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的事情对周晓然心境的影响还是挺大的。
自此,除非必要,她很少往县城跑了,有空间的帮助,除了上工之外,每天还有时间看看书,练练字,当然,都是在空间进行的。
“晓然,在家吗?”
周晓然失笑,又来了。
周奶奶会时不时地叫她去吃个饭什么的,时间长了,她的戒备也都放下来,如果周奶奶有意修好,她拒绝的话就是她的不是了,毕竟是长辈。
不过后来她也品出了周奶奶的意思。
周奶奶隔三差五的就叫大伯娘来借个东西,都是米啊面啊油啊之类的东西,量不多,但也够一家子吃一顿,从来也没有说还的话,周晓然当然不是傻子,感叹周奶奶变聪明了,懂得先投入成本,再连本带利的收回去。
为了那么点东西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周晓然当然不会什么都由着她,基本上大伯娘也一半的时间是空着手回去的。
这不,这回又是来借鸡蛋的。
“你奶啊,人老了,就是想吃点好的,我们这些当儿孙的还不得想尽办法去满足啊。”
“要说你这孩子就是能干,连养的鸡都比别家的下蛋多,告诉伯娘,有什么秘方没有。”
她院子里养的两只鸡,每天雷打不动四个鸡蛋。
“秘方就是得让它们吃好了,我每天上山搂猪草的时候都会顺便刨点蚯蚓什么的,给它们加个餐。”
大伯娘接过鸡蛋却没走,坐下来摆出一副要聊天的架势。
周晓然扶额,每次来都要吧啦一大堆,她跟她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所以一般是大伯娘说,她就作出一副听的样子。
“你对象…还没来信?”
感情还是这事啊。
“没呢,一有信了我准保给你问那事。”
谁知大伯娘摆摆手,“你不用忙活了,晓红那边有对象了。”
周晓然惊讶,“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大伯娘笑眯眯的说:“是你们一块来的那个知情,郑红兵给介绍的,说是她的远房亲戚,家也是农村的,在部队当兵,听说已经是什么连长了,手底下管着一百多号兵的。”
郑红兵介绍的?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呢。
“郑红兵可是邻省的,她亲戚也是邻省的吧?您舍得晓红姐嫁那么远?”
“他们家没人了,两个人老人前两年相继去世了,一个妹妹也嫁人好多年了,晓红嫁过去就随军,以后休假都回我们家。”说完还补充道:“这是男方在信里说的,他们都通好几封信了。”
妹妹都结婚好几年了,哥哥却还是光棍,肯定有什么原因吧,就像是谭世国,侬不也定过亲么。
周晓然也不好问的太多,反正大伯娘挺精明的,应该不至于让周晓红吃亏。
“那可得恭喜您了。”
“嗨,我还要让晓红去部队相看相看呢,要果真不错,就定下来了。”
看得出大伯娘很高兴,但也没有昏了头脑。
“可是啊,让晓红一个人去,我这心里啊怎么都放心不下。”
“那您跟着一块呗。”
周晓然随口说道。
大伯娘一拍大腿,“可不是么,我也是这么想的,可你奶非得让晓红一个人去,说只出一个人的路费,哎,你大伯是个没本事的,这可不就难住我了么。”
大伯娘看了一眼周晓然,“不像你爸你妈,挣工资吃供应粮,还能贴补你们这些孩子。”
这是想让自己给她出路费?
搞错没,凭什么啊?
周晓然不接茬。
大伯娘又说:“晓然你是个懂事孩子,我一直都这么说,现在你奶在家也夸你呢,对你满意的不得了,还说,就是把老房子都给了老二家,那也是应该的。”
拿房子说事,还真是戳到她的软肋了,她比一开始更不想搬离这里,要是住回知青点了,自己的这些猪羊鸡,喂起来就不方便了。
不过,就这么被威胁,她怎么就那么不甘心呢。
“怎么能这样呢,这老房子是祖宅,当然要由大伯继承了,况且我爸在省城有房子,我在这里住就当是看房子了,也就这两年,以后还是要回城里去的。”
周晓然摆明了她无所谓的态度。
大伯娘见周晓然油盐不进,一毛不拔,也没了办法,对周晓然也没有以前那样热情了。
可她最后还是去了呀,周晓然就知道她有私房钱。
大伯娘前脚刚走,后脚就爆发了一件事。
当周晓然赶到队部的时候,就看到知青们都围着队长,余向阳和郑卫国在说着什么。
有根叔见周晓然来了,连忙叫知青们住嘴。
对周晓然说:“小周同志,你来跟他们说,我有没有把工农兵学员的名额给你?”
周晓然一头雾水,知青们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还知道的虎头蛇尾。
“什么工农兵学员?我们队上下来名额了?”
有根叔立马说道:“看看看看,小周同志跟你们一样,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传的她拿了名额的?”
知青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演的双簧呢?”
余向阳看了看周晓然,对队长说:“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这个事这样偷偷摸摸的就定下来不太好…”
郑卫国也说:“是啊,工农兵学员的招生是面向整个工农兵阶层,我们都有权利知道,也都有权利竞争。”
是啊,人在利益面前总是先站在自己这边的,平时她觉得知青们都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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