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雪，就一直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不算大的男人，吹牛打屁。
这一顿饭吃了整整两个小时还未结束。王德睿早就趴在椅子上昏昏睡去，李猛则硬拉着韩玉阳找了一个宽敞的地方比划比划。
桌上只剩下了宋川跟郑雪。
奇怪的是，宋川在这几个没正形的货面前，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可单独面对郑雪的时候，虽然对方是一个不怎么像女人性格的女人，但仍然有些别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宋川想了想，指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问道：“我看你是不是没怎么吃啊？再点两个菜吧。”
“不用了，我吃饱了。”郑雪说。
宋川正在想下一句话应该如何说，郑雪忽然凑到宋川的面前，二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远小于正常人际交往的距离，宋川忍不住微微向后靠去。
“你是柳山林的外甥？”郑雪笑眯眯的问。
宋川没想到郑雪会提出这个问题来，含含糊糊的回答：“嗯。”
“能跟我说说柳山林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你了解这些干什么？你是我舅舅的崇拜者？”
“算是吧。”郑雪的眼睛中闪烁着光芒。
宋川没办法，将自己之前了解的关于柳山林的信息说了一遍。
刚开始郑雪还饶有兴趣的认真听着，可却越来越不耐烦，她打断了宋川的讲述：“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说说公众不知道的。”
“嗯——其实我跟他也好多年没见面了，也不是特别了解。”
“真的？”
“真的。”宋川诚恳的点点头。
郑雪又问了几个关于柳山林的问题，宋川一概不知。最后郑雪叹了一口气，说：“太可惜了，原本以为能从你这里多了解一些柳山林。不过没关系，既然已经进入北战了，有的是机会。”
说完，郑雪站起身来，干脆利索的走开了。
宋川看着郑雪的背影，陷入沉思。他有些摸不清楚这个郑雪可以接近自己的目的了。
在刚刚二人的对话中，柳山林的名字没出现一次，郑雪对自己的好恶值就会下降一点。现在，郑雪的好恶值已经达到了-22。
最可怕的是，谈话的全过程中，郑雪都始终表现得很平静，甚至可以说表现得很高兴，可心里却在不停的讨厌宋川。
幸亏自己有系统，否则的话还真没办法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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