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中了,”登天鼠在树上激动地喊道,“老屠,赶快抢小战战,以防万一!”
后退三步的屠人夫,本是离小战战不远,闻言当下转身奔向小战战。
“拿命来!”抢前两步的熊天霸,双腿一较劲,猛催内力,肩头飞刀瞬间崩起,鲜血喷出半人多高,而他也再次抢前三步,抡起大棒便砸屠人夫。
屠人夫心知如不回防必丧命于棍下,连忙人向左窜,回手斜劈。
这次他没敢与熊天霸硬砰硬,而是巧妙卸了一下力,然后才回头一刀砍去。
二人兵刃一触,叮当声中便站作一团。熊天霸浴血满袍,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狮子,手中的棍似大圣金箍,狠命抡砸,大开大合,如魔神在世,凶猛异常。
屠人夫内力本就低熊天霸一筹,此时更是心怯,被逼得节节后退,步法散乱,连忙对树上喊道:“死耗子,还不下来帮忙?”
登天鼠见两人战成一团,无法再飞刀袭击熊天霸,立即从两颗杨树之间左踩右登下落地,抽出背后单刀便向熊天霸砍去。
熊天霸虽右臂受伤,以一对二,却依然虎虎生风,越战越勇,更是在登天鼠稍不留神之下将他单刀磕飞。
登天鼠无论内力战技都与熊天霸不在一个层面上。他加入战团以来,只能算是辅攻,手中单刀只敢在屠人夫与熊天霸兵刃相接时,去劈砍熊天霸的空档,一直未敢与熊天霸的镔铁棍相碰。
久战之下必有疏忽,单刀在不小心被磕飞后,登天鼠立即跳出战圈,喊道:“老屠,这货太硬,扯呼吧。”说完他捡起单刀插入后背,一溜烟向林子外边跑去。
“他妈的,死耗子,你也太不讲义气了。”屠人夫气的怒吼一声,虚晃几刀也向林子外跑去。
熊天霸并未追赶,而是将镔铁棍向地上狠狠一杵,高声喊道:“再看到你俩,扒了你们的狗皮!”
待登屠二子完全消失在熊天霸的视野后,他却突然狂喷一口鲜血,硕大的身躯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没想到这俩瘪三还真有点本事,我这因受伤之下暴催内力,导致内伤的状况,多亏他们二人未发现,不然我们兄弟二人今天都要交待在这里。”
他用镔铁棍再次支撑自己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到小战战身前,抱起小战战喊道:“你没事儿吧,你怎么趁着我炼化秘术玉牌之际,自己又跑回来了呢?”
“玉牌出,秘术见,”小战战瘫软地躺在熊天霸的怀中,悠悠睁开双眼,微微一笑说道,“隔晌午,神草现。”
其实刚才三人激战时,他已醒转,只是怕影响熊天霸战斗才一直未发出声响。
“都怪我,”熊天霸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那易气神草,可以为内力低的人提升内力,我因为内力较高,所以一直就没考虑到这事儿,”
他瞪大眼睛又说道:“但是你应该和知会一声啊。我们一起来,哪会发生这种事儿?”
“秘术玉牌现世,必轰动一方,如不早些炼化,怕夜长梦多,我不想耽误大哥你炼化的时间。”
“你这又是何苦呢?你这条倔驴。”
“神草找到了嘛?”
“看来那只是传说。”
“没关系,修习内力我们从长计议。”
“恐怕不行了,”小战战惨淡一笑说道,“之前我已被屠人夫内力震伤,现又失血过多,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怎么会?”熊天霸大惊失色,“我立即带你去找城内郎中。”说着他抱起小战战。
小战战吐了一口鲜血后说道:“大…大哥,城内离此遥远,根本就来不及的。我死不要紧,大哥将那秘术玉牌炼化就好。”
“怎么能这么说?”熊天霸微怒说道,“你的命当然比玉牌重要。”他轻轻将小战战放下,脱下身上的长衫铺在地面,又用包袱做成了一个枕头,把小战战以最舒服的姿势放在了上面。
一切妥当之后,熊天霸又开口说道:“秘术玉牌倒已炼化,只是那东西得在体内运行一季之后才可施展,不然今天这两个恶徒,哪有命在?”
“也许这就是命吧。”小战战轻轻一笑说道。
“诶?我这臭脑袋,怎么会忘记那个传说了呢。”本是愁眉不展的熊天霸突然喜上眉梢。
说着熊天霸又轻手轻脚地将小战战扶着坐了起来,然后坐在小战战背后,双掌放在他的后背之上。
“你这是干什么?”小战战似乎猜到了什么。
“没什么。”
“不要骗我,”小战战急道,“你是想到了那内力抵命的传说吧。”
“不要说话,凝神!”
“内力高的人,可用内力抵内力低之人性命,这种传说大哥你也信?”
“不试试哪能知道。”
“那可是一命抵一命啊,大哥。就算传说属实,那你也必将因内力枯竭而亡,这怎么可以?”小战战急道。
“死不死的只有试过才知道。”
“我不能让你做这种事。”小战战身体晃动,想要脱离熊天霸的双掌,哪知熊天霸已开始内力外输,两个人紧紧的黏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
“你我在此相交百余道渺年,”熊天霸说道,“义气相投,兄弟你更是救我于危难之中多次,今天投桃报李,本就应该。”
“那我也不能用你的命换我的命啊。”小战战口中喊道,更是运功想用自己的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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