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云风策马去到马家渡,在一株参天的古桑树下的一间房舍,当真寻见了曾晓丹!
见面时,曾晓丹虽是面带愁云,却也是美艳逼人。
只是少云风已然易容,曾晓丹只是愣愣地看着对方。
少云风先开口说道:“晓丹,是我!”
声音就是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可是容颜早已不复——面前的男子真的是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魂绕梦牵之人吗?曾晓丹疑虑着……
见曾晓丹举手无措的样子,少云风补充说了一遍:“晓丹,是我!我是荣燕!”——少云风在还是慕容燕的时间里,除了必要的场合,其他时间对外宣称的名字都是“荣燕”——曾晓丹在没有被慕容家族幽禁在马家渡之前,也一直不知道少云风身为慕容家族三公子慕容燕的身份!
望着少云风现在的容颜,曾晓丹打量了少云风许久,慢慢地迎上前去,伸手摸了下少云风的面颊,一时间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哀怨,眼泪猛然夺眶而出,哽咽道:“你……真是荣燕?!”
少云风一把将这个自己牵念断肠的女人拉倒怀里,亲吻着曾晓丹面颊,吸吮着曾晓丹的眼泪,温柔道“晓丹,真的是我!我是荣燕!但是以后,我叫少云风!“
曾晓丹缓缓推开少云风,又用闪亮的眸子望着少云风的面庞,刚停顿的眼泪再次喷涌出来。少云风再次把曾晓丹拉进怀里。
“少云风----像云一样的飘逸,像风一样的洒脱---你可以吗?”曾晓丹喃喃道——这话,像是在和少云风说,也像是和她自己说。
“我有一件必须要完成的事情!只待完成了那事,我就带你离开山竹县!我带你到一个谁也不认识我们,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过我们想要的生活……好吗?”少云风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摸着怀中的晓丹。
两个彼此心怀挂牵之人久别重逢,一时间早已热血沸腾……少云风一把将曾晓丹托起,也不理会曾晓丹一只掉落的绣鞋,便急急火火地进了卧房……曾晓丹也是一时间感觉到自己依然没有了身子骨,眼睛迷迷的无法睁开,任由少云风将自己抱起,放下,宽衣解带……
一番云雨之后,在少云风的怀里,曾晓丹怔怔地望着前方,眼神里透出凄迷的神色,幽幽地说:“云风,你办完这件事需要多久?”
少云风没有回复,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时间。
曾晓丹又道:“你让我等三年,我等了……三年过去了,你说你要出门一阵子——这一阵子竟然又是三年!我不问你要做什么事,不是我相信你,是因为我知道,我问,你也不会说!我也知道,你不说是对我好——可是,云风,我真的不知道你到底还要我等你多久?我也不知道我还能等你多久……我很害怕!云风,你知道吗?”
少云风咬紧牙关,闭目锁眉,将曾晓丹搂的更紧了。过了良久,兀自长叹一口气,道:“我真希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
曾晓丹微微一笑,那种凄迷的眼神却愈发悠长……
每个人活在世上,都会有烦扰——烦烦扰扰地活着,这就是生活!
曾晓丹虽然曾经在燕子楼,但本出生于一家书香门第!由于其祖父时期的过分清高,又无善理财之人,使得家道的生活每况愈下,及至其父依然开始领略“贫穷其实比无知更可怕”!虽尽全力,也无力回天,更有家人疑难病患,便将12岁的曾晓丹卖到燕子楼——16岁开始出场,以诗书吟唱登台,不久便成为了燕子楼“花魁”。18岁首次“开厢接客”,开厢之人叫“姓荣名燕”。
曾晓丹憎恶自己曾委身青楼的经历,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家,这样,她和少云风之间的婚事也许就不会有那多阻碍!少云风希望自己不是生在慕容家,这样,他6年前就可以和曾晓丹一起生活了……但这一切,都只能是自欺欺人——普通人家的子弟,又怎有机会受用燕子楼的花魁的处子之身?!
二人都在沉浸遐想——忽然,曾晓丹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叫少云风起身穿衣,自己也快速地把衣服穿好,对着镜子整理了下云鬓。然后对少云风道:“可能桃花快回到了!”
马家渡本地有一个怪象,附近周边的地方都有桃树,在马家渡却是如何也不能成活——有说法是马家渡的女人太好看了!桃树到了这里,就会自惭不及当地女人美艳,无颜开花——桃树是先开花,再长叶,后生果的树木——不能开花,自然也不会有结果!
“桃花?!是人的名字吗?”少云风知道马家渡的风土,便这样问道。
曾晓丹“嗯”了一声,又道:“桃花是两前从外地流落到这里的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不大点的孩子。我见她可怜,便将她收做丫鬟。说是丫鬟,其实我们更像姐妹——她去河边洗衣服了,照理现在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
少云风静静地听着,曾晓丹又讲述了这几年的一些事情——
自少云风去五离开山竹县后,燕南复便安排将曾晓丹从燕子楼赎身,安置于马家渡。原本有一丫鬟伺候,后桃花到来,原本侍候的丫鬟便回了燕子庄。曾晓丹在马家渡吃穿用度一切都有人安排,只是——不能离开马家渡半步!
正说话间,门被推开——一红衣女子挽挎着一篮衣物进到小院。
少云风正目打量:此女简直人间尤物,仙女下凡般!肌肤若冰若脂,面颊白皙泛红,柳眉凤目,明眸皓齿,一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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