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岛绿雅望着高呼着“那又怎么样”一脸嗤笑成痴的小野樱花,一脸漠然的将她拉起来,淡然说道:“你要跟我斗下去我随时奉陪,只是现在不是时候。你也不希望,你我都死无葬身之地吧。”小野樱花不说话,奋力的甩开被川岛绿雅拉着的手,自顾自的大步向前走过去。
从小到大,川岛绿雅每一次见到黑泽正雄似乎都是一副同样的样子。他的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看似和蔼却没有丝毫的温度,他的眼睛总是半弯着,但那瞳孔之中折射出的光却如暗夜般寒冷。不必言语些什么,更不必去看他脸上那没有温度的笑容,只要站在他不远的地方便会让人不寒而栗。川岛绿雅与别人不同,不会刻意的笑着去迎合他,无论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她始终都保持着自己平静的样子,从小到大亦是如此。就像是这一刻站在黑泽正雄面前,她亦是不卑不亢,平静的说道:“让您等久了。”这句话本就带着些许“谦卑”的意味,但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夹杂着一股清寒之意。“回来就好。孩子离家远了,长辈们会一直惦记。不过,你们小孩子是不会知道长辈的苦心的。”黑泽正雄微笑着看了看川岛绿雅,然后示意身边的人都出去,包括小野樱花。
小野樱花与川岛绿雅擦肩而过那一刻的笑容让川岛绿雅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似乎小野樱花正在等着这一刻去做什么事情,直觉告诉川岛绿雅,小野樱花似乎是奔着雪痕去了。不过,即便是因为这种不好的预感而感到心急如焚她也必须要压制着做出沉稳的样子,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快结束这边的事。
“见不到那孩子,你心急了吧。”似是看出了川岛绿雅的心事,黑泽正雄浅笑着说道。“您多想了。”川岛绿雅压低了声音,淡声说道。“绿雅长大了,也知道照顾人了。你小的时候可都是你姐姐照顾你啊,现在你也像你姐姐一样了。”黑泽正雄一直浅浅的笑着,像极了长辈的关切。川岛绿雅一愣,接着便继续平静的说道:“您放心,我不会像我姐姐一样。绿雅会誓死效忠主人。”“哦?”黑泽正雄别有意味的打量的川岛绿雅一眼说道:“孩子,你的意思是,英雅不够忠心……”川岛绿雅一怔,沉沉的低下头不敢再说话。黑泽正雄温和的向前走了几步,轻轻的拍了拍川岛绿雅的肩膀,说道:“孩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让我知道,你会把黑泽家放在第一位。不过孩子……既然你把自己的身份放在黑泽家之下,那,你凭什么就能替我做主让我的儿子娶了一个已死之人呢?你凭什么就能断定我会同意这桩儿戏一样的婚事呢?孩子,你太不知死活了。”
黑泽正雄的话音落下川岛绿雅蓦地抬起头,她的眼神平静没有波澜,如平视对手一般毫无畏惧的看着黑泽正雄。片刻之后,她似笑非笑的果决的说道:“您一定会同意的。我姐姐,就是少将军的亡妻。”“为什么。”黑泽正雄脸上一直不温不火的笑容刹那间退去,冷声的问她。川岛绿雅不以为然的勾起嘴角儿,答道:“因为您不在乎。您根本不会在乎少将军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只有我才能帮少将军完成他想做的事,所以,您同意这门婚事,不亏。”
“绿雅,知道为什么在这些孩子里我觉得你最与众不同吗?”黑泽正雄浅声的问道。川岛绿雅淡然一笑答道:“我需要知道吗?绿雅只知道要执行命令,不知道无谓的其它。”见川岛绿雅自始至终都神情淡然黑泽正雄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语重心长的说道:“你比这里所有的人都有人情味。若是冷血无情的杀人机器,今天效忠于我,明天也可能效忠于别人,所有你跟她们不一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可以继续相信你吧?”“当然。”川岛绿雅平静的回答,接着,便跪下对黑泽正雄行礼。“半个月的时间,够吗?”川岛绿雅弯下去的身体还未挺起来,耳边便传来了黑泽正雄冷冷的话音……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川岛绿雅只觉得全身瘫软无力,如果不是跪着的双腿和覆在双膝上的手掌可以相互借力苦苦的支撑,川岛绿雅只怕自己是要瞬间跌进万丈的深渊,全身的骨血都会在刹那间枯竭殆尽。不过,隐约还没被惊诧埋没的理智告诉川岛绿雅她必须继续的平静下去,只有她的“平静”才能救雪痕。于是,挺直身体抬起头的那一刻,川岛绿雅答道:“杀她足矣。”语气平静的不动声色,表情平静的不动于衷。
雪痕一个人在屋子里是在无聊又害怕,她的下巴抵在桌上眼巴巴的望着紧关着门,一动也不敢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雪痕十分高兴的小跑着走到门边,刚要将门打开却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后退了几步,可怜巴巴的说:“绿雅姐姐说了……不能开门。”“傻妹妹,才离开了一会儿而已,姐姐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快给姐姐开门。”听到门外的话,雪痕一脸的兴奋,蹦蹦哒哒的跑过去开了门,结果,看到门外站着的人,雪痕便愣住了。
小野樱花狞笑着伸出手指戳雪痕的额头“怎么,以为我是你绿雅姐姐啊?我可没骗你哦,我可没说我是你绿雅姐姐。傻妹妹,是你自己太傻了……”一边说着,小野樱花一边随手将门关上,看着雪痕一脸的无助,她反而笑的更加肆无忌惮了“大小姐,你就这么怕我啊?哈哈哈……我没有那么可怕的。”说着,小野樱花便两只手紧紧的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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