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击病毒表彰大会正在热烈召开,上级领导拿着话筒继续说道:“奚望院长临危受命,接下这份艰苦卓绝的任务,艰苦攻关100天,奚院长人呢?怎么不到主席台就座呀?奚院长?奚望?”
这时,旁边的领导赶紧向他解释道:“哦,我见奚院长实在太累,放他出去休闲两天。”
领导又问:“楚浸染大夫呢?楚浸染大夫在吗?”
主席站下众人双目乱瞧,纷纷说道:“要不见,肯定他俩一块不见。”
台上领导说完,继续说道:“在这次抗击病毒中,没有造成一例泄露,也无一例院内感染。”
听到这些,曾意轩差愧地低下了头。
“这其中有多少的辛苦,只有我们医务人员才能知道。这次抗击病毒的成功,更增加了我们的信心,我们将加大对疑难杂症的研究,所以,我们决定,病毒研究小组继续研究,希望在疑难杂症的领域,大放其彩。”
下面是颁发抗击病毒大奖环节,请p4实验室全体大夫上台领奖——
……
这时的楚浸染正在沙滩上,赤着脚用水撩向奚望,噘着嘴喊道:“奚哥哥,你说话不算话,你说带我和烙烙去马尔代夫,我们一觉睡醒,以为到了机场,却不料到了北戴河,奚哥哥,你真是个大骗子。”
在沙滩上打滚的烙烙也叫道:“奚哥哥,你真是个大骗子。”
奚望冲上沙滩,举起烙烙,把烙烙抛向空中,开心道:“烙烙,这就对了,我是哥哥,不是叔叔。”
听到这话,楚浸染也冲向沙滩,把他俩全部推倒,烙烙疯笑道:“姐姐,你看,烙烙的脚是小,叔叔的脚最大,姐姐的脚最白。”
“烙烙,不是告诉你,要叫哥哥吗,来,跟哥哥说:奚哥哥——”
烙烙用眼睛仔细端详了奚望半天,然后毅然决然地摇头道:“不,你不是奚哥哥,你是奚叔叔,姐姐,奚叔叔又欺负我啦,你快来救烙烙呀!”
听到这话,奚望大叫:“这小家伙,怎么学会了挑拨离间呀,生场大病,脑袋倒烧灵光了,天呢,这是什么世界呀!”
楚浸染笑道:“谁让你为老不尊,烙烙这叫替天行道,奚叔叔——”
正说着,奚望的手机响了,奚望翻出沙地上放着的包包,掏出手机,划开屏幕,按下免提,一串英文叽里咕噜而出。
奚望也用英文回答着。
就见旁边的楚浸染叉着腰,脸色越变越差,待奚望挂掉电话,就知道坏了事,原来,身边的小染英文口语这么好。
楚浸染大叫道:“奚望,你的腰已经治好,为什么不告诉我,还弄个什么假化验单?害得我献心又献身,还得替你担惊受怕?”
奚望从容笑道:“在国外,处方药,是要用化验单来证明买药的,为了巩固我的腰病,我只能假造化验单,让我的老师再替我买点药寄来。”
“这么说来,你的病还未好是不是?”
楚浸染又担心上奚望的身体。
奚望抱过楚浸染,居高临下对楚浸染说道:“别把你老公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大傻包,你老公是名优秀的大夫,若连个肾病初期都治不好,怎么做这么优秀的楚浸染大夫的老公?”
“奚望,你怕我担心,是否又用这事骗我?”
“小染,我真的好啦,在国外,治疗此病并没那么复杂,只一颗小小药丸即可。”
楚浸染装作气恼说:“害得我白白示弱,尽然主动追了你,丢丢。”
楚浸染摸着自己娇俏脸蛋,装作生气,气愤道:“可怜我这朵名花,栽到你这个老男人步步用计编织的花环里了,奚叔叔,还我青春年少——”
呐喊加咆哮,振动小山凹。
奚望霸道地吻住楚浸染絮絮叨叨的小嘴,含笑凝视道:“小染,你怎么又象患得患失的思春小女人啦,昨天晚上,是谁说我不象得了肾病,倒象吃了伟歌,骁勇无比,雄风万丈,是谁连连讨饶说自己快不行了?”
想起昨夜疯狂,楚浸染红透半个身,她推开奚望,抬脚向奚望撩起一阵狂沙,却因站立不稳,摔倒到沙地上。
烙烙以最快的速度,爬向楚浸染,然后骑到楚浸染身上开心笑道:“姐姐,烙烙要骑大马——”
奚望捂着肚子,学着烙烙的表情和话语无赖地叫着:“姐姐,奚望也要骑大马——”
听到此话,烙烙冲着奚望翻着眼睛,怒吼道:“她是我姐姐,不是你姐姐。”
楚浸染向着他们伸着手道:“你们俩个男人,有没有同情心,还不帮我拽起来——”
烙烙一听,以最快地速度站立,转到楚浸染腿旁说道:“姐姐,烙烙来拽你啦!”
说完烙烙拽着楚浸染的一条腿。
奚望见之,学着烙烙叫道:“姐姐,奚望也来拽你吧!”
说着拽着楚浸染的另一条腿。
俩人异口同声地问楚浸染:“姐姐,你起来了没有——”
……
疑难杂症研究!
进入p4实验室前,奚望自费,大宴功臣,海鲜自费走起。
奚望举着红酒,走到韩昊帆、底雨格面前,出自肺腑地说:
“昊帆、雨格,何其有幸,认识你们,感谢你们为寒烈草做出的贡献,来,干杯。”
“如今几个地的寒烈草收获颇丰,奚院长,你这下真可以高枕无忧了。”
奚望从容笑道:“有你们在我身侧,我一直高枕无忧。”
奚望又走到任须臾、绿萝身旁,看着绿萝的肚子,奚望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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