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夫追问道:“那任须臾化验单就此作废了?”
“作什么废呀!得知我在同安康复医院检验科,他瞬间就变得不怀好意,想报复我,说下次在院长那儿,点名还让我绿萝出诊,为他ooxx的残留物服务。”
“什么?下次还要上门服务?就一个米青液常规,犯得着这样吗?”
“我也是这样想呀!可是这位大神自从发现我在这同安康复医院上班,玩心骤起,猫和老鼠,我去,我是逃不过他的魔掌了,苍天呀!大地呀!能不能让我消失在五千万光年之外?别再让我见那人可恶的嘴脸了!”
吕卓越一听,在脑袋旁抖动着手掌,阻止绿萝道:“不对,小绿,你说错了,应该说他逃不过你的魔掌,只要他想检查,就彻底逃不过你的魔掌。”
“对对对,我想起来啦!他跟我说,一个星期后,等着我再出诊,他说他不知道怎么弄,非得让我亲自动手才行。”
绿萝沉思一会,问:“吕大夫,您是过来人,你说他此举是否有报复嫌疑?”
吕卓越笑道:“现在道看不出报不报复,但在一点可以肯定,绝对有调戏的可能,只是小绿,你打没打听,这任须臾短短几年,怎么能暴富成这样?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去,什么时候,我还打听这个,那深宅大院,我只想着能保住我的一条小命就行了,怕他发脾气,一个大巴掌再毁了我小美纯良子花容月貌的脸。”
沉吟半晌,绿萝接着说道:“当时我都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头脑里只有‘逃离’两字,怎么逃离来着?哦,对了,是有人来访,任须臾出来接待,我就趁此机会告辞,还未待他答应,我便央求他的司机把我送到公交车站,这不,才晃当晃当做公交车穿越回来。”
吕卓越走到绿萝身旁,对着绿萝谆谆善诱道:“你得打听清楚,咱们得时刻保持一颗警惕之心,你没听说过什么:朝阳大妈,海淀群众,丰台劝导队,大兴老街坊,他们都是京城警察的神助攻,警察发现不了的案件,都被他们一双qinghuajia般剧毒的眼变成了透明人,那朝阳大妈,抓住多少吸毒分子,那海淀群众,举报多少盗窃小偷。所以绿萝呀,对于这一类一夜暴富之人我们必须做到时时监督,刻刻警惕。”
“哎呀,吕大妈,你又不是朝阳大妈,你是检验科大妈,你还真会操心呀!若打听清楚,人家家产来源合法,并且无不法行为,你是不是又得追上一句:绿萝,给我家彤彤牵个线、搭个桥吧!”
吕卓越见被绿萝识破,尴尬地笑笑,回答道:“哪能呢?为了使这个世界变得更纯净,我们都得有一双识别真假的慧眼,这也是为你们好,”
绿萝一听,嗤之以鼻,然后在用目光来回找着什么,“咦,吕大夫,中午不是浸染带着孟特娇值班吗?怎么会是您和小孟值班呢?浸染呢?”
“小楚跟我换了两个班,她家那孩子不省心,简直要拖死小楚了,费了好大的劲,大伙才给这个小不点找个阿姨,这阿姨又要服侍她家亲戚,又要带小楚孩子,只能让小楚把孩子送上门,才能帮着带,今天上午,小楚刚把这小不点送到这阿姨家,这阿姨打了好几通电话让小楚回去,说是:带不了呀,你把孩子赶紧抱走吧!这孩子不吃不喝已经整整哭了一个上午了呀,怕出什么事不好交待,担不起这个责任呀!吓得小楚还未下班就和主任请假,奔了过去。”
“可怜的浸染,带个这么小一个孩子,这班还怎么上呀!”
说这话时,绿萝的嘴角却是挂着笑的。
………
电动自行车踏脚处放个煤气罐,电动自行车后面的小椅上,坐着一个睡歪身子的一岁多的小孩。
孩子睡的口角流涎,鼾声香甜。
楚浸染看着孩子这样,只是叹息一声。
孩子的突然到来,打得自己措手不及,却又无可奈何。
自己仅仅上班几个月,并未有过多余额,余额宝里的宝宝,因孩子的到来,数字一天天变少,浸染一天天地没了底气,她这才发现,养个孩子要比养个自己花费多的多。
钱不知是怎么花掉的,但人却知道怎么累死的,钱没了,人却累如死狗,原来生带孩子是这么难。
省钱!
在余额宝清0前,她心慌地从二环内的一室一厅小区房,搬到和朋友合租的单元房。
未过几日,朋友不堪其扰,日夜诅咒,噪音比孩子还甚,为了双方休息的更好,浸染只得慌乱地带着孩子租住到离医院更远的城乡结合处,一处即将改造的棚户区,城南一个大杂院内。
自从有了这孩子,生活谈何质量,篷头加垢面,未语泪先流。
自从有了这孩子,身心神俱疲,若再这样下去,估计离医疗事故不远了。
人前不落泪,只在心底流。可自己的泪未下,却听天空雷霆大怒,转眼暴雨倾盆。
浸染这才发现,原来城乡结合处果然名不虚传,公交车站,连个遮雨挡风的地都没有,她只得支住自动车,脱下防晒衣,罩在孩子头上。
孩子雷声惊醒,又被突如其来的雨水整蒙,吓得嚎哭不已,抓过头上楚浸染刚蒙上的罩衣,把它随手扔到地上,浸染看着自己的防晒衣随雨水激流飘走。
浸染再看着孩子被冰凉的雨水淋得已经睁不开眼,只张着嘴大嚎。
她只得再登上电动自行车,想尽快逃离此处,却发现电动自行车没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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