十几年的事情捋了捋,十二岁才入道藏,初五失散了,莫寻去了那遥不可及的将军关,曾经是师门,央门被灭,义父的死,还有自己那遥不可及的身世,他发现自己还有好多事没做,而这重阳门这块天,给他全然太小了,外面的时间,很精彩。
......
易尘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他来到七师兄房前。
“门外可是小九?”酒汸此时还没睡,正抱着个酒坛子喝的不亦乐乎。
“七师兄,我来讨杯酒喝”易尘敲了敲房门,他今晚莫名的心烦。
“你这孩子,我是你师兄,你还用讨字跟我说话”酒汸起身开门,迎易尘进去。
两人没说什么话,酒倒是喝了不少,慢慢的,酒汸脸上有了醉意了。
“小九啊,师兄呢不知道你烦什么,师兄给你讲讲我们化阳山的故事吧”酒汸喝酒很少有对手,但易尘绝对算是一个,在化阳山时,易尘可好几次把他喝趴下。
“师兄请讲,小九洗耳恭听”易尘拍了拍酒汸的后背,这样会让他舒服点,酒劲容易散开。
“我刚入门的时候,师傅带了我们一段时间,那时候,八师弟还在,那时候我们化阳山还不叫化阳山,那时候我们的化阳山还是叫第九圣峰,那时候整个重阳门唯第九峰是尊,而我们宗门,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了老八那么个混账东西,他让我们跌落多次,也是他多次挽救重阳门,师傅他老人家对老八是又爱又恨”酒汸说着说着,浑身激动了起来。
“知道我们为何每隔五年就要烧一次重阳门的宗祠嘛?知道吗?”酒汸明显是醉了,他抓住易尘的手时,明显用了劲,而他那个境界,易尘是明显受不了的。
“老七!你干嘛!”门外一声吼,闻人理瞬间出现在易尘面前“喝不了就别喝,喝了就嘴巴把不住门,你看看你把小九捏成什么样了”
随着闻人理的一声吼,老七酒汸的酒劲醒来了不少,他感到自己的失态后,一个劲的在易尘面前道歉。
易尘一直在示意自己没事,可酒汸还是在道歉,此时此刻的易尘觉得很暖,这化阳山如同家一般,很温馨很温暖。
“正打算去找小九呢,看来不用去了,你们俩随我来”闻人理摇了摇头,示意易尘和酒汸跟他走。
“师兄,有急事吗?”易尘不禁问道,这天,貌似很晚了,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呢。
“三师兄派人来了,你们俩随我来”
......
书娘的房间内。
“诺,这两人喝酒喝的都不省人事了,你就长话短说吧”闻人理带他们两进来后,自己便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小七,小九,这么晚了可别怪我哟,是我们的三师兄派人来了”书娘起身倒茶,慢慢说着这其中缘由。
“三师兄?是太叔师兄吗?”易尘没见过三师兄,但是他听说过自己这位三师兄很多故事。
“是的,你三师兄是一方将领,常年镇守边关,此次你三师兄派人来,是为了烧这重阳门宗祠的事”书娘说完后便拍了拍手,内房慢慢走出一人。“弟子幽狱关副将覃业见过诸位师叔”
“你刚刚说什么?弟子?你是谁的弟子?”书娘听出了这话中的端倪,追问道。
“不瞒四师叔,师尊正是太叔幽狱,我今年三月刚拜入师尊名下”那覃业恭敬回道,毕竟这些人都是师叔辈的。
“咳!还是老三有出息啊,都自立师门了”书娘一声长叹,这叹气声中包含了很多的含义。
“四师叔您请放心,师傅他说过无论他在哪里他都是重阳门化阳山的弟子,此身不变!”
“嗯,说说吧,老三派你来是什么事?还有幽狱关这段时间如何?那些外族之人有没有入侵幽狱关?”书娘询问道。
“禀四师叔,师傅派我来只为烧宗祠的事,目前幽狱关战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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