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带着一股邪魅。
季彤从他的身上将目光移到了别处。
“你以后见我,一定记得要穿好衣服,我们俩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你这样,成什么样子?”
吴浩笑了笑,凑近她:“你以为,我愿意天天面对着你,这不是没办法吗?我习惯,这么洗澡出来,不喜欢的话,你就别处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吴浩的手捏住季彤的下巴,微微收紧力道。
季彤疼得龇牙咧嘴,发出声音:“你松开……”
他将她的下巴重重一甩,然后微笑着:“知道疼就好,下次,别再对我指手画脚,我,是你的老板!”
季彤胸口上下起伏着,“等将来,我得到了李成彬,谁是谁的仆人,还说不一定呢!”
两个人唇枪舌战的斗了一会儿,季彤提着包包,踩着细跟的单鞋走出这栋别墅的门屋内才安静了下来。
夜晚,办公桌后面,李成彬望着薛清儿。只见她的手里拿着两根线,比划来又比划去的。
“你在做什么?”他实在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
“织毛衣啊~”薛清儿回。
“那怎么还不开始?”李成彬冷冷的说道。
“这不是还不会吗?”薛清儿丢下这句话,便起身来,从旁边的书架上搜寻着那本有关毛衣编制的书。
“……”
李成彬彻底无语,怪他多嘴,他不是个爱打探事情的人,怎么每次到了薛清儿这里,就会不自觉地变得这么八卦呢!
他低下头,继续看着文件。
“哎,帮我找找……”薛清儿的眼都看花了,也没找着那本有关编织的书。
李成彬微抬头:“你在跟我说话吗?”
薛清儿环顾了一周,然后奇怪地看着他,这个屋子里,除了她便是他了,难不成哪里还藏着第三个不成?
“当然。”
薛清儿说完,李成彬便总算是从自己的座椅那里站了起来。
他修长的腿迈步走了过来,只淡淡的看了书架一眼,长臂一伸,薛清儿被他给压在了怀里,心噗通噗通的跳个不停。
“给你——”李成彬扔给薛清儿一本书后,便继续回到座位上,坐下。
看着这个冰冷的男人,薛清儿刚打算开口,却发现,手里刚刚被他扔过来的书便是她刚刚踩凳子都找不到的那本所谓关于编制的书。
他,火眼金睛啊,这么快就从一墙之大的货架上找到了她要的书。
“你怎么做到的?”薛清儿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撑着他的桌子,偏着头,询问他。
“用这里!”他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脑袋。
薛清儿心里有气,感情他是在说自己没脑子。
她有那么笨吗?
嘴,嘟了起来,薛清儿也不理他了,专心的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看起书来。
那本编制的书,她看得十分认真和投入,以至于当有个东西掉在她的面前时,她都没注意到。
前面的东西晃啊晃的,薛清儿突然啊了一声,拿起书来就用力的拍打着对面的东西。
“虫子!虫子!虫子……”
也不知她拍打了多少下,一个人无力气的在她的淫威下呼喊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认错,姑奶奶!”
这声音,是小张?
薛清儿将手中的书本拿开,果然看见小张的一张脸上满是她的书拍打出来的红印子。
“哎哟,对不起啊,小张,那个,我不知道是你……”
“……”
小张捂着脸,急忙站了起来。
然后愤恨加求关注的看了他家少爷一眼,随即说道:“这个,是少爷命我去捉来的蛐蛐,少爷说,夫人喜欢大自然,上次看夫人送给老爷子的画中有个小蛐蛐,十分的生动,便想着,送给夫人几只小蛐蛐,来逗着玩……”
小张的话说完,低下头来,眼泪哗哗的,却不敢流出来。
为了这几只蛐蛐,他可是日夜坚守在田间地头啊,不知被那毒虫,老鼠啃噬了多少口才好不容易给抓来的,结果,刚刚把战果放在夫人的面前,就被这样如此的一顿暴击。
薛清儿看了一眼若无其事,还在专心做事的李成彬一眼,嘴角抽了抽,总裁大人送的礼物,还真是够独特的,以至于,她都性情大变的伤及了无辜。
“对、对不起啊……”薛清儿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来,想要帮小张看看,脸上的伤怎样了。
小张却一脸的大惊,后退了一步,“别、别,少奶奶,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您千万不要再过来!蛐蛐就,您和少爷慢慢玩!”
小张小心翼翼地放下那个装着蛐蛐的小木罐儿,撒腿就跑出了他们的书房,并关好了门。
这下子,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只不过,多了几声蛐蛐的叫声人,让人仿若回到了乡野村畔。
薛清儿从地上拾起那个小木罐儿,轻轻打开来,朝里面望了一眼,还挺多的蛐蛐,满满的一小罐子。
她的笑还没持续半分钟,里面的蛐蛐便纷纷从罐子里跳了出来,“唧唧”,“唧唧”的叫声一下子充斥着整个书房。
李成彬总算是有了一点反应,他皱了皱眉,看向了各个蛐蛐的声源处,若是一两只,那是有田间的野趣。可是,小张逮了太多只了,此刻的书房,一点儿都不安静,简直可以将人吵疯了。
“小张——”
刚刚下楼没几步的小张,应声又急匆匆跑了上来。
他一进书房,就发现了书房的异样。
这蛐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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