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付静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将刚刚唐兮的话说出来,“她是看我身子同样有点坚持不住,所以才会找我的。”
这话说出来倒是合理,不过厉玲珑顿时就颇有几分嫌弃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才走了五六天就坚持不住了?身子怎么这么弱?”随后语气带了一点不耐,“我们现在绝对不能停下来,你坚持不住也得坚持。”
听着厉玲珑毫不客气的教训了她一番,付静兰的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忍了又忍才低下头讷讷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厉玲珑冷哼了一声,“知道就好。”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厉玲珑的角度看不见,而坐在地上的唐兮却看得清楚,付静兰的脸色很难看,眼睛里更是藏着隐隐的怨气。
她在心中微微一笑,看来自己这番挑拨离间还是挺成功的,至少现在她们对彼此都已经生出不满来了,尤其付静兰,寄人篱下已经很难受了,而这个人又偏偏是曾经对她百般讨好,在北阳又没什么地位的厉玲珑,这就更难接受了。
这怨气一点点累积下来,再加上付静兰的野心,她最后准会背叛厉玲珑鼓捣出一些事儿来。
次日一早,他们进城采买的人回来,同时带回了一个消息,“公主,凤烈恐怕已经知道咱们的身份了,刚刚进城的时候,已经看到了通缉令,其中赫然有一张是公主的画像。”
厉玲珑一惊,“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厉玲珑这一次敢来劫唐兮,自然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的,之前在京城里动手的那些人,都是她几年前埋在凤元的探子。
自从父皇死后她无依无靠,就已经有了靠自己的觉悟,而凤元一直是北阳的死敌,所以她便派了探子去凤元,想着万一能带回一点什么有用的消息,也算能立个功。
却没想到最后却是把他们用在了这件事上头,三十几人,尽数折损在了京城里头,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就觉得心头都在滴血。
他们一直隐藏的很好,而她此次前来凤元,更是谁都没有惊动,就连大乾的那些人恐怕都没有察觉,而且她一直没有进到京城里头,凤烈怎么也不该察觉到是她所为才是,何况这才刚刚过了五六天的时间?
想到这里,她顿时回过头死死的盯着唐兮,“是你对不对?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唐兮一脸无辜,“我一直被你们绑着,连多动一下都不可能,怎么会有本事做什么手脚?况且我若是能接触到凤烈的人,我早就逃走了,还会在这儿和你受这份罪?”
厉玲珑咬了咬牙,虽然她觉得就是唐兮搞的鬼,但又不得不说唐兮说的有些道理,顿时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何况此时也不是追究的时候,就算真的是唐兮干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她总不能把她杀了吧?她可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能把她带出来,要是就这么杀了,那可就真是血本无归,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莫慌,只要我们不进城就好,接下来客栈是不能再住了,以后就都由你们进城采买物资,我们就一路睡在郊外吧。”
唐兮一听顿时苦了脸,“不是吧?现在天还冷着,这样太遭罪了。”
厉玲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我还没叫苦,你一个俘虏有什么资格多话?”
不过事实证明,唐兮还真的有那个资格,因为在如此过了两日之后,唐兮就病倒了。
之前的唐兮身为一个烧火丫头,身体素质也算好的不行,但奈何被凤烈圈养了四个多月,还是娇生惯养的那种,日日高床软枕、锦衣玉食,长期没怎么运动的情况下,唐兮这身体素质就直线下降了。
如今能撑了将近十天才病倒,唐兮已经觉得自己是超长发挥了,当然,超常发挥的结果就是病来如山倒,直接发起了高烧,烧到昏迷不醒起来。
厉玲珑本来没怎么在意,后来才发现她似乎的确病的很严重,已经到了叫都叫不醒的地步。
厉玲珑顿时就有些慌了神,好不容易才把人带出来,这要是死在了半路,她可就亏大了!
于是她咬着牙问自己的手下,“有没有人会医术的?”
这可就难为了他们,“公主,我们顶多就是会用点止血的伤药,这医术哪里可能会啊?”
“公主,我看还是送去医馆吧?再这么下去,就是不死,人也得烧傻了啊。”
厉玲珑抿了抿唇,看向一路带着唐兮的纷纷,“你给她上个妆,然后带上几个人带她进城去医馆看看。”
纷纷领了命,顿时也不敢多耽搁,匆匆给唐兮脸上胡乱画了画,便带着人去了医馆。
医馆的大夫看过之后,立马给开了药,然后直接让唐兮在医馆里喝过药,直到烧退了,人醒了过来才算松了口气,“人醒了就好办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按照药方再抓几副药吃几天就好了。”
顿了顿又忍不住道,“不是我说你们,下次病了还是尽早就医为好,发烧可不是什么小事儿,一不小心要烧傻的!”
纷纷几人一一应了,随后又对大夫万分感谢。
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唐兮揉了揉脑袋坐了起来,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这是哪儿啊?”
纷纷怕唐兮说出什么不对的话来,急忙凑过去向她投去警告的眼神,然后说道,“夫人你忘了?你昨夜发了一夜的高烧,又一直不肯看大夫,直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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