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做不了,只能做一些抓抓摸摸的事情了。
深夜,丑寅之交时,正在抱着顾青云熟睡的秦睿,突然听到门外有响声,就醒了过来,起床披了一件衣服,从枕头下拿起左轮手枪,别在了腰间,悄悄的走到了房门口,打开门看到了鲁胜。
“秦少,府外好像有人在逡巡,不知敌友!”鲁胜低声说道。
秦睿听了之后,将衣服穿好,走出了房间,关上门。跟着鲁胜的脚步,两人来到了前院,从北平带回来的六个人和王有徳带领的十个护院,已经拿着武器准备好了。
“二姑夫,你怎么也起来了?”秦睿见到王有徳后,问道。
“有人来对付咱们家,我能袖手旁观吗?”王有徳现在颇有主人的范。
“嗯,现在什么状况?”秦睿转身问道。
“少爷,刚才我在巡更时,看到墙上有个人影想翻进来,我就咳嗦了一声,那个人就跳下去了。我就听到外面有好几个人的脚步声,然后通知中二姑爷。”一个三十岁的男子说道。
“我接到消息后,第一时间查看了墙头,墙头上有脚印,墙下面的脚印比较杂乱,看上去至少有七、八个人。”鲁胜紧跟着说道。
七、八个人,居然是组团来的,还准备翻墙,这肯定是来者不善啊!会不会是昨天回来的路上,遇到地那群骑手呢?秦睿心里暗自思忖。
“留下四个人值夜,其余人去休息,今天他们都跑了,应该不会再回来了。明天天一亮,到村里的乡亲家里问问,这几天有没有外人出没,不行再去周边的几个村,摸摸情况。”秦睿想了想之后,说道。
众人一听,也是有道理,于是就留了四个人继续守夜,其余人就散了。秦睿回到房间继续qín_shòu不如的抱着顾青云补觉了。
第二天秦睿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洗漱完毕,秦睿来到了大厅,给三爷爷三奶奶问了安。
晨昏定省现在成了秦家的规矩,没办法,秦家成了涿州城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必要的规矩必须立起来,哪怕是暴发户,也要有规矩,为此三爷爷高价请了一个在大户人家做了二十年的管家,帮他立这些规矩。
一起请安的顾青云,又被三奶奶拉到房间中去做思想工作了,秦睿则坐在大厅,烤着火炉,看着仆人们忙来忙去地准备过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三爷爷聊着家常。
“三爷爷,明年我可能要随皇帝出征漠北,这次估计要一年多的时间,我不在,您老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秦睿手放在火炉前搓动着。
“你不是文官吗?为什么要跟着皇帝去出征?危不危险啊?”听了秦睿的话,三爷爷瞪大了眼睛。
“大兵出征,不仅仅是打仗,还有人吃马嚼,物资调配,这些都要文官去办,我是工部郎中,要负责兵器运转、攻城设备建造,不用亲自上阵,就在大营里面,很安全,您老就放心吧。”秦睿当然不会说,自己准备去抓阿鲁台。
“哦,这样啊!”三爷爷听了秦睿的解释后,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睿子,过了年你也十八了,这又要出征一年多,你是不是考虑先要个孩子啊?”
秦睿看着三爷爷,十八?我怎么又十八了?转念一想,自己还真是虚岁十八了。谷
“三爷爷,要孩子这事,真不用着急,青云年纪还小,她自己还是个孩子,心智不成熟,现在要孩子,不是时候啊!”秦睿觉得这情景,像后世大龄男女遭遇父母逼婚一样。
“你爷爷这一支,就剩下你这一根独苗了,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了你父亲、你爷爷想一下,你早点有后,我到了九泉之下,见到他们,也跟他们有个交代了。”三爷爷一脸郁郁之色,有些想暴起伤人的感觉。
秦睿抑郁了,回来过个年,竟然遭遇到被逼生孩子的场景,这出乎秦睿意料,正准备反驳一下,透过门玻璃,看到鲁胜站在门外,朝自己眨眼,秦睿跟三爷爷扔下一句话就出了门,“三爷爷,我有点事要处理,回来再跟你讨论生孩子的事。”
跟着鲁胜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鲁胜开口了,“秦少,有人说毛家营有一批面生的人出没,具体人数不清楚,我已经派人去查去了。”
“带上家伙,先去会会!”秦睿低声说道。
半刻钟不到,全副武装的秦睿带着一群护院出了门。
说是全副武装,那是因为天冷,棉裤、棉衣、帽子、手套、棉鞋一样也不能少。毛家营在亮沟村北面,一里多地,很快就到了。
“少爷,打听清楚了,那群生面孔就在前面第三家,这家主人姓孙,大伙都叫他孙三瘸子,腿不好!”见到秦睿带人来了,前来打探的护院迎了上来。
“直接去叫开门,做好准备,随时冲进去。”秦睿开始下命令。
很快十多个人埋伏在了孙三瘸子家的门两边,一个人护院走到门口,拍了拍门,朝着里面喊道,“三瘸子,在家不?开门!开门!”
“谁呀?”房子里面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秦睿一听就知道了,不是本地人。
“我,村西头的老刘!”护院很是江湖,快速编了一个身份。
“等一下,马上来了!”院子里面的人说道。
秦睿在门口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听到了几个杂乱的脚步,看来里面的人也有防备了,秦睿冲鲁胜和王有徳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注意安全。
“三瘸子,你磨蹭啥呢?掉粪坑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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