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一旁的老头突然咳嗽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赶忙问道:“老人家,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不过每次运作这种道法,损耗极大,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了,几位估计之前就应该听说过吧,那咱们直奔主题把,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情况也没有好转。
别,我连忙打断了老头的说话,我靠,我就要听这一段,你居然还要直接略过,那哪行。
我眼珠一转,说道:“我们之前来的仓促,上面也没有详细说明,只是叮嘱我们来做什么,并且说了有什么问题,与您沟通之后,把消息要完完整整的带回去,我看您还是从头讲起吧,这样我们回去了也好交差,您说对吧。”
说完之后,我紧着冲月鹰和婉儿使眼色,还好这俩人这次没有犯傻,也都顺着我的话说,末了,婉儿还强调,每次和上面沟通都是通过复杂的方式,如果只是介绍关键,怕到时候上面看的也是稀里糊涂,如果没当回事,不去理会,那就难办了,如果那个叫邪祟的真的带人杀过来,抢夺灵芝,毁了这里的八卦阵,可就一切全完了。
听到我们提起那个邪祟,老头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一下,我立马打蛇上棍,在一旁帮腔道:“婉儿说的对啊,不怕您笑话,想必您也应该有过耳闻,跟那些人沟通.哎!如果真的这里出了差错,恐怕我们几个.”
老头听完之后没有立刻回答,先是掏出一支香摸摸的点燃,插在炉子上,回身冲着我们三个人说道:“几位,明人不说暗话,想必咱们之间也该坦诚相待了吧。”
我先是一愣,卧槽,难不成他发现了什么?还是说这老家伙在诈我们?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同样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坦诚相待没问题,但是我们只会和这里的主人坦诚,对您,恐怕,您没这个资格吧?”
老头像受了什么重创一样,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嘴唇发抖的说道:“你什么意思?”
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从外面闪了进来,是我第二次来时候开门的那个少女,只不过她换了一身正式的装束,这个少女走到我面前,甜甜的一笑说道:“真没想到,你怎么知道他不是主人的?”
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邪魅的少女,我朗声说道:“我记得第二次我来的时候,是你开的门,我掏出牌子的时候,很明显,你认得,但是你用不敢相信的表情掩饰过去,当时我就在想,区区一个看门丫头,怎么可能认识这个牌子,而之后这老头的破绽也越来越多,不说别的,就看他驱动黄符那么勉强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他是这里的管事主人,一看这里就是需要隔几天开启一次的样子,如果每次他都这么勉强,估计早挂了。”
少女想了一下,说道:“你还是狡猾,原来你是在诈我们,我还以为你真的猜到了什么呢。”
我哈哈一笑说道:“我只是猜到疑点,顺口诈了老先生一下,本想着吓唬他的,谁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纯属巧合。”
少女听完之后也不生气,反正现在已经暴露了,生气也没什么用,她冲老头点了下手指说道:“你还真是愚蠢,我刚才找你的时候,已经叮嘱过了,千万小心这个人。可你还是.”
神奇的一幕出现了,还不等少女说完话,老头就已经吓得跪倒在地,如同捣蒜一般的不断磕头,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着饶命,之类的话.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之前还是各种牛逼各种吹的老头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这个样子,那只有两种可能。
一、老头和这个少女在这跟我表演呢。
二、这个少女凶狠无比。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这俩,这俩货也是一脸懵逼,估计还没从这个少女是这里的老大这个事情上反应过来呢,也指望不上他俩能帮我拿主意了,但是怎么看这个眼前人畜无害的少女也不像是个杀人狂啊,难不成他俩真的在演戏?
嗯,肯定是演戏,怎么看这个少女都不是坏人。
啊!老头痛苦的惨叫声打断了我所有的幻想,少女的手带着一股肉眼可见的阳气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的掐在老头的后颈上,一瞬间这老家伙的皮肉都要被烧熟了。他疼得眼泪不停向下滚,手拍着地面,不断的嚎叫,试图分散痛苦。
转瞬之间阳气消失了,老头像得救了似的,长出一口气。整个人一下子瘫在了地上,伸手将后衣领向后拉了拉,把后颈暴露在空气中来减缓疼痛,我看得不禁一阵的恶心,没想到这个少女外边可爱,内心却如此恶毒。
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而且这老头也就是烫了一下,呃,也不算太坏,我还在不断的为那少女开脱,不断的安慰自己,那个少女不是什么恶人。
开玩笑,如果真是个杀人狂魔,估计我们三个今天也不用走了。
怕什么来什么,我还在思索着怎么逃出去之际,画风突变,只见那少女一挥手,一个四四方方台子出现在眼前,之后少女掐了个法诀,喝了一声,台子突然诡异的开始慢慢下沉,直到和地面平行,我伸脖子往台子上看去,我靠,一瞬间,我整个人的浑身寒毛全都站了起来,这是地狱吗?
台子中央的血池,血池中的血水在不断翻滚着,其中隐约还有鬼影和森森白骨不断的上下起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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