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锐锐。”秦月走过去，抱起他。
“你听我说，妈妈明天要到很远的地方，所以你要跟着奶奶和爸爸，等妈妈做完事情就回来看你。”秦月擦干眼泪，看着秦锐的眼睛。
“就象以前的爸爸一样，要很久才能看到？”秦锐用手摸着秦月的脸。
秦月的心抖了一下。是的儿子，就像以前爸爸一样，出远门。
“好吧，可是锐锐想妈妈了怎么办,能打电话吗？”
秦月怔了一下，她看着白夫人。
“不能，锐锐，你妈妈去的那个地方，没有电话。”包夫人软声说。
“锐锐，你是男子汉是不是，所以你一定要听话，等你长大了，妈妈就回来了。”
“可我什么时候能长大？”
“如果你好好吃饭，好好听话，不哭鼻子，很快就长大了。”秦月摸着他的小脸。
“好，锐锐一定不哭鼻子，好好吃饭，听爸爸和奶奶的话。”秦月紧紧地将他搂在怀里。
“好了，你还有要紧的事，赶紧走吧。”白夫人看着她。
“可是，我才刚刚看到他，我想再陪他一会。”
“锐锐，妈妈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她请假来看你，不要让你妈妈挨骂，让妈妈早点走好吗？”白夫人柔声对秦锐说。
“好，妈妈，你早点走吧。”秦锐两眼含泪，却倔强地忍着，松开妈妈的手，推她。
秦月抓住他的手，“不，妈妈不急。”
锐锐后退两边，“妈妈，一定早点回。”
刘阿姨将锐锐抱上了二楼。
秦月站了一会。
“从此以后，不要再让我们看到你，也不要说和楚家有任何的关系！”
秦月含泪看着她。“您也有儿子，你觉得这样做可以吗？”
正在这时，外面门铃声。
温言走进来！
“言儿？”白夫人站了起来，“有事吗？”
“白夫人，没事不能来看看您吗？”
话没说完。外面急促的门铃声。
何一诺气冲冲走进来。
温言吹了个口哨。
“先声明，我们可没约好。”温言嬉皮笑脸的口气。
何一诺看到秦月，冷笑一声，“你果然在这里！”
她走到秦月面前，扬手一记耳光。
秦月身心疲惫，毫无防备，一下扑到在地。
何一诺另一巴掌扬了过去。
“你可真够贱的，利用儿子勾引楚汉，到底安得什么心！”
温言一把拽住她的胳膊，“何大小姐，怎么说事情用手的？”
“本小姐一向如此，怎么，温言，怜香惜玉了?”
“一诺，怎么了，好好说话。”白夫人站起。
“妈，您看，这个贱人干的好事。”
何一诺摔在地上一摞照片。
秦月昨夜一宿未眠，心力交瘁，看到儿子走上楼去，感觉自己象飘起来一样。何一诺摔在地上的照片有一张飘在她的面前，她看了一眼，是昨晚，楚汉抱着自己，可是照片里，楚汉的眼神为什么是那样的看着自己？
白夫人捡起照片，“楚汉已经不再让她看儿子了，以后她和我们再没有任何联系。”
“我不信！楚汉，你出来！”何一诺抓起地上的几张照片，上了二楼。
楚汉站在二楼楼梯口，秦锐跑出来。
保姆追着秦锐，秦锐甩开她，牵着楚汉的手。
父子俩，一样的眼神，一样的动作，都俯身看着下面。
何一诺愤怒起来。
她把照片摔在楚汉身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楚汉拿起照片，自己正在给秦月系大衣扣子。
秦锐捡起一张照片。
“呀，是爸爸和妈妈耶，爸爸，你和妈妈什么时候出去的，怎么不带着锐锐呢？”秦锐兴奋的声音。
“你个小野种，还不知道谁是你的爸爸呢!”
“何一诺，你闭嘴。”楚汉冷眼盯着她。
“楚汉，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你可以在外面*，但是绝对不能对这个贱人动情！”她揪着楚汉的胳膊
“你为什么骂我妈妈？我不喜欢你，你是个坏女人！”秦锐过去拽何一诺的衣服。
“你妈妈才是勾引别人丈夫的坏女人！”何一诺一甩衣服，挣开了秦锐。
秦锐摔倒台阶上，大家惊叫，保姆吓傻了，立在那里。秦锐爬起来，一脚踩空，直接从二楼楼梯上滚了下来。
秦月惨叫一声，跑向楼梯，身边一人几步跑了过去，秦月看到是温言，他在前面伸手过去接住锐锐。
楚汉已经跑了下来，他一把从温言手里接过儿子。
“锐锐，锐锐，你没事吧！”
他目光凶狠：“何一诺，锐锐如果有事，我让你后悔一辈子！”
“锐锐，锐锐！”秦月爬上楼梯。
秦锐额头全是血，已经昏迷。
楚汉抱着秦锐向外跑去。
每次到白夫人这里，都是楚汉自己开车，车上并没有司机。
楚汉将秦锐放到车后座，一把抓过跌跌撞撞跑出来的秦月，把她塞到车里，“你过去，护住他的头！”
秦月上了车，抱起秦锐。
“锐锐，锐锐，你不能有事，妈妈错了，妈妈不该带你回来，妈妈再也不离开你，你醒醒，你醒醒！”秦月喊着。
楚汉开车，疯了一样开往医院。
何一诺浑身无力，呆呆站在那里，他第一次看到楚汉这样，原来他是一个这样的父亲。
他的眼神像是要剐了她，她不寒而栗。
印象中，他从没有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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