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蹭了一鼻子灰,心想:这老大不会是埋怨我休息的时间太长了吧?
可那不也是您老人家给批示准予的假嘛,哎!还提醒我别耍小聪明,老大就是老大,心里明镜高悬,看来为今之计只能等拜……
“真不明白所有人办事效率都这么低,世报集团怎么能做这么大的?”
芳卿给何遇电话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何遇一时无语,这是一句话批评了多少人啊:“大公司就是这样吧,你那老大也未必不知道,你有机会再熟悉下业务,我想没准会有新的发现。”
芳卿听何遇说的笃定,起身拐进走廊,到了隔壁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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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基于友情提醒基调而做出的事情,不曾想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
“曾经认为是‘英雄’的举动,结果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是谁给了我这勇气?”芳卿在事后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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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办公室里安安静静,针落可闻,好似有预感一般,正待着某个故事的上演……
芳卿嘴角含笑,大方地来到拱在文件堆里的一个人的面前,那人竟是后知后觉,自顾自一个劲儿地拿笔在本子上写画着,对身边多出来的人全然不知。
芳卿暗叹,传说的助理不都应该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这一根筋的榆木脑袋当烧火棍恐怕都嫌沉吧,她是如何在这个位置上呆住的?
芳卿无奈间,用手敲了敲唯一空着的半寸桌角,手自然而然地拂过那堆文件山,本以为牢靠的堆码,在下一刻却肉眼可见地有些摇摇欲坠起来……
芳卿只来得及回吸一口气,千钧一发之际,倒是平时看似并不灵活的曼曼,却猛然爆起,准确判断出“事故现场”的坍塌趋势,并有效地扳回了待要倾倒的资料,阻止了一场文件集体出逃的恐怖事件的发生。
“都说了,不要动我的…东…西…”曼曼手里还扶着资料做维稳状,低着头就抱怨起来。
“哎?不好意思,怎么是你啊?是这么快就完事儿了……?”曼曼拿眼上下看了芳卿好几遍,确定她是两手空空前来时,莫名其妙地一个劲儿挑眉,想用肢体语言问问芳卿情况,因为在前一刻,曼曼已经注意到,那时“母夜叉”就扭头看着她们这边了。
曼曼心里叫苦:平时也没曾这么引人注意过,那人好死不死盯着干啥啊?……
“哦,我来告诉你,那些文件你们今天别等了,总监说明天他来了再说……”一句话寥寥数字,芳卿说的不卑不亢,对面曼曼的脸确是越听越绿。
“啊!这个……那个……怎么就……”曼曼有些无措地搅着手指,鬓角不自觉地渗出了汗,一时间好像接不出下文。
房间里的氛围瞬间冷却,像进了没有人气儿的冷库,静的尴尬。
“总监说?明天?”芳卿听到身后尖酸的声音问过来
芳卿笑着转身,不出所料:“您好!肖经理,总监是这么说的。”
“吆!我道是谁,原来是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了的那位野丫头啊,倒是先学会了拿着鸡毛当令箭……”肖刺玫嘴里泛着浓浓的酸味说道
芳卿捻了两下手指,心想:难不成今天还要被这位浑身带刺的人给扎一下?
“肖经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有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了您,您是前辈,直接说便是,何故说这些挖苦的话?”芳卿继续说
“哼!瞧你那趾高气昂的劲儿,这声前辈,我可是担当不起。”肖刺玫不屑地说
芳卿无语:这空对空地尖细着嗓子说话,竟是些冷嘲热讽的言语,这肖刺玫的段位,估计只比泼妇骂街强一点吧……
“既然如此,肖经理您高兴就行,那些文件的确要等明天才好拿到批示,我还有事儿,就不打扰你们办公了。”芳卿不想再无聊下去,点了一下头转身就走……不料右手腕却被人伸手箍住。
瘦细的骨节牢牢牵制住芳卿的右手,美过甲的长指盖甚至有一部分掐进了芳卿的皮肉里……
芳卿皱眉回身,用力抬了抬手腕:“肖经理这是怎么说?”
“怎么说?你不知道吗?”肖刺玫手上又用了一把力,将芳卿往自己身前扥了扥:
“不要以为自己傍到了棵树,今后就能一步登天了,你离那条缠树的藤还远着呢,仅凭三两下的床上功夫是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肖刺玫的声音不大,可那话听到芳卿的耳朵里,却像是五雷轰顶般响亮,加之两人的距离又近,从肖刺玫的鼻息和眼神里,芳卿能清楚地品咂出眼前说话之人对她的轻蔑。
芳卿脸有些涨红,余光瞟过四周,索性方才在身边的曼曼早就在“母夜叉”发声时悄悄地躲远了,所以刚才肖刺玫的话,也只是说给自己听的。
芳卿也降低了音量:“我不明白您说的话?”
“现在不明白不要紧,我等着看你明白的那天,最好你能有两把刷子,不单单只是会恶心人。”肖刺玫说完,甩开了芳卿的手,随手抽了一张湿巾在抓过芳卿的手上擦了两把,补充一句:
“啧啧,这货色,只有那位总监喜欢吧……”
芳卿闻言,气得咬牙,刚想去抓肖刺玫的后衣领,却被冲过来的曼曼死拖硬拽地拉出了办公室的门。
“你干嘛拦我?”芳卿气的脸发紫
曼曼拖着芳卿回到总监室:“你和她吵什么嘛?”
“她……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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