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老祖,眼神里终于出现了恐惧,太多年都不知道恐惧是什么,现在又体会到了,仿佛回到自己年轻修为不高的时候。
而且自己恐惧之人,居然是自己的儿子,这位老三,太过于诡异,就连功法也是如此的诡异,能瞬间开窍,修为达到圣人,而且功法极为的强大,想想都吓人,明明已死,为何又出现在这里。
如果还像宗门里面,再给自己来这么一次,欢喜老总心里也没底,恐怕今天就会陨落于此,被自己儿子亲手杀死。
仙风道骨的儒生,身材一样是瘦不禁风,背在背后的手拿着半卷书,突然拿在胸前,脸色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又缓缓开口说道:
“众生皆平等,无贵贱之分,我的女人低微,那你的女人又算什么?
张小凡霸占你妻子,夺走你的炉鼎,你大怒之下,想将其杀死。
我是你儿子,你睡我的妻子,甚至连孙女也不放过,早该天诛地灭,我杀你合情合理。
自古以来永恒不变的道理,六亲不认大义灭亲,迟早自我灭亡,因为天理不容。”
两父子几百年了,终于能面对面,好好说一场话,太多年太多年了,中年儒生又缓缓开口说道:
“父亲,我早料到你会来此地,为此我特意刘易斯分身在此恭候父亲的大驾光临。
如果我没算错,我这分身,和你现在的状态,应该能同归于尽。
这些都是你逼我的,让我没有活路,如果你给我一些时间,做一个该做的父亲,你在外面的事情我不管,但你不该打你不到不伦不类。
如果你再给我一些时间觉醒,我的成就不在你之下,我定带着我们的家族,走上巅峰的荣耀,达到无上的巅峰。
可是你并没有,却畜生不如,如此家破人亡,门派百年基业,毁于一旦,毁在你的手中,都是你自找的。”
中年儒生看起来文文雅雅,语气也极为的温柔和气,但是话语字字诛心。
欢喜老祖,修炼的功法,丧失了心智,有时候人一旦达到了一定高度,就会膨胀,此时也无尽的后悔,眼睛流下泪水。
“老三,儿啊!差不多可以了,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
父亲一马,我真知道错了。你现在还有一个分身,赶紧找个地方修炼,等我伤势恢复,我们俩父子俩联手,再重新卷土而来,重振家族门派,发扬光大。
父亲现在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你之外,一无所有,父亲虽然有错,但我毕竟是你父亲……”
欢喜老总,泪流满面,居然痛苦祈求起来。
“父亲,有些事情做错了,就无法挽回,什么百年基业,什么我都不在乎,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么东西吗?那就是我的妻子,还有我的女儿,不是一句错了就行的。”
中年儒生一路,手上的半卷书,忽然缓缓张开,一页一页的翻动,如同一本天书飘浮在半空中,里面有无数个文字,文字蕴含着强大的天道,那些文字都跳跃出来,如同一个个符印,朝着欢喜老祖而去。
关系老祖眼神惊恐,同样修为暴涨,满天红云将自己包裹在内,红云之中,如同尸山血海,里面居然长出无数只手,如同鬼手,去抓那一个个文字。
可是每一个文字都充满了正能量浩然荡气,那些鬼血手,抓到文字的符印,承受不住那巨大的浩然正气,居然直接崩溃,化作红云。
“老三,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不成?念在父子之情,想给你一丝活路,既然如此,你就魂飞魄散吧!”
欢喜老祖,也施展了自己压箱底的绝学,只见天地变色。
要说最难受的就是张小凡,和自己的女人,哪怕和自己的老婆,做事情自然都不愿意让别人看见的,更何况这是别人的女人,自己在做事情却无法断开连接,旁边有人在打架,而且一眼可以刚好看见自自己,别说这种感觉多难受,甚至感觉头皮发麻,张小凡还算脸皮厚的。
陆天韵,看见自己师傅就在外面,更加的难受,难受的同时也感觉刺激,所以体内的修为又加速流动,输送给张小凡。
“天啊!这谁受得了呀!你们两个打架去别的地方打好不好,没看见人家在干大事吗?要是把我吓出病了,你们两个得负责的。”
张小凡是欲哭无泪,真的如同一把枷锁锁住,张小凡想站起逃跑,那联通的地方,就如同被烙铁焊铁,固定在一起一样,居然能拖着陆天韵的饱满身资,拖着走,最后没办法也只能抱着。
赶紧施展修为,带着三个女人,颠倒五行阵慢慢的移动,离开那打斗的地方。
甚至张小凡眉头一皱,大叫一声不好:
“卧槽……!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一些熟悉的气息,那该怎么办呀!一时半会又解决不了,要是被整个江湖之人看着自己在做这种事情,那以后还活不活了。”
张小凡忍住那种感觉,很难受很难受,又强行移动颠倒五行阵,想慢慢的逃跑,最起码隐匿起来,后面好像有很多人赶来,要是被看见,自己也会身败名裂。
大脑一阵阵的刺激,整个人头脑发晕,张小凡现在想死的心都有,甚至根本没心情去理会打斗,哪怕天崩地裂,自己也要把事情做完,也不能打扰自己。
移山倒海,甚至有的山拦腰折断,大地在颤抖,如同发生超级地震一样,过了一会儿忽然平静下来。
只听扑通一声,一具穿着红袍的尸体,居然扎进了五行阵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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