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才一脸贱笑的撩开门帘走进去:“巧凤的意思是,回了家,就能乱来了?”
徐巧凤白了他一眼,没应声,俏脸含笑,继续做菜,可笑容里,却带着几分妩媚。
他一点一点往前凑,也不管她扭腰抗议,从后边搂住了她的纤腰,紧贴着她娇柔的后背,缓缓蹭了两下,逗得她咯咯轻笑:“别这样,一会来人该瞧见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却没有再抗拒,任他就那么搂着,手上还装模作样的在炒菜,可心思,却早就不在菜上了。
她已经不记得王有才上次这样搂着她,是什么时候了。
原来在家的时候,每次她做菜,只要被他撞上,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占点便宜,不是亲她,就是偷瞧,最多的就是在她身后蹭来蹭去,那会儿真是把她恨得不行。
可自从住到了农家乐之后,他就越来越忙,忙得几乎没时间跟她说话。
为了不打扰他,她想他的时候,就只能偷偷去工地或者路边,远远的瞅他两眼,然后悄然走开。现在她每天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晚上,因为只有晚上,他才可能会回来,却也只是可能而已。
她从不会把这些事情对他说,他的事已经够多了,哪能再因为这些事烦他?
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和他身前渐渐起来的反应,她的俏脸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红晕,紧忙收敛心猿,开口打岔:“晚上想吃什么?”
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几乎一瞬间她就想到了他会怎么回答。
果然,他笑嘻嘻的把下巴搭在她肩膀上:“我想吃嫂子。”
“回来这么晚,嫂子凉了,吃别的吧。”她微带嗔怪的晃了晃肩膀,把他那张讨厌的大脸晃开,却听他贱丝丝的说道:“凉了没事儿,热一下不就行了?”
说着话,他那双像是抹了油的贼手,居然探进了围裙里。
她娇躯微微一颤,紧忙扭动纤腰:“别,外边有人!”
可他的手居然借着她扭动的力道,又下沉了许多,手指像是小耗子一样,在里边拱来拱去。
“没事儿,我听着呢。”他略有些急促的回答道。
“唔,有才!”她羞不可抑,跺脚娇嗔,双腿一下就夹紧了。
“嗯,我在,啥事儿?”王有才一本正经的答应着,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她紧忙放下手上的东西,紧紧抓住了他的胳膊往外抽,可他要是不想拿出来,哪是她能抽得动的?
她只好求饶:“有才你快拿出来,一会进屋的,好不好?”
她这副娇羞欲死,轻声细语的模样,更让他小腹滚烫,正琢磨怎么进一步侵略下去的工夫,一股焦糊的味道从锅里飘了出来。
徐巧凤哎呀一声,使劲儿挣开他,手忙脚乱的端锅:“糊了,糊了,都怪你!”
王有才见势不妙,赶紧趁她忙活的工夫,一声不响的溜回了屋里。
他害她弄砸了菜已经不是第一回了,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要是不赶紧开溜,等着他的不是半瓢凉水,就是一双擅长掐人的玉手。
进屋在炕梢盘着腿坐了下来,他还忍不住吧嗒了一下嘴,想想徐巧凤刚才那娇羞无限的模样,他就觉得嘴唇发干。
连他自己都闹不明白,他的这么多婆娘里,比她漂亮的有之,比她狐媚的有之,都没有这种让他着迷的魔力,为啥只有徐巧凤,能让他在一个照面之下就硬起来?
他挠了挠裤裆,倚在炕柜上仰头看着天棚,琢磨着要不要今晚就把好事儿给办了,省得有事儿没事儿总是惦记着,弄得心里痒痒的。
可转念一想,他又于心不忍,不是不忍心要她,而是有点不舍得这么长时间的工夫。
为了成全她的心愿,都憋了这么久了,今个要是办了,那不是功亏一篑么,是不是该张罗一下结婚了?
家里上梁收了将近一百万礼份子,要是结婚……
正琢磨着呢,徐巧凤端着一盘爆炒腰花、一盘滑溜肉片进了门。
她气哼哼的把菜往桌上一放,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刚要开口,没成想王有才抢先一步贱笑着当啷一句:“巧凤,明个咱搬家吧!”
徐巧凤一愣神,紧接着脸就红了起来。
她刚才还说,这里不像在家,不许他乱来,转头他就张罗搬家,心里想啥还用问么?
她低头不敢看他那满是挑逗的眼睛,用极细微,几乎小得听不着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
这一声,一下就把王有才的yín_chóng给勾搭的窜上了脑门,她那羞答答,怯生生的模样,简直就像个没过门的黄花闺女,瞅着实在让人馋得慌。
这要是换了以前,他敢说这种荒唐话,她才不会搭理他,可今个居然同意了!
他赶紧出溜到炕沿上,抓着她细嫩的玉手亲了两下:“我家巧凤真是个好婆娘,等搬了家,咱俩就办喜事儿,上梁的时候你不是感觉就像结婚么,这回,我叫你看看,啥叫真正的结婚,保准让你,比旁人都风光!”
他嘴上说得动听,手上可也没闲着,把她搂进怀里,大手上下游走,两句话的工夫,本来就羞红了脸的她,已经微微有些娇喘,咬着嘴唇呻吟起来。
这下他忍不住了,嘎嘎坏笑着把她放倒在炕上,大嘴奔着她红润的脸颊亲了过去,谁知却被她小手给撑开了:“不要,一会儿菜都凉了。”
王有才坏笑着扭头闪开她的玉手,亲住了她,含混不清的说道:“先吃嫂子……”
最终两盘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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