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面对凌叶时，她总是那么不知所措。明明她最擅长搞好人际关系，或者说，最擅长带着笑意的“面具”去表演。
“又见面了。”
“真是‘巧’啊。”凌叶的话中带着一丝讽刺的意味。像莫浣言这样乐意去睡导演的女星，他见多了，也很厌烦。
莫浣言反倒因此从容起来，她一向笑里藏刀，对那些对她有敌意的人，“凌叶先生，世上总有许多巧合不是吗？上次你帮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
“你就那么喜欢，被人占便宜吗？”
“你知道，我喝醉了。”莫浣言收起了她的笑容，与那双好看而又清澈的眼睛不符的，是她饱经风霜的内心。
凌叶面对这样的她，反倒有些不解，“那个导演不会再来找你了。”
莫浣言呆住了，这是什么意思？
“叶总财大力大，岂是我这种人可比拟的呢？”
“少喝点酒吧。”凌叶把头扭向一边，他不想再注视着莫浣言的目光，因为看着她的眼睛，他总会想起凌槐。“不想笑的时候，就别笑了。”
莫浣言苦笑道：“如果我不笑的话，导演会喊‘cut’，直到我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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