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华自然也是不情愿,这赵珂可是父母定制的媳妇,自己连手都没摸到,居然让这小道士摸盆骨,盆骨在哪?那是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郭见摇摇头,甩了甩拂尘,“你们这些俗世中人,果然肤浅,很多妇科产科医生都是男的,你们会胡思乱想吗?我神虚子乃得道高人,胸骨盆骨耻骨对我来说都是骨,并无其他非分之想。红尘俗事,早已不能扰乱我心。”
张建华听了点点头,妈妈怀他的时候,已是高龄产妇,托人找的关系,那产科专家就是男的。
“赵珂,你就让他试试,我不介意。”张建华说。
“我介意!”赵珂回道,接着瞪着小道士,美目之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你个无耻小人,如此轻浮,哪像个出家人?”
“那……要不等他师父回来再说?”张建华问道。
郭见没有一丝羞耻感,而是淡定地说:“我师父还是得摸啊,而且我师父的年纪大了,皮糙肉厚,老茧跟树皮一样,敏感度降低,摸的时间可能更长。而你看我的手,则更加灵敏。”
他说完伸出右手,递给赵珂看,手指精瘦修长,指甲倒也修剪得干干净净,只是手背的两颗小黑痣有点怪异。
“你这是什么,不会是皮肤病吧?”赵珂问道。
“非也,1993年在郭店村发现一个楚国墓,出土了一本先秦时期的道家典籍,叫《太一生水》,我师父说我这是太一圣手。”郭见举着手,一本正经地忽悠道。
“这跟你的手有什么关系?”赵珂问,她可是学霸,不是傻子。
“你们凡夫俗子,哪里懂这些,跟你讲也是对牛弹琴。”郭见强辩道。
其实本来没有任何关系,仅仅是因为这件事发生在他们村。这是他吹牛的资本,人们总是喜欢把天降异象跟自己拉扯在一起,混淆视听。
其实这不是小黑痣,而是小时候双手被什么东西咬穿了手掌,留下的小伤疤,看起来像痣,掌心掌背都有,加起来八颗。不过他的手指的确很灵敏,甚至是怪异,所以师父教他触灵术,通过指尖的触碰抚摸,看清世间真相。
比如摸那只芦花老母鸡,就知道它已经没法下蛋了,但这鸡不是普通的鸡,至于是什么鸡,他也不知道,只知道这只老母鸡的年纪可能比他大多了。
赵珂就算有一百个不情愿,现在也没得选,真是骑虎难下,让一个死老头摸,还不如让这小道士来,至少手好看一点,而且那青城子万一有节操,不爱钱,未必会配合她撒谎。
郭见看赵珂有所动摇,便甩了甩拂尘,大步走向道观,“你们自己考虑吧,考虑好了再进来。”
刚进道观,他便趴在窗户上偷看外面的情况,反正现在他已经骗到钱了,无所谓。
张建华点上一支烟,对赵珂说道:“还是去看看吧,跑了这么远的路。”
“别在我跟前抽烟,你不长记性的吗?”赵珂怒道。
“你……爱去不去!看你回家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张建华回道。
他是家里独子,三个姐姐,一个妹妹,又是江城阔少,从来只有女人巴结着他,哪有他忍女人的道理,若不是他很早就惦记赵珂的美色,想得偿所愿,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
赵珂气急败坏地走进道观,郭见连忙跑到送子观音跟前打坐,装作没听到脚步声,口中念叨着:“福生无量天尊,救苦救难……”
“观音不是佛教的吗?”赵珂问。
“你的思想太狭隘了,佛本是道,懂吗?”
“来吧!”赵珂说道。
“来什么?”郭见问。
“你不是要摸骨吗?”
郭见偷偷一笑,慢慢站起来,伸出手指着房间的门,“请进!”
“进去干嘛?”赵珂冷笑道。
“神像面前,宽衣解带不方便!”
“你还知道抬头三尺有神明啊?”
郭见懒得理她,自己先进去了,端着洗脸盆去井里打了一盆凉水,放到椅子上,仔细洗了洗手。
赵珂也跟着进来,坐在椅子上,看着郭见,想看看这臭道士要玩什么名堂。
“把衣物脱了。”郭见一边搓手一边说。
“你再说一遍!”
“把外套脱了,只留贴身衣物。”
赵珂气呼呼地脱掉白色卫衣,里面就一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紧贴着身体,玲珑身段也展现在眼前,郭见回头一看,顿时热血冲头,心里一慌,洗脸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山炮!”赵珂轻声骂道。
郭见也不介意,走到她身后,正要掀起那轻柔的打底衫,赵珂突然站起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你这流氓小道士,把钱退给我。”
“不是你说要摸的吗?”郭见懵逼地问,抹了抹鼻血,明明打的是脸啊,怎么流鼻血了?
“我只是试试你是不是真有修为,原来只是个贪财好色的家伙。你收了我的钱,随口一说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摸,不就是想占便宜吗?”赵珂怒道。
郭见瞟了一眼门外,气呼呼地掏出手机,“本道长岂容你诋毁,钱退给你,赶紧给我滚!不摸骨,我收你的钱干嘛?”
“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赵珂说着心里一愣,这小道士刚才贱兮兮的,怎么突然如此慷慨激昂,居然要退钱,难道真是有点本事?
这时候门口慢慢露出张建华的脑袋,猛地推开门,“赵珂,你居然跟我玩这样的花招,没有诚意,结婚也没意思,我现在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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