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秋日似乎总是清冷的,即便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是丝毫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此刻的笔架山上亦是如此,阳光透不过重重的密林,已近日央,山路上却依旧有些许晨露未曾消散。平日里这个时辰还能见到三三两两的药农猎户,此刻却是没了踪迹。山脚的路原镇几乎成了空镇。家中有孩童应试的皆是举家前往郡县陪同,剩下的也跟去瞧着热闹。路原镇只剩下些行动不便的老人还留守在镇子里。
“嗖”。这时笔架山万里之上的天空突然传来了一声破空声。一个红袍人突然出现在了笔架山的万里之上。凌空而立!
“离陆地这么远,这个地界的强者应该是无法察觉到了吧.....”红袍人望着底下已然成为一条细长线条的笔架山脉缓缓道。
“气息是在这一带没错,总算找寻到了!”
红袍人面带厉色,环顾着万里之下的笔架山脉。“得赶紧回去跟上尊复命!”随即就欲往上空飞去!
“既然来了,为何不多呆一会!?”万里之上又是一个声音传来,声音苍劲有力,朗朗于耳。
“谁!”红袍人面色一惊,顺着声音的方向瞧去,只见一个身着白色儒服的老者正在不远处望着他,老者花白的胡须,浅浅的皱纹,一双笑眯眯的眼睛的正盯着他看,望过去像个和蔼可亲的老者。
“凌空而立!你也是天武境!?”红袍人此时满脸戒备的对着老者说道。
老人却是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尊驾有啥指示?”红袍人此时拱手对着老者说道,当下却是心中暗道:来人亦是可腾空而立,想来必定也是天武境的强者,我才刚刚踏入天武境界,最多也是与他平分秋色,何况此时在他的地界,难保其没有后援,要是引来别的天武皇帝,我可就脱不了身了。
“还不肯罢手吗,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老者望着红袍人缓缓说道,脸色还带着些许严厉。
“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我来的目的!”红袍人听得此言,先是一滞,而后阴厉的望着老者,脸上的鹰钩鼻随着眼部的变化显的更加怪异。
“别管我是谁,竟然来了,就别走了!”老者淡淡道。
“哼,那也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红袍人森然一笑,紧接着双掌一凝,募得自其身后竟是出现了一只狰狞的火蛟,只见得漫天火光,火蛟带着巨大的火焰獠牙里就冲着老者冲将过去!
老者却是一动不动任由火蛟将自己缠绕住。片刻,已经不见老者的身影,只见得火蛟吐着焰火蛇信子,慢慢的消散开来!
“这地界的天武境界定是与上界位的天武境相差甚远。竟不是我一合之敌!”红袍人望着慢慢消逝的火蛟冷笑道。
“火元帝者,可惜,你的火龙翔天还没练到家,还只是条蛟龙.....”待得火蛟火焰尽数消散,老者竟是毫发无损!
“你到底是何人!?”
老者大大超出了红袍人的预料,火蛟是其全力而出的杀招,竟然未伤到老者分毫,不但如此,老者还识得此招数的名头,当下也是全身戒备。
“你无须管我是谁,总之你今日所要做之事怕是做不成了....”老者望向红袍人震惊的神情又是缓缓说道。
“嗖!”
红袍人见势欲凌空飞走,对方同样是天武境,却比他强大这么多,当下也是当机立断欲飞遁而逃。
“哪里逃!”只见老者双指一挥,红袍人竟是停滞不动。
“空间禁锢!你!...你到了那个境界!”
红袍人此时动弹不得,口却能言,当下也是无比震惊道:“不可能,下地界怎么会存在到达如此境界的强者!”
老者却不答话。用双手合尖至眉心处,只见得突然在红袍人的上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空洞!募得将下方的红袍人吸将进去!
“啊!上尊救我!”红袍人大喊一声也是随着空洞消失不见......
“看来会有一场大灾祸啊,青丘老头可真是添乱!”老者望着慢慢消失的空洞,自顾自的沉吟了一声。
“罢了!眼下还有件要紧之事!”
说完,老者又施展身法破空而去....
......
“嗖”
只见得一声轻响,老者出现在了笔架山脚的路原镇上,站在了路尘家门口。
“倒也是个清幽恬静之地。”
老者推开了路家的房门,望着里头的陈设,虽然简谱,但却干净整洁雅致,不由得开口赞道。
“想我老算子活了千年,今日却干起了偷鸡摸狗之事。”老者突然摇了摇头自嘲道。
而后老者走进了路尘的房间,只见房里的床铺被褥亦是整齐干净,老者不由得点了点头,眼光顺着桌上的一摞书卷望了过去,
“且找找看....。”
老者来到桌前翻阅起了路尘平时书写的书卷。
“好字!笔墨横姿、笔力劲挺、气韵流畅、苍劲有力!好一手行云小篆!”老者似乎对路尘的字非常欣赏,连连赞道。
“就你了!”待翻到路尘抄写的一篇关于形意论的文章时,老者将其抽了出来。接着用桌上的毛笔在文章的落款处题上了“路原路尘”四个字,而后出了路尘的家,又腾空飞遁而去.......
“驾!”
此时,南越郡区通往临都郡府的一条林间小道上正疾驰着一匹雪白的骏马,白马头上长了个奇特的旋角,正沿着林间狭小的道路奔跑。马上一个精壮的中年男子正不断地催促着白马前行,来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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