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问了傅母一些奇怪的问题,傅母听不大明白,摇摇头离开了。
傅母出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会儿,直到天黑下来了才往医院走。
她本打算去市里的妹妹家或者是哥哥家看看,都说长兄如父,可那个哥哥自从自己开了公司,换了两个老婆以后,跟她们也不常走动了,自己妹妹自己有个小门市,做平面设计,倒是不错,可太忙了,她去了只能给妹妹添堵,不如不去。
傅母坐在医院大门口,看着满院子的病患跟家属,仿佛看尽了全天下,浑身都不是滋味。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傅母始终想不明白。
以前觉得,只要自己能照顾好家里人,一切都会好起来,谁能想到,分家后好日子没过几天,还不如从前了。
难道是因为分家的原因造成的?
还是真的像杨如男说的那样,傅雪是个克星啊?
女儿啊,那么要强做什么,不如找个好男人结婚,说到底杨如男说的也没有错,即便将来考上了好大学,出来还不是要嫁人吗,总归是要回归家庭,要强的女人没好命。
傅母深深吸口气,突然觉得,在这里常住下去不是办法,可回去了又担心被家里人说三道四,现在自己男人在里头蹲着呢,到底咋回事还不知道,她应该为这个家做点什么才行。
傅母回了病房,看傅雪正在低头看书,她敲了敲房门才进去。
傅雪抬头看一眼是母亲,这看书的心思也就没有了。
“妈,刚才我的话说的有些重,您别往心里去。”
“妈没记仇,就是替你担心。姑娘,你非要叫你爸爸进监狱不可吗,说到底那是你父亲啊。”
傅雪说,“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家暴是有前科的,我不能再任由他在家里闹下去了,如果你非要说情叫我把他放了,那你们离婚。”
“……什么?”
傅母的认知里面只有男人才能提出来离婚,哪怕自己过的生不如死也不能离婚,因为她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
“姑娘,你说的什么话啊,这大逆不道。”
傅雪又被母亲气的一口气噎着了,老半天没顺气下来。
过了许久,傅雪才说,“妈,我只给你这两条路选择,要么叫我爸蹲进去,哪怕一个月也是对他的惩罚。再或者,你跟他离婚。反正我也买了新房子,你怕去市里没办法生存,我们不出山就是了,我继续教书赚钱,农田也不要了,种地赚不了多少还死累的,你就在家跟我一起带孩子,等明年我高考结束,我们就搬出来,那时候房子也能转手卖掉,反正不用愁钱的问题。”
傅母哑口无言,不练不相信的盯着傅雪看了很长时间。
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姑娘,你……魔怔了。”
傅雪又被气着了,始终没吭声。
“那算了,反正我决定好了的事情,你别插手就行。”
傅雪是真的无法再跟自己的母亲沟通了,这么下去怕是能被气死。
意见相悖也就算了,偏偏母亲以为傅雪是个异类,想法偏激,这……所以说,不读书真的好可怕的!
“我……好好,我不说了,说了你又生气。现在我也管不了,你决定吧,哎!”
傅母闲不住,看傅雪放在一旁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欢喜的,端着盆子就出去了。
傅雪叫都没叫回来。
到了晚上九点,江辰阳下了班,特意在市里转了一个圈来医院看傅雪。
傅母住在隔壁,单独的房间休息,不打搅彼此休息。
不过傅母联系好几天没睡好了,今天尤其没困意,看门外人应攒动,知道江辰阳肯定来了。
傅母作为母亲,想找江辰阳单独谈一谈,但是自己什么想法自己都不清楚,说什么也不知道,索性没追出去。
隔壁的房门推开了,跟着是傅雪的说话声,“来了,才下班?”
再关门,声音听不到了,傅母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江辰阳带了国外买来的创伤祛疤痕营养药水,很贵,托人从国外空运过来,需要必须在72小时内全部用完。
“待会我叫护士来帮你擦药,这样会消除后面大部分的伤疤。”
放下药水,江辰阳顺手拉了条凳子坐在了她跟前。
傅雪笑笑,“其实也无所谓,当做是教训吧,你这么晚来,不累吗?”
“还好。今天怎么样?”
“还是一样啊,就是走路还是很痛,看来伤的真的很严重。哦,对了,给你看一条新闻。”傅雪拿出报纸来,早看了好几遍的报道内容,通篇下来都是胡说八道,但是她跟江辰阳的照片拍的倒是很漂亮。
傅雪呵呵笑着说,“没想到我还挺上相的,就是这报道什么意思,你受益的?这不胡说八道吗,我当时什么都没说,是你说你未婚妻换人了,没说是我啊,这群人胡说八道你也不管管就这么报道出来了?尹欣会不会气死?”
报道上说江辰阳的未婚妻换人了,是一个叫某雪的人,住在山里,是个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千年美女,还说她跟江辰阳青梅竹马,早已经徐定终生,更可耻的,说尹欣是破坏他们感情的小三,还曾经找打手伤害了江辰阳的挚爱。
狗屁!
傅雪看完咒骂了好几遍,“狗屁,狗屁!”
“小报社的记者,不用在意,为了吸引眼球而已,过几天热乎下来就忘了。尹欣也不会找你麻烦,我保证。”
傅雪发现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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