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x吧x吧的挖什么坑啊!都够笨的,一会‘东风’回来,有现成的架子啊!”
“真是的啊!我咋就没x吧的想到呐?还是李哥高!”许科长一拍脑门说道。
可能都是当兵的出身,他对老李还是高看一眼的,和他说话哥不离口。
“你x吧想到了,我x吧想啥?都x吧想到了,还要党做啥?”老李就像念着顺口溜似地说道。
老李此时把
“x吧”和党连在一起,是很不严肃的。这种玩笑,他以前绝对不会开。
看似他是话赶话,顺嘴说出来的,但毫无疑问从一个侧面上可以说明他心中的信仰在松弛,变得不再庄重,执着了!
这里正说着话,就听有辆汽车在冲坡,冲到下面王姨家那个胡同口处停了一会儿。
“说曹操曹操就到。‘东风’回来了。非得在那踩一脚?费油又费车!有啥事,不能开到院子来再说啊!”老李一听车声就知道是‘东风’回来了,他像是和自己又像是冲对面的许科长说道。
他这人对油和车应该是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也许还真不能简单地认为他是为了拿那点节油奖,才经常熄火滑行。
“李师傅,你咋知道‘东风’被别人开跑了?能掐会算呗?”长青不解地问道。
“我刚才在转山路口,刚拐过弯来,这车唰一下从我身边尥过去!一看就是‘茬子’开的,好容易得着快车了,非把油门踩到油箱里不可?挣命啊!”老李忿忿不平地埋怨道。
“他这车开得还叫快?差远了啊!”许科长很不服气地插嘴说道。
“都是一路货色,消费党!”老李瞪着许科长说道。说话的工夫,
“东风”已经重新启动,轰着油门儿,冲进了院子。老朴很快加速,换档,一个急转弯,快速地从老李和许科长两人之间穿进去,一脚刹车,稳稳地在他俩中间停住。
“还显摆两下子?撒欢儿过瘾啊!”老李显然很佩服老朴的车技,但还是不满地说道。
他就是不喜欢老朴开车的风格,嫌老朴大起大落,走极端,把车用得太猛。
“车停在这个位置正好吧?”老朴没搭理老李,转头对那边的许科长说道。
“正好?什么正好!”许科长非常吃惊地问道。
“大领导来了,大太阳当头!还能干晒着?”老朴没正面回答。不过他好像事先已经预知到了院子里要搭棚子的事,而且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他和老李的想法一模一样!
“咱院子里又出了个朴大仙啊!你咋知道我们要搭个棚子,还要用这个车呢?”老李也惊奇地问道。
“这点事还用脑袋想啊?用脚后跟儿都能想出来!”老朴下了车,满不在乎地冲老李说道。
然后他转头又冲许科长说道:“看样今天就是会了,没啥事了。我请个假,我那败家娘们儿又来病了,我领她去医院看看。”
“是吗?那就快去吧,要不开着车去吧?方便,一脚油门儿就到了!”许科长关心地说道。
“不用啦,我小舅子有出租车。”老朴说完就急冲冲地走了。
“东风”车是铁箱板,箱板上面设计有装铁架子的插孔,架子都是现成的。
我们在那边房檐上拉出几根八号线,这边架子一支,棚子很快搭好了。
搭好棚子,就开始布置桌椅。主任本来是要我们把办公室里的
“一头沉”抬出两个,可
“一头沉”真是太沉。我们偷懒,把休息室里吃饭用的长木架子抬了出来。
这个架子有两米多长,指定是用硬木做的,但具体是啥木头,谁都不认识。
木质很轻,不像一般硬木发沉,但就是不吃钉。老木匠修一回,木架子就能稳当几天,然后又开始逛荡,可又不大逛荡,一碰还
“吱吱”响。
“妈了个臭x的!不是叫你修了吗?咋还‘吱吱’响啊!你这是哪国木匠啊!这点活都干不好?”主任一看这架子乱逛当,一摆手,把老木匠叫到跟前训斥道。
“我老修啊,修好了没几天,它又开始逛荡,我也没办法啊!你还问我是哪国木匠?我还想问问这是哪国木头呐?好容易钉进去一个钉子,没几天就磨松扣了。要不这样吧,把这个劈了烧火,我再重做一个,保管不晃荡。”老木匠赶紧分辩道。
“一会儿局长就上来,你现在做?得先把它稳住啊,总不能局长和经理这边讲话,它那边‘吱吱’响着给伴奏吧?妈了个臭x的,那叫啥事?”主任脸色依旧难看地说道。
“这好办。”老木匠满有把握地说道。说完他回身走到自己的屋里拿出一把锄头,这是他没事的时候,在房后开荒种地用的。
我们库院后面有挺大一块空地,都成老木匠和老王头他们几个闲人的自留地了。
老木匠用锄头刨了四个坑,然后把木架子的四个腿放到坑里,填土埋实。
这么一弄,木架子就稳当了,再怎么推碰也不逛荡了。桌椅都布置好了,主任在棚子里转了一圈,大概就是觉得还缺点什么。
看着他好像思量了一番,最后才确定下来什么似得,暗自窃喜了一下,冲幽净说道:“你力气大!去把我屋里的圈椅端出来。”他这话刚落地,徐科长急忙走过去,冲着主任一边摆手,一边晃头。
看得出来,徐科长是极力反对主任的做法,但是正副有别,上下有级,他还没想好如何表达自己的看法,或者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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