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顾懿,没错,谐音故意!
我觉得我爸妈给我取这名儿就是故意的!
我不止一次强烈抗议要求改名,结果都被我妈一句轻飘飘的话给挡回来了:“你要嫌你名儿不好,你跟我姓,叫郭明党好不?”
为了避免以后被别人扔白菜,我决定忍辱负重,故意就故意吧,总比国民党好!
小时候跟奶奶回老家疯玩了一个星期,回来我妈直接不认识我了,捧着我的脸仔细辨认五官才确认:“这个黑娃儿真的是我的孩子吗?”
我的童年照片自此以后,都有一个黑得发亮的我。
我从来不介意这件事,但进入青春期后,我决心要变白,什么美白面膜,美白谷物粉……我都试过,结果只有俩字儿——没用!
后来在网上看了一篇文章——大学是所整容所,我才消停下来,坚信进了大学以后就会白下来!
后来因为太懒,放假整天宅在家里不想出门,居然莫名其妙地白了!
初中运气挺好,考过几次第一,后来就一次比一次砸,却在那啥三优班考试又大放异彩,相当于跳了一级,看着爸妈一脸高兴,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们,我其实只是想与顾熹同一年参加高考罢了。
顾熹何许人也?
初中一选,直接学生会副主席;
第二年升任学生会主席;
各种晚会,开幕式主持人;
奥赛,航模赛,语文英语竞赛……总之,各种乱七八糟的比赛的不二人选。
可惜他比我大一届啊。
他的成绩本来可以去m中,但不知道为什么选择了本地的重点高中y中。
因为地方保护主义,y中在初二会举行一个三优班考试,以此选走一批尖子生,保证地方优秀率。
本来以前是没有上三优班的考虑,可顾熹上了y中,我自然也要全力一搏,争取再次与他同校。
幸运的是,我考上了,全区几十万人,只有七十个名额。
在y中,顾熹依旧很出彩,活跃在各种晚会,开幕式;学生会这次倒是一去就是主席,当了三年。
而我再也不是像从前一样能偶尔考次第一了,学习也比以前繁重了不少,不过,只要想起他,我依旧甘之如饴。
就算学习再忙,我也会抽出晚自习下课时间假装与他擦肩而过。
我练习了很多遍这样一段话:“顾熹学长你好,我也是从s中升上来的,当初你竞选的时候我在下面,你成主席的时候,我也加入了学生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印象?现在我是宣传部部长,不知道能不能加一个你的qq?”
可每次一见到他,心跳就变得渐渐清晰,脑袋一片空白。
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高三已悄然来袭,老师占着整节晚自习,再也没有下课时间,我在做卷子时想,他面对这么枯燥的卷子,清秀的眉毛会不会拧在一起?
想到这,我不禁轻笑出声,引得同学老师纷纷侧目,我连忙低下头埋入卷子,心中否定了之前荒诞的想法,他那么神奇的一个人,一定是拿着中性笔唰唰地写完,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呵,那一定很赏心悦目。
想到这,感觉入目的题目也不是那么枯燥,一个一个字节,就像一阶一阶我靠近他的天梯。
那次我破天荒地考了个满分,我高兴地想,是爱情给了我动力吗?
那时候的我不知道,顾熹那天晚上也考试,可他整个考试过程中耳朵都发烫,像是有谁念着他一样,也许这就是心有灵犀吧。
高三被班主任抓去国旗下讲话,清晰地记得那天吹着大风,特别冷,冷得我讲话之前都在发抖,再加上紧张,前段根本没法听,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一下子忘却了冷和紧张,后半部分总算是能听了。
有句话是真的,你足够喜欢一个人的话,那他站在人群中是一个发光的存在,bulingbuling的。
再到后来,送了两包零食给我们部与顾熹同班的一个妹子,让她帮忙打听顾熹打算去哪所大学,那个妹子暧昧且意味深长地“咦~”了一声之后,收下零食,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胸脯:“放心,包在我身上了!”
妹子传回消息:“顾熹想要去b大!”
我失声叫出声来:“b大?!”
妹子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对啊,就是b大,有什么问题么?”
“没,没有,谢谢啦。”
妹子阔气地摆摆手:“没事,以后结婚可得请我喝喜酒哟~”
我害羞地说:“你也想得太远了吧,不过,孩子的满月酒一定请你!”
说完我就跑了,我听到妹子的大吼:“顾懿,这还不算远?”
跑到女厕所,发现只有我一个人,我咯咯地笑起来,怎么那么巧啊,我理想的大学,也是b大啊!
然后突然有个人影出现在我面前:“顾懿,你傻笑什么呢?”
是班主任!我连忙恭敬地回答:“老师好!我妈说,笑能放松,最近学习压力不是有点大吗?我就多笑笑,嘿嘿……”
越回答越尴尬,不过老师信了就好。
班主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顾懿啊,你学习成绩好,学习方面也不需要老师和家长操心,但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化压力为动力!”
我连忙回答:“是,老师您说得对!我先回去上课了,老师再见!”然后我就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唉,等一下,你跟我来办公室一趟。”
去办公室?我最近好像没打架吧?去办公室干嘛?我又闯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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