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渐行渐远的快艇,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一瞬间就想明白了,。
王桂喜突然发现自己真的很想一头撞死,自己简直比猪还蠢,简直蠢的愚不可及,蠢到无药可救,蠢到了一个新高度,真搞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官场混下来的经验全部喂狗了吗?
呵呵。。。。。。
什么忠肝义胆,什么肝胆相照,全都是狗屁,而且是臭到连狗自己都嫌弃的臭屁。
想想当初自己在借巡逻艇的时候怎么就不过脑,这巡逻艇哪里是这么容易就借出来的,公家的东西,即使手续可以后补,但是总归要个理由吧。
自己仅仅以抓捕通缉多年的案犯,就借调了三艘,并且是前后两次。
什么时候自己的面子这么大了?三艘巡逻艇说借就借,这面子估计整个江东市也就有那么两三个有这资格吧,自己完全不在这个档次啊。
可是事情偏偏就是这么出人意料,自己还就真借到了。
也正有此自己可以顺利的利用这几艘巡逻艇完成一系列的布置,可恰恰是这一系列完美的布置却是自己把自打落了万丈深渊。
自己怎么就这么傻呢?巡逻艇被自己借走后,这老哥们怎么就会这么巧出现在这,仔细想想,这哪里是巧合,分明有意赶过来的。
回想下这段时间江东市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连中央都惊动了,还派人下来了,而自己恰恰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借调巡逻艇,那么自己想干的事情,从一开始就不言而喻的。
而自己的这个老哥们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会这么大方吧。其目的尤其简单,如果事情顺利,自己完美破案,抓住人贩,解救人质,那么只要这个老哥们只要适时出现,无论从哪方面看,都都分润走一部分功劳,甚至自己因为借调巡逻艇的事情,这面子不得不卖。
也就是说,即使对方什么也不干,就可以平白立一个大功。
可是话又说回来,现在事情搞砸了,这功劳完全变成了责任,而这责任必须得有人去承担。
现场够身份的就两个人,一个是自己这个总指挥,还有一个是已经看不到人影的老哥们。
想要拉对方帮自己一起扛,那就完全不用想了,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已经够说明问题。
如果自己非要拉上这老哥们,估计等事情调查到最后,这老哥们也可以,以不知道为借口,搪塞过去,无论怎么样顶多就是不安规矩办事。
可是像这样不按规矩办事的事情,在系统内还少吗?闹到最后,顶多就口头警告一下也就完事了。
真要到那个地步,自己这边无非又是多了一个痛打自己这只落水狗的家伙,自己已经够悲催了,难道还非要在给自己凭空添自己敌人,并且还是死敌?
哎。。。。。。
从始至终,自己就是一个最大的傻子,被人当枪使了也不知道。
可笑就可笑在,中间乃至要攻击前的那一刻,甚至还一度意气风发,风发个毛线,现在完全成了死螃蟹一只,从此以后想要再凭手上的权利在江东市横行无忌,那是想都不用想了。
搞不好新账老账一起算,被人直接算计到牢里面去。
想想自己的家,想想家里床底下的那点东西,还有自己那老婆孩子,这好日子算到头了。
王桂喜自怨自艾,其他的,自然不乏有聪明的,所以不多时的功夫,能躲的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这也就在船上,这要是在陆地上,指不定脚底抹油,逃到哪里去。
不过不聪明的也大有人在,看到人越跑越少,也只能苦笑着在这里死扛了,现在无论跑了谁都显眼,算了,总得有几个死忠的,做做样子,给自己留点名声吧。
等王桂喜在醒悟过来的功夫,悲哀的发现,现在自己这边真的没有可用之兵了,比之光杆司令也好不到哪里去。
还真应了那句话,树倒猢狲散。
“妈的”见到此情此情,王桂喜低声暗骂,也不多话,自顾自给自己套上一件防弹衣,想了却又给脱了下来。
最后只是拿了自己的警用手枪,单枪匹马就从游艇的软绳梯上,下到了一艘系在游艇边的一艘小摩托艇。
然后解开缆绳,发动小快艇,带着一连串水线,不多时就到了目标所在的游艇,好悬这边也有软绳梯在侧舷,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费力的爬上软梯,也不用去收拾心情,也不想隐藏自己身影,直接掏枪就往朝船舱走去。
王桂喜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位置,更加不容易的是凭着一路走过来的仕途为家人某的那些福利。
如果自己倒了,那家也跟着倒了,从今以后,家里想要再走到这一步,可就是难如登天了。
所以啊!自己不能倒。
而自己不倒,最好的办法就是随着那十三个手下一起殉职,只要自己殉职了,那么自己就是烈士,而自己的家人,就是烈属。
到了那个时候,无论怎么样国家亦或者其中什么人都不会做出让其他人寒心的举动,无论以前自己收受了多少东西,只要没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存在会对自己秋后算账。
相反说不定还会借着自己的死,给自己的儿子搏一个前程,只要儿子争气,能再次考入警察系统,他的仕途绝对会比自己顺的多。
“儿子,这事老爸最后一件为了做的事了,你一定要争气啊”
王桂喜心带死志,毅然决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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