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郢不用过来,用她的指纹能够打开司霖沉的手机,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波浪卷白着脸没吭声,安酒酒把手机收起来:“那我就先走了?”
她扶起司霖沉,刚想要离开,一转身,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边聚集了人,都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狂拍。
安酒酒:“……”
出气一时爽,但她没想出名啊!
安酒酒面上的表情僵了一瞬,然后下一秒,她扯起一个笑,扶着司霖沉的手暗自用力,然后再下一秒,她将外套上的帽子戴在头上,低下脑袋,扶着司霖沉就往外跑。
安酒酒扶着司霖沉出了门,走到跑到门口打车。
好在并没有人跟着出来。
司霖沉似乎是真的醉的不清。
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她身上,把她的身子压得往一边倒。
安酒酒一时之间没打到车,呼了口气,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把他的手抬起来搭在肩上,更方便她受力将他扶起来。
调整好姿势,安酒酒受力较稳,倒是没有费太大力气。
她转脸看了一眼司霖沉,司霖沉似乎是睡着了,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呼吸很平缓。
她的视线顺着他坚挺的鼻翼划过去,落在他一张薄唇上,又划过去,落在他的耳朵上。
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耳尖有些红,上面的绒毛借着灯火看的分明,显得几分柔和。
安酒酒却忽然想起方才那个波浪卷凑在他耳边低语的场景。
她胸口往他手肘上蹭,他非但不拒绝,还笑的一脸妖孽。
安酒酒咬了咬牙,推了他的脑门一下,低声骂道:“臭不要脸,大猪蹄子!”
被骂的男人无知无觉,被推了脑门也没醒过来,只是不适的往她脖弯处蹭了蹭。
安酒酒愤愤然的哼了一声,又站了一会儿,把他往自己身上拉了拉,避免他掉下去,然后转脸看他一眼,啧了一声:“看着个子挺高,倒是不沉。”
司霖沉再次往她脖子里蹭了蹭。
而在安酒酒别过脸去的瞬间,他忽然睁开一双眼,抬眸在她脸上流连一圈,眼底有清明的笑意,根本没有喝的烂醉之人该有的迷糊。
他早就醒了。
那个波浪卷给他喂那杯酒的时候,他就已经没什么兴致再逢场作戏下去,却没想到安酒酒会出现。
既然她出现了,挡在他身前,那他便干脆装了醉,任她去出面。
所以她自然不会觉得他沉,他力气都没放在她身上,又怎么可能沉?
司霖沉心底偷笑,安酒酒却浑然不知,一转脸,他又很快的将眼睛闭上,又是一副醉的不轻的模样。
刚好出租车在二人面前停下,安酒酒打开车门,泄愤似的把司霖沉扔进车里。
很快回了浅水湾。
刘姐她们已经下了班,安酒酒只能靠着自己把司霖沉扶下车又扶进屋。
好在司霖沉没有看上去沉。
她扶着司霖沉进了屋,然后转身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自己磨磨蹭蹭的换鞋。
又一路上了楼。
回到卧室,安酒酒把司霖沉扔上床,吐出一口气来,垂眸见到司霖沉似乎是不太自在的扯了扯领带,于是跟着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帮他换衣服。
司霖沉睡得无知无觉,倒还很听话。
安酒酒帮他把领带解开,闻到上面星星点点的香水味道,又有些来气,于是抬手想要去打司霖沉,顿了一下到底没敢,只是泄愤似的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一下:“喝死你算了。”
她转手给司霖沉换衣服,看到他露出来的一排腹肌忍不住伸手戳了两下。
硬邦邦的。
她啧了一声:“身材倒还是很好。”
司霖沉转了个身。
他觉得他快要笑出声了。
好在安酒酒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给他换了衣服,没在主卧多留,转身去了隔壁客房休息。
她没忘记把灯关上。
等到关门声想起,黑暗里,司霖沉转了个身,脸半埋在枕头里,片刻之后,传来他低声地笑。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住,然后伸手打开床头柜上的夜灯,他撑着身子做起来,拿过手机,拨通徐毅的电话。
徐毅很快接听,司霖沉应了一声,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上一遍,然后吩咐他:“今晚的照片全部撤了,一张都不能留。”
徐毅立马应了声是。
他挂断电话,转脸看向窗外的月色。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抬手把头发抓乱,然后穿着拖鞋提提踏踏的出了卧室。
出了主卧往左拐第一间房,是安酒酒今晚睡的房间。
他毫不犹豫的拧开门进去。
安酒酒刚刚躺下没有多久,还没睡熟,听到声音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借着月光看清来人。
司霖沉闭着眼睛,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也皱皱巴巴的往床边摸过来。
安酒酒有点懵,下意识的爬起来皱着眉往床里面让了让,看着司霖沉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从善如流的躺下。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霖沉已经在床上躺端正了,一副又睡过去了的模样。
安酒酒伸手推了他一下:“司霖沉?阿沉?”
司霖沉不耐的把她手推开,转了个身。
“……”
司霖沉什么时候养成梦游的毛病了?
她狐疑的看了他一会儿,可是他却一直闭着眼似乎睡的很熟。
安酒酒呼了口气,心想他应该就是在梦游,又懒得把他给搬回去了,于是便在他身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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