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长钰微靠床脚,纤纤细手搭在膝盖上,月光从敞开的窗户那儿照进,照映在那女子白皙的脸上,她双眼直直地看着月亮,是圆的,可是他和她怕却是圆不回来了吧......
她昏迷的时候,她的身边不是他:她拍他担心,却被告知他早已回来:她去找他,他不在,苦苦等了半月,终于等来了他,可是他却带了一个她!所有的痴情,瞬间崩溃。
休书一递,再无回路,她实在受不了慕容湛的身边有别的女子,说她霸道也好,无理也罢。总之,不是她一个人的,她不要,既然已无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就各自分道,形同陌路吧。
长钰迷惘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可一想到她和慕容湛的曾经,又暗了下来。
“呵。”长钰自嘲一声,她对他的痴情,已是最大的笑话了。
“太子殿下,您不能进,小姐吩咐您进不得,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砰!”门被踢开。
长钰微抬眼,看清来人,是慕容湛,他还敢来,只见他深邃的眼睛望着他,很急切。
“小姐,这......”灵波有些为难的看着谢长钰。
“先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长钰身形未动,淡淡的吩咐道。
“是。”
“钰儿。”慕容湛轻轻地把长钰从地上扶起来,没等长钰挣扎,又紧紧拥入怀中,一声声地唤着:“钰儿,我的钰儿,钰儿......”
“放开我。”长钰微微挣扎。
“不可能,你是我的,怎可轻易放开。”
‘你放开。’’长钰开始不停地扭动着,企图挣脱慕容湛的怀抱。
“你是我的钰儿,怎放开得了。”慕容湛用了“我”,可见是对长钰上心了,试问有哪个男子能抛弃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女人真心道歉呢?
“我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的,太子殿下,休书已下,你我已无瓜葛,你这样对小女子,可是要毁了我名声的。”
“什么?你叫我什么?太子殿下?钰儿,你不是对我无礼惯了吗,怎能如此生疏,我是你的容谨,你的容谨啊!”慕容湛激动了,心口出现了道裂痕,他在战场上如何遇险,都寒不了他的心,可她,仅仅用一个名称的变化,就能生生地把他的心撕成两半。
“你没听到吗?太子殿下,我这么叫有什么不对吗?我俩情分已断,请太子殿下别再缠着我了。”虽说了一串绝情的话,可长钰的心也跟着伤心,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对他狠不下心。
她明明可以以死相逼让他放了她,可她却贪恋了他的怀抱,任由他能紧紧的抱着自己,她承认,她放不下,可她也不会原谅。
“谢长钰,你给我听着,我慕容湛是不会轻易放走自己的女人的。”说罢,薄唇便紧紧覆上女子的唇上。
“慕容湛,你不能......”还未说完,便又吞没在这几近疯狂的吻中。
激情继续,任凭那女子如何拼劲全力的捶打他的胸,男子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抱得更紧了。
“乖钰儿,叫容谨,便放了你。”两唇相贴,慕容湛根本就不让长钰有放开她的机会,“不”那一个“要”字还未说出口,慕容湛又封住了长钰的唇。
越吻越狂,长钰早已败在了慕容湛的攻势下,身子软成一滩,只能依靠着慕容湛才没有丢脸的滑倒。
“乖钰儿,叫容谨。”慕容湛双手捧着长钰娇小的脸,深情的看着她,仿佛这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容谨。”被慕容湛摄了心,长钰完全不能自已。
“哈。”慕容湛笑了,这是他的宝,谁人也夺不走。
“放开我。”因为慕容湛的笑声,长钰清醒了,一个不防备,长钰已挣脱了慕容湛的怀抱。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钰儿如此绝情,连一个改错的机会都不给他。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那你早已回京,却不告知我,这是为什么?我不是你挥之即来,抛之即去的东西,我为了不让你担心,来府找你,可你却是找都没找过我,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长钰被慕容湛的一句“为什么”给点了火,大声的述说他的无情,泪水终究是敌不过,顺着两颊滑落了下来。
“不,钰儿,听我解释,好吗?若我的解释不能让你信服,我们便不见,如此,可好?”慕容湛心头总算舒缓了,他的钰儿肯和他讲委屈了,那就好办多了。
“只此一次。”他都发了这么重的誓,难道还会骗她不成?只是,若真的骗了她,他们俩是彻底没希望了。
“钰儿,来,我们坐下来说。”现在长钰知道慕容湛是有原因的,已不再抗拒。的触碰了。随心的让慕容湛把自己抱到床边,他自己则在身边坐下。
“说吧。”待一切都好,长钰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可双手紧紧握住的裙摆早已出卖了她,慕容湛也不戳穿,小女人爱面子,一点破,保定他的钰儿不听他说话,直接赶他走人。
“你可知道那北伐之战?”
“别逗我,我怎会不知。”
“恩。”眼看他的钰儿要发小脾气,他便识相的转移话题,说道:“北伐之战,陈升老贼原来早已埋伏在哪儿,引我上钩,我便负伤回京。”
“什么,负伤?在哪,我看看。”一听她的容谨受伤,哪有心思管她还在闹脾气啊。
“别急,没事,听我讲完好吗?”一看小女人还会关心自己,慕容湛无疑是高兴的,可他必须解释完,要不然,这便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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