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三四个人在打两个小青年,被打的小青年就是上次两个黄发。他俩被打得没有还手之力,蜷缩在墙角。地痞用脚踹着他俩的身子,他俩护着头,忍受着地痞的欺凌。王琪放下小提琴,冲了过来,拉开地痞,把两个黄发拉了出来,地痞挡在他前面。地痞说:“小子,你是不是找死?他俩跟你什么关系?”王琪说:“没什么关系,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么欺负人。”
“我还看不惯你,少找麻烦,他俩没钱也跟我们赌钱,你说是不是欠扁?”
“他俩幸好没钱,有钱不是让你们骗光了。”
“欠扁。”一个地痞的拳头朝王琪打来,王琪一闪,晃过了拳头。四个地痞向他涌来,王琪环顾了一下四周,后面有一堵墙,他纵身跃起,脚踩在墙壁上,向四个地痞扫过一脚。地痞激怒了,抄起木棒向王琪打来,王琪迅速的闪过。一个地痞从他后面来袭,王琪听到声音,弯下腰,钻进地痞的臂下,转到了身后,踢了地痞一脚。另一个地痞在王琪的左侧,腿向王琪踢来,王琪抱住腿,把地痞掀翻在地下。
地痞的攻击仍很凶,王琪灵巧的躲过了他们的腿,一个地痞的腿向他扫来,王琪退后了一步,对着地痞身子就是一脚。一只拳头向他摆来,王琪眼疾手快,用手臂挥开拳头,把地痞按倒在地。冷不防从他后面踹来一脚,他和地痞跌倒在地,地痞拿木棒朝他打来,王琪赶忙转过身,用跌倒的地痞当作挡棍牌,木棒打在地痞身上,地痞哎哟了一声。王琪迅速的直起身子,握紧拳头,朝拿木棒的地痞打去。王琪看看地下的地痞说:“这下我为你报仇了。”王琪收拾了这帮地痞,拍拍身上的土,拿起小提琴走出了巷道。
两个小青年迎上前,一个龋齿男孩钦佩的说:“你打架好厉害,我们想跟随你。”王琪说:“我打架不是为了你们,我好久没打架了,想活动手脚。”另一个长脸男孩笑盈盈的说:“你的功夫真好,做我们的大哥吧。”王琪觉的好笑,自己打了一场架,居然被人缠上要做大哥。他可不想与这些小混混为伍,提着小提琴继续赶路,但两个小青年紧随着他。
王琪来到一个小摊喝酒,小青年给他倒上酒,对酒家说:“老板,我大哥的酒钱,算在我们身上。”王琪眼光锐利的说:“你们想干什么?”龋齿的男孩胆怯的说:“请你做我们的大哥,有你在,我们就不怕被人欺负了。”王琪喝了一口酒,说:“我可保护不了你们,我刚才都是硬撑的,差些被他们打死。”另一个男孩帮他搓背,说:“大哥,你看我都这样叫了,你就是我们的大哥。”王琪一笑,对着长脸男孩说:“你叫什么名字?”
“叫许志文,大哥你叫我阿文吧。”长脸男孩说。
“你爸给了你一个好名字,你为什么不崇文而尚武?”王琪笑着说。
“我对学习不敢兴趣,在班上每次都垫底,一气之下就离开了学校。”阿文说。
“你呢?”王琪又对龋齿男孩说。
“我叫李强武,大哥你叫我阿武吧。”
“只知道动武,担心没发育,个头长不高了。”王琪打趣道。
“大哥说的是。”阿武说。王琪给阿文阿武倒上两杯酒,说:“我可以做你们的大哥,但有三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我。”“行。”两人异口同声的说。王琪说:“第一,就是你们首先得找份工作,别游手好闲。”
“大哥说的极是。”阿文阿武说。
“第二,你们不许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们的大哥。”阿文阿武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第三,没有什么重大的事,你们不要来找我。”
“那我们怎样才能找到你?”阿文说。
“我经常在酒吧和地下道演奏,你们可以来找我。”
“好。”三个人碰了杯,愉快的喝着酒。喝完酒,王琪起身准备离去,阿文阿武犯难了,说:“大哥,能不能帮个忙,我们身上没有钱,这顿酒钱你先付一下。”王琪一笑,付了酒钱,把身上的钱给他们,拍拍他俩说:“找一份工作吧,没什么好混的,只会害你们自己。”阿文阿武点点头。
王琪和西单约好在第五地铁站演奏,可西单没有来,王琪来到西单的家里,西单面容苍白的开了门,又躺在床上。王琪问:“你怎么了?”西单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全身无力。”王琪把手贴在西单的额头,说:“你的额头好烫,你在发烧,跟我去医院。”
“不要紧,以前也经常这样,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西单说。
“你烧得很严重,必须得看医生,走。”王琪拉起西单,但她又倒在了床上。王琪把她的手放在肩上,背起她,走出了房间。
王琪背着她,感觉她的身体好轻,身体柔软的像一团海绵,西单伏在王琪的背上,感受他宽阔的肩臂,强壮的腰部,不由自主的贴近他。西单把头靠在王琪的颈上,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王琪说:“你是我的搭档。”西单说:“许多人对我好,都有所图,你是这样的吗?”
“是的,我希望你能快些好起来。”王琪说,西单心里温暖起来,这种感觉在她心里消逝了多年。王琪背着西单来到门诊部,医生为她开了药,西单躺在病床上,含情脉脉的看着身旁的男孩。
“你觉的温暖是什么?”西单问。
“怎么问这个问题,你是不是感觉全身很冷。”王琪为她盖上被子说,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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